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門後的男人,川上靜愣了一下,他還以爲這男人早就跑路了。
“不回來,難道自己挑戰剩下的怪談之路嗎?”
無奈的撇撇嘴,韓在旭就看向了亞歷克斯。儘管被這個小鬼頭坑的很慘,但是毋庸置疑,後面還是需要這種腦袋聰明的人站出來。
況且,自己就算跑了,家人還是被控制着。
這就是平凡人的悲哀。
長出了一口氣,他就默默站到了亞歷克斯的身邊。
“你是懂事理的!”
譏諷了一句韓在旭,亞歷克斯就慢悠悠的問道。
“說說吧!那個傅辛翰,讓你去幹嘛了?”
“你...你知道?”
韓在旭聞言,明顯是一驚。
“廢話,他一直沒走!不是找你有事,還能是想着出去啊?這點小事,我用屁眼都能分析出來!”
“這...他讓我去給他錄像,錄那個那天攔住我們的猴子!”
“哦?這樣嗎?...看來,那傢伙已經是通過山泉水發現什麼了...”
亞歷克斯摩挲着下巴,像個小老頭一樣。突然,他又擡眼看向韓在旭。
“好處呢?讓你幫忙,他給你什麼好處?”
“他...他說...只要我給他錄像,他就帶我去溫泉池躲避。”
“哦~是嗎?他親自去?”
“不不,他讓那個毛妹帶我去。”
“呵~這傢伙,估摸着探索進度也挺快啊!也罷,你就配合他吧!”
“哎?”
“讓你配合他!聽不懂人話嗎?!”
“哦哦!”
一見只有自己腰胯高的亞歷克斯發怒,韓在旭是連一個屁都不敢放。
“熄燈之前,你去和他們匯合就行,說不定,我還有需要用的到你的地方!”
“好!”
眼神掃了這個泡菜男一眼,亞歷克斯就看向了川上靜。
這兩個人,說到底都是爛泥扶不上牆的貨色。
那天夜裏川上靜從溫泉池回來,一看到亞歷克斯,把在溫泉室裏一切經過都和亞歷克斯說了。現在,韓在旭也是,什麼都交代了。
亞歷克斯知道,他們不敢,也沒有這個膽子揹着自己和傅辛翰合作。
所以,他纔敢大大咧咧的在傅辛翰面前對着幾人指手畫腳。
唯一敢反抗自己的卓亞,戲劇化的在最開始就走了。
再看向川上靜,亞歷克斯的眼裏已經多了一絲冷冽。
“女人!今晚你就爲我獻上自己的爲數不多的幫助吧!”
而川上靜,在看見韓在旭都那麼老實了,自己那僅存的抗爭心理,瞬間消失的煙消雲散。殊不知,正是這一放棄,便是讓她墜落了萬丈深淵。
時間流逝的很快,轉眼之間,已經是臨近快熄燈的時間了。
亞歷克斯瞥了一眼韓在旭,韓在旭會意,便快步離開了房間。
“啪嗒~”
燈滅了。
透過黑夜裏隱約的光,川上靜看向了虛掩的房門,心裏的掙扎剛起來,就聽“砰”的一聲,無數“吱吱唧唧”的尖叫聲伴着黑影就衝了進來。
捂住耳朵,感受着無數粗糙的爪子在頭頂遊走過面頰遊走過。
終於,迎來了一絲清明。
川上靜小心翼翼的睜開了眼睛,眼前沒有看見猴子,倒是亞歷克斯和卓亞朝着自己圍了過來。
“你們...你們想幹什麼?”
“這黑燈瞎火的,你說...兩個大男人要幹什麼?”
亞歷克斯裝出一臉的淫笑,川上靜的心底那絲警覺就卸了下來。
“只是那個的話...沒問題!”
川上靜掃了一眼亞歷克斯那還是侏儒般的身體,便是主動在牀上躺倒下來。
“你這個身板,只有這個體位了!”
說着話,女人就要褪去衣服。
“嘿嘿!我要來了!我要你的!你的嘴巴!!!”
“嗯?”
聞言,川上靜猛地一驚,急忙看向亞歷克斯。她以爲,這小傢伙,會將那玩意頂到自己的嘴邊,不想,這個傢伙的手裏居然握着一把小刀,朝着自己的面門就紮了過來。
“你瘋啦!”
川上靜的瞳孔一陣收縮,黑夜裏,小刀泛着寒光,正以極速朝着自己刺了下來。
趕忙將腦袋一歪,小刀險而又險的就劃破了川上靜的臉頰。
“滴答滴答~”
鮮紅的血液從臉上滑落,川上靜大叫一聲,就要推開身上的亞歷克斯。
不曾想,這羸弱的身體意外的結實,竟是用小腿死死扒住了自己的腰身不放。
“你這個死瘋子!傅辛翰說的對,你就沒想讓我們活!”
大巴掌一把就扇在了亞歷克斯的臉上,亞歷克斯不僅不怒,臉頰上快速發紅後,眼裏的邪光更勝。
“女人!能成爲我路上的墊腳石,是你莫大的榮幸!”
“刺啦”一聲響,小刀這一次狠狠劃在了川上靜的脖子上!
“你...你不按套路出牌!”
感受着脖頸間“汩汩”冒出的熱血,川上靜還以爲對方的目標是自己的臉蛋,她的頭歪的像是個鐘擺。可是,她萬萬沒想到,對方居然直接割喉。
“開什麼玩笑,我只是要你的嘴巴!至於你是死是活,關我鳥事?”
不屑的撇了一眼還在垂死掙扎的女人,她捂着自己在噴血的脖子,盡力的想要讓自己苟延殘喘。
可是,“汩汩”的鮮血已經染紅了白色的牀單。
川上靜的瞳孔逐漸失去了色彩,慢慢的,那雙捂着脖頸的手臂也垂了下來。
“哼!蠢貨!給了你逃跑的機會你不中用啊!說到底,你就是狗!就是美麗國的狗,骨子裏的奴性,就是賤啊!”
對着一具女屍大放厥詞,亞歷克斯不知不覺就笑了起來。
“傅辛翰,這場怪談!勝利的天平已經向我傾斜了!哈哈哈~”
狂笑間,亞歷克斯就露出猙獰的面孔,一把小刀狠狠的扎向了川上靜的上頜嘴脣。緊接着,“呲啦呲啦”的恐怖切肉聲就在屋裏響了起來。
“噗~”的一聲,一張鮮紅的小嘴就被亞歷克斯從川上靜的嘴巴上撕了下來。
捏着那張血肉模糊的嘴巴,亞歷克斯滿臉的喜色,徑直就衝向了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