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到了那個時候你還不離開，那不要怪我不留情面了。”沐芸嫿冷笑，“你最好不要抱有任何的僥倖心理，畢竟那個時候的我沒有辦法除掉你，不代表現在的我沒有辦法出掉你。”
“更何況，算我真的除不掉你，還有……國師呢！”
沐芸嫿的話，赤裸裸的是威脅。
“我……會離開的，真的……”沐大小姐被沐芸嫿這樣威脅了，非但沒有生氣，表示沐芸嫿看錯了她的人品不說，反倒是怯生切氣的回答。
那回答，算後面加了真的兩個字，難道真的真了？？
呵，在沐芸嫿看來，完全是四個字——底氣不足！
心裏有鬼，當然底氣不足了。
“哼，最好是這樣。”沐芸嫿直接結束了對話，沐大小姐也沒有再開口了，實在是她的那些小心思都已經被看穿了，她現在再說也沒有意義了，而且說得越多，錯的越多，還是閉嘴的好。
然而一直旁聽的書生，卻是整個人都懵了……
“你……在和誰說話？？爲什麼要自己叫自己的名字？？”書生簡直不能理解了！
“你都知道我在自己叫自己的名字了，你說我在跟誰說話。”沐芸嫿沒有回答，反倒是將這個球踢了回去，看向正在對府裏各種掃蕩，大件小件東西不斷往外擡的持刀護衛，皺起了眉頭。
“你真的是……自己在跟自己說話？？”書生壓根聽不到沐大小姐的聲音，從頭到尾聽的都是沐芸嫿的，所以怎麼能不震驚，“你爲什麼要自己跟自己說話？”
哪有人自己跟自己說話的，還叫自己的名字？？這要麼是腦子不對，但是沐芸嫿絕對不是腦子不對的人，那麼……沐芸嫿……是哪裏有什麼問題？
書生是真的想知道，沐芸嫿到底有什麼問題啊！！
“是自己想跟自己說話而已，需要理由嗎？”沐芸嫿是不可能對書生坦白沐大小姐的事情的。
當初對百里重華坦白，不過是情勢所逼，她可沒有那個興趣，處處對人解釋她和沐大小姐的事情。所以直接給了個含糊的解答。
書生卻是呆愣之後，徹底的服氣了，徹底的不知道說什麼了！
這他還能說什麼？？
自己跟自己說話，還說的那麼逼真，還自己發自己的脾氣，這不是個瘋子是什麼？？
可是算書生覺得沐芸嫿是瘋了，也不敢當着沐芸嫿的面說的，畢竟正常時候的沐芸嫿已經很可怕了，現在瘋了的沐芸嫿，豈不是更可怕？？
書生直接閉嘴了，把自己當成一個透明人。
雖然書生心裏隱約覺得事情不是沐芸嫿說的這樣的，但是，他也不敢再繼續問了，再繼續問，他是想死了吧……
當然，他本身是鬼了，不能再死了，可是那是一般人不能讓他再死了，這個一般人裏面，可是不包括沐芸嫿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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