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逸嵐恢復急速前行:“救你的命。”
“爲什麼救我的命要來你家?”楚漫貞又問。
“……本王你看你精神尚可,怕是不需要救治吧?”
“唔,救一救,我可以活得更好。”
軒轅逸嵐:……
懷的女子真是不知輕重緩急,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打趣。
而不得不說,軒轅逸嵐也在楚漫貞的這兩句嬉皮笑臉,緩和了許多擔憂之情。
抵達多福軒之時,被翼王下屬傳喚至翼王府等候的太醫,有七位之多。
這幾個可不是前去參與春獵節的那些太醫,而是留守在閶闔城宮的太醫,個個都是年事已高,也德高望重。
突然被傳喚至翼王府,誰也不敢有半句怨言。
“我的丫頭瑞環呢?”楚漫貞問。
“還在城外,等檢查過後能入城。”
“她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丫頭,需要檢查什麼呢?”平躺在牀的楚漫貞,眼巴巴地看向軒轅逸嵐,“我總共只帶去三個下人,有什麼好查的?”
沉默幾息,軒轅逸嵐皺着眉吩咐何分:“派人去向守在城門的常二說,率先將郡主的下人放進城。”
自打剛纔聽到自家王爺和這位合昌郡主拌嘴驚詫不已的何分,聽到主子竟然會因爲郡主的兩句抱怨行通融,心對合昌郡主在主子心的地位有了清晰的認識。
“是。”
見自己的小要求得到同意,楚漫貞的心生出了一兩分小得意。
何分在離開房間時將房門關閉,整個屋子裏面只留下了主子和合昌郡主,以及爲合昌郡主拔箭治傷的三位老太醫。
軒轅逸嵐直直看着老太醫將楚漫貞肩頭的衣裳剪開,露出血糊一片的傷口。
楚漫貞翻給他一個白眼:“翼王爺不知道非禮勿視嗎?”
“心有佛,所見皆佛。”軒轅逸嵐平淡地說。
沒有想到這個人如此厚顏無恥,楚漫貞也是無話可說。
不過她也知道自己露出來的肩膀一片血污,實在是沒有什麼好看的。
老太醫將一團厚厚的布條交給楚漫貞,讓楚漫貞咬住:“拔箭的時候會很疼,郡主千萬要忍耐。”
如果口不咬着一些東西,等會因爲疼痛有可能會喊啞嗓子,也有可能會咬到舌頭。
捏捏乾乾厚厚的布條,楚漫貞又可憐巴巴地看向站在牀邊的軒轅逸嵐:“能不能換個餅子什麼的喫食?這個布條一點兒也不好咬。”
聽到這個無理的要求,軒轅逸嵐的臉色黑得不能再黑。這個女人撒起嬌來,還真是要命。
他伸出手,從楚漫貞的手直接將布條抽過。
在楚漫貞目露出一點欣喜,還以爲他又要答應她這個要求的時候,軒轅逸嵐將布條速速塞入楚漫貞的口。
“張大嘴,咬緊。”
“唔!”楚漫貞驚惱瞪眼。她肩膀還受着傷呢,竟然給她來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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