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像是有螞蟻在爬一樣,癢,不光是難以忍受的癢,還有痛。
彷彿每一隻螞蟻都在啃食他的血肉,連血液都感覺到在沸騰,在流動,骨頭也是敲打的疼痛。
這種痛楚,不像砍你一刀一樣,是一陣的劇痛,這種痛,折磨的人難以忍耐,彷彿一波一波的沒有盡頭……
“玉蛟!玉蛟!”金鳳看着玉蛟難受的樣子,可是卻沒有辦法,只能在牀邊乾着急。
“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你給他吃了什麼,你要是不說,我殺了你!!”金鳳的矛頭總算是對準了沐芸嫿。
沐芸嫿撇了她一眼,殺她,嚇唬誰呢?
打從金鳳一進門,她的定身符已經準備好了,她怕什麼?怕金鳳不動手!
“你這耳朵長得能不能稍微聽點人話?”沐芸嫿轉身,在桌子前面坐下,半點擔心玉蛟的意思都沒有,那樣子不要太悠閒,“我剛纔對玉蛟說了,有點痛,忍着。”
所以,玉蛟都知道會痛了,有你什麼事兒。
金鳳對沐芸嫿忍無可忍了,要在爆發的時候,沐芸嫿睨了她一眼,“想定三天,動手。”
先想好了再動手,她是無所謂的,反正又不是她被定住。
金鳳的怒火在到達頂端的時候,被沐芸嫿的這句話,直接破滅了不少,金鳳忍住了拳頭,“沐芸嫿,你不要囂張,總有一天,你會死在我手的。”
“你難道不知道,國師是師兄?我跟他師承一脈,你真覺得我能定住你是偶然?你真覺得你能弄的死我?還是說你覺得你在大兮弄死我了,你能安然而退?”
“你知不知道,大家都說國師法力無窮,是神仙,這話也沒錯,對於你們來說,國師確實像是神仙,知天下知地理,這天下沒有他算不到的事情。你以爲你弄死我,只要做的乾淨,沒人知道了嗎?呵,我還真是喜歡這樣天真的樣子。”
“在我們門派,有一種祕法,叫做點魂燈,將人的魂魄付諸在一盞長明燈,人死燈滅。通過查看燈芯,能知道死前遭遇了什麼,甚至於,連害死她的那個人,都能知道是誰……”沐芸嫿忽悠,接着大忽悠。
“所以,你弄死我……除非你從頭到尾都不露面,只要有人露面,總會查到的。你說呢?”
沐芸嫿的話,金鳳從來沒有聽過,國師的事情讓她震驚,打從心裏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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