“這個辦法可對植物施展乙木靈氣方便多了。”秦小冬說着便拿了幾顆草籽的種子丟入了大鐵盆之名。登時,這些種子便進入了發芽,生長的緩解。
僅僅幾個呼吸之間,便長成了茁壯的牧草。那發達的根系甚至還縱橫交錯,牢牢的糾纏在了一起。
秦小冬隨手將這幾顆牧草拿了出來,便將竹篾內的牧草種子倒了水,拿着鐵棒飛快的攪動起來。半響之後,當秦小冬將草籽撈出的時候,這盆水已經變成了正常的顏色。
大功告成。
秦小冬讚了一聲,便端着竹篾去了門外,將其晾曬在了木架之。
“冬哥,那邊的朋友給找到了兩千斤太歲,後面還有幾千斤,不過都在運輸的路。”秦小冬剛剛忙完,時林便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你去把這些東西運來,需要多少錢直接告訴我好了。”秦小冬眼前一亮。這是這段時間聽到的最好的消息了。盜賊工會果然關係複雜,竟然能在短時間內找到如此數量的太歲。
“恐怕我過去不行,您得親自過去一趟。”時林看到秦小冬滿臉不解,又飛快的解釋道:“盜賊工會有個條件,讓您出手救一位病人。如果能讓其痊癒,這些太歲和後續收購到的太歲全部奉送。當然了,僅僅是這一批,後面的會按照原價賣給我們。”
秦小冬皺眉道:“如果救不了呢?”
“那盜賊工會也會半價把這一批太歲送給您。”時林兩手一攤,又飛快的說道:“冬哥,我盡了最大的能力,只要到了這樣的條件。不過,根據對方的口氣,那位病人好像受傷很重。”
秦小冬沉吟半響,開口道:“過去看看。”
“走。”
時林說完,便要去開邁巴赫齊柏林。可仔細一想,這輛車整個棗林市只有這麼一輛。若是開了出去,豈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救人的是秦小冬了。
當下,便跑到了車庫,將多日未開的保時捷帕納梅拉開了出來。顧嘯也想跟着過去湊熱鬧,開眼界,不過被秦小冬拒絕了。
現在是多事之秋,兔子山農場沒有幾位看家護院的,秦小冬也不放心。爲了保險起見,秦小冬還提醒顧嘯晚把李延峯老爺子請過來。
“小夥子,那種地方可不能你能去的。”時林拍了拍顧嘯的肩膀。
顧嘯沒好氣的罵咧道:“滾蛋,小心老子一不小心擰斷你的脖子。”
“隨時歡迎。”時林聳聳肩,便喊道:“冬哥,我們出發了。”
“等等。”丁秋蟬看到秦小冬又要出門,急忙跑了過來,問道:“小冬,我的事情你想好了嗎?”
秦小冬指着木架滴答水的草籽說道:“蟬姐,這是給你準備的。晾乾以後,你把草籽收好帶走可以了。對了,水槽裏的水你也可以接走。我記得你那裏有一片小菜園,你可以澆菜。”
“你這麼會過日子?”丁秋蟬狐疑道。
秦小冬咧嘴一笑,“你不要算了,杏兒會收走的。”
“誰說我不要了。”丁秋蟬哼了一聲,又囑咐秦小冬慢點,路不要着急。可當話音落下,才發現方杏兒站在一旁,登時,俏臉便掛滿了紅暈。
方杏兒笑着給秦小冬整理了一下衣服,柔聲道:“小冬,你去換身衣服再去吧。”
“這樣挺好,幹活方便。杏兒,我會快去快回的。”秦小冬說道。
方杏兒點點頭,眨巴着美眸道:“記得帶我給玉瑩和蘇珊問好。”
呃!
秦小冬撓撓頭,含糊不清的應了一聲,便鑽進了車裏。
丁秋蟬目送秦小冬離開,便詢問草籽的價格,還說現在資金有些緊缺,可能會拖欠一部分款項,希望方杏兒可以體諒一下云云。
“蟬姐,既然小冬讓我做主,那我把這些草籽送給你好了。如果不夠,你還可以給我打電話。”方杏兒臉的笑容只有劉久梅能讀懂。
“小冬不是這個意思呀。”丁秋蟬一臉錯愕,也搞不懂方杏兒到底爲何說出這樣的話。
方杏兒笑眯眯的道:“小冬讓我做主,按照我的意思做。蟬姐,你不想要可以說,我不勉強你。”
“誰說我不要了,我明天一早兒拉走。”丁秋蟬說完,又開始感謝方杏兒。而方杏兒只是讓丁秋蟬經營好農場,爭取儘快把肉質提升來。
丁秋蟬也是明白人,當下便提出了合作意向。
方杏兒也沒拒絕,而是詢問丁秋蟬有沒有其它條件。以兔子山農場目前的合作伙伴和發展速度,這裏的場地遠遠不夠使用。
秦小冬當初的目標是建立一個集團,而集團旗下所涵蓋的業務,更是包含種植,養殖,餐飲,旅遊等等十來個產業。
若想讓這些產業都走向正規化,需要有足夠多的支撐。
現如今,丁秋蟬的養殖場是一個很好的基地。而且所處的位置又是城邊村,周圍還有大量的農田。只要投資,肯定能發展起來。
…………
一路無話。
當保時捷帕納梅拉駛入棗林市時,已經臨近午了。“冬哥,我們恐怕要看完病才能喫飯了,那邊催的很急。”時林說着又從兜裏拿出一部手機。
秦小冬也想盡快得到太歲,笑呵呵的說道:“沒事。”
時林點點頭,又往前開了一段,才駛入了岔路口,將車停在了路邊的停車位。“冬哥,下車,我們換輛車過去。”時林說完便推開車門跑了下去,從後備箱裏拿出了一個書包,便拔腿向前走去。
秦小冬詢問道:“怎麼這麼麻煩?”
“規矩。”時林咧嘴一笑,說道:“這是盜賊工會創始人立下的規矩,工會內部的任何人都不得以面目示人。冬哥,您現在應該知道爲什麼我總是晚出去打聽消息去了吧?要不是負責人催的太緊,我們又需要她的幫助,我纔不會答應白天過去。”
倆人又經過了一個藉口,時林才鑽進了一輛老款的桑塔納內,遞給秦小冬一個黑色長袍和一個鬼臉面具。
秦小冬七手八腳的套袍子,時林便發動了車子。這時,秦小冬才得知這輛車經過了特殊改裝,動力一點都不輸給那輛保時捷帕納梅拉。
老款桑塔納轎車在衡林市饒了一圈兒,又隨便將車停在了一個其貌不揚的店鋪前的停車位內。“冬哥,你把這個戴,別戴面具。”時林說着又遞給秦小冬一條銀質項鍊,才推開了車門。
倆人攔下一輛出租車,時林又隨口說了一個地點。出租車司機看到倆人着裝古怪,好道:“化裝舞會嗎?”
時林嘆息道:“是呀。我二舅家的孩子說學校裏搞活動,點名讓這樣穿的。”
“前陣子我家閨女也讓弄這個,還讓我扮成了狗熊。那天又熱,差點悶死我。”出租車司機沒好氣的說道。
一番折騰下來,時林前前後後換了五輛出租車,才撥通了一個電話,用沙啞的聲音說道:“我們到了指定地點了。”
十幾分鍾後,一輛麪包車停在了倆人前面。車窗落下,一位戴着猴子面具的大漢甕聲甕氣的問道:“展雄一戰揚威名。”
“盜跖橫刀戰鬼雄。”時林的聲音依舊沙啞。
猴臉面具的大漢問道:“敢問,閣下是否是歲字輩的接頭人?”
時林不緊不慢的道:“不是,我是病字輩的買藥人。”
接頭暗號完整無錯,猴臉面具的大漢才說道:“車。”
秦小冬打開車門,才發現麪包車最後一排座位有兩位身着黑色練功服,頭戴銀色面具的男人。這倆人一動不動,可身卻散發着極其滲人的氣息。
這是高手!
當車門關好,猴臉面具的大漢便發動了車子。
“矇住眼睛。”時林遞給秦小冬一個黑色布條。
秦小冬聳聳肩,便用布條遮住了眼睛。前後都有人,秦小冬也沒辦法使用乙木靈氣探查,只能老神自在的坐在那裏。
後座的兩位銀色面具的男人確定秦小冬沒有惡意,才漸漸收斂了身的氣勢。可秦小冬卻知道,只要稍微有些異動,這倆人肯定會施展雷霆般的攻勢。
麪包車在路飛馳,猴臉面具的大漢還打開了車載音樂,將聲音調到了最大。秦小冬知道,這是對方防止有人通過過往車輛的多少,猜測盜賊工會的所處位置。
一個小時之後,車速緩緩放慢。緊跟着,開門聲驟然響起,車子又向前行進了大概一分鐘,才停了下來。
“小丑,我們要的人帶來了嗎?”冷冰冰的女聲沒有任何感情波動,好似機器一般。
“名醫一位,已然帶到。”時林朗聲回答。秦小冬也推開了車門,看到了一位身着白袍,頭戴斗笠,蒙着面紗的女人。
她那對兒眸子異常明亮,好似一眼能把人看透似的。
這也是位高手!
“閣下,小丑已經把事情告訴給您說清楚了吧?如果您沒有異議,請跟我來。”白袍女人也不管秦小冬是否答應,轉身便朝着房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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