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迅速從空間裏又掏出一個防毒面具,一下子便扣在了他的嘴上。
火炬只是呆愣了片刻,便一下彈跳起來,拉着徐天便向樓上竄了過去。
徐天看着他笨重的身影,猛地轉身對他大聲的喊道
“快脫下潛水裝備,太笨重了!”
火炬一愣,迅速便解開了安全扣,脫下了沉重的氧氣瓶和潛水面罩。
徐天一擡手,便把這些裝備重新收回了空間,然後按住腮邊的通話器,向着頻道里大聲的喊道
“食屍鬼和火炬已經脫困,大家注意掩護,交替撤退到蓄水池附近。”
兩個人跑到一樓大廳,並沒有從正門衝出去,而是向着西側的樓道直接奔跑了過去,那裏有一個直通外面的窗戶,兩個人奔跑間,手裏的槍不停掃射,窗戶上的玻璃瞬間便碎了一地,幾乎是毫不停頓,兩個人騰身躍起,雙雙跳出了大樓,身體在草坪上快速的翻滾,然後便隱藏在一處角落,四下觀察起來。
耳麥裏突然傳出了蜜蜂的聲音。
“已經看到了你倆的位置,在你倆的右後方垃圾箱後邊,躲着兩個敵人,我們射不到哪裏?你們要千萬注意!在消滅他們之後,迅速向九點鐘方向突圍!那裏沒有敵人阻擊。”
徐天聽到了提示之後,迅速轉身向着右後方的垃圾箱,開始了瘋狂的扣動扳機。子彈猶如瓢潑一般,迅速的飛向垃圾箱,薄薄的鐵皮在子彈的射擊之下,迅速便變得千瘡百孔,兩聲淒厲的慘叫隨即也傳了出來。
解決了敵人徐天拉着火炬,一路快跑着,向着九點鐘方向我們過去。
“火炬和食屍鬼已經到達安全位置,其他人交替掩護,向蓄水池方向突擊突圍!”
此時的廠區裏,槍聲早已響成了一片。不斷有人在哀嚎聲中倒地不起。
顯然,這些廠區裏的保安,根本沒有配備重型武器,只有幾把手槍,外加幾支霰彈槍。
毒刺小隊猛烈的火力,完全是一邊倒的壓制,他們都躲在各自的掩體後邊,根本不敢露頭。
遠處不斷有警笛聲,向着這片廠區彙集而來,情況越發的緊急。
耳麥裏再次傳出了影子的聲音
“彈弓,注意遠程壓制,我們要開始撤離了,食屍鬼火炬,你倆可以撤回來了!”
徐天與火炬兩個人,聽到了命令之後,迅速的轉身,毫不猶豫的便跳進了不遠處的污水池。
幾個人快速的將槍械都遞給了許天之後?便各自深吸一口氣,向着污水池下方的管道潛泳而去。
徐天將幾個人的裝備快速的收進空間之中,然後也深吸一口氣,向水池下的管道遊了過去。
經過了將近20多秒的潛泳之後,幾個人分別從圍牆另一頭的污水池排污口鑽了出來。
徐天鑽出污水口之後,只是換了一口氣,便再次下潛,他摸到了自己存放潛泳裝備的地方,將裝備一一拽出了水面。
影子在通訊頻道里大聲的喊道
“彈弓趕快撤離,裝備不要了,注意抹去痕跡,我們在塞納河的下游等你。”
徐天的身子剛剛潛入水底,便發覺左右各有一人拽着他的胳膊,帶着他快速的向着下游遊了過去。
來的時候衆人是順流而上,逆水而遊,但是這次回去。卻是順流而下,速度自然快了很多。
經過了將近40多分鐘的潛泳,他們幾人很快便游到了出發前的那處橋洞,幾個人快速上岸,身上所有的東西,很快便脫了一地。
天也不去管這些東西的好壞,迅速便把他們一掃而空,收入了空間,隨即便拿出一大堆的服裝分發給了衆人。
就在衆人忙着穿戴的時候,水裏又有一個人冒了出來。是彈弓。他終於遊了回來。
衆人互相幫襯着,快速的穿戴着衣服。然後趁着夜色四下慢慢散開,引入了黑暗之中。
徐天和彈弓一路,兩個人躲躲藏藏,繞了好大一圈,經過了兩個多小時,終於返回了旅店,他們兩人沒敢從正門進去,而是沿着防火樓梯徒步走到了自己居住的18樓。
樓層的監視攝像系統,早已被蜜蜂給控制了,幾個人無所顧忌的,返回自己的房間,倒頭便睡。
早晨八點多鐘,衆人睡得正香的時候,被然18樓整個樓道里傳來了喧鬧的聲音。
18樓20多個房間逐一被人給敲響了。睡眼朦朧的住店旅客,披着睡衣被叫到了走廊之中,這才發現,此時的走廊兩頭早已圍滿了全副武裝的警察。
十多名睡眼朦朧的旅客,滿臉疑惑的看着周圍,面色嚴肅的警察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警察面色嚴肅,但是卻很有禮貌的逐一檢查着每個人的證件,以及他們昨夜的去向。
徐天他們一行人拿着的都是華夏護照。警察在查看了他們護照之後,只是簡單的詢問了幾句,便放過了他們。
因爲他們這羣人,男男女女老少都有,根本就不像那種能搶劫金庫的悍匪。
只是鐵錘何叔那巨大的體格,引起了警察們的懷疑。
但是經過一番聯繫溝通之後,最終也排除了何叔作案的可能性,因爲他的體格太巨大了,這種體格,怎麼會跑動的那麼迅速呢?
況且作案現場遺留的模糊視頻錄像裏,也沒有這種體格的劫匪。
檢查結束,乏累的衆人,再次返回各自的房間,呼呼大睡。
而徐天,何叔以及蜜蜂帶領着三位美女再次走出了旅店,開始了瘋狂的購物掃貨之旅。
在所有人看來,這支人數不多的亞洲旅行團,就是一幫錢多的沒處花的暴發戶,組成的瘋狂暴買團。
這種以購物和消費爲主導的華夏旅遊團,這些年在歐洲各個城市都會頻繁的出現,對於歐洲人來說,他們早已經對這些人熟視無睹了,唯一能讓人看得上眼的,便是他們兜裏鼓囊囊的現金和支票。
華夏已經不是從前的華夏,華夏人現在和有錢人已經劃了等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