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把你操練操練,給弒源軍當備用的?”
韓冷點頭:“應該是這個意思。”
“你想去?”
忽然,韓冷表現出爲難羞色:“我、我是想試試,看能不能解開。”
知道韓冷的性子較內斂,楚漫貞點點頭,也沒催問。
韓清與韓冷兩兄弟當鐵匠多年,渾身下都是腱子肉。若是普通的莽夫也罷了,可之前在春獵節,兩兄弟也都得到常一常二等弒源軍衆人的肯定,可見是有天賦的。
人往高處走。他們想要往奮鬥,楚漫貞自然不會阻攔。只是難免要嘀咕,進了軒轅逸嵐的弒源軍,一定會遭很多人恨吧?又恨又怕的。
瑞環急匆匆地把剪子帶了回來,而韓冷並不需要。
楚漫貞和一羣姑娘們圍在韓冷的面前,看着韓冷想辦法解繩子。
丫頭們七嘴八舌的。
“往往。”
“抓住那個繩子,往外拉呀,拉呀。”
不僅是將韓冷的思緒打亂,也吵得楚漫貞是頭大煩躁。
“都閉嘴!”楚漫貞一聲喝出,讓丫頭們全部安靜下來,“你們親自手都解不開,也好意思指揮別人?”
丫頭們不好意思地偷笑。
“行了行了,都散開一點,別一羣小姑娘目不轉睛地知道盯着韓冷看,羞不羞?”
一聽郡主這樣說,臉皮薄的姑娘們紛紛退得很遠,也是一些了年紀的婆子沒有後退。
而人羣一散開,韓冷果然更能冷靜下來。
然而時間一點一點過去,綁在手腕後面的結依然沒有鬆動。
眼看着天色要黑,楚漫貞建議道:“那綁你的侍衛有說是限制你用什麼法子解開嗎?”
韓冷搖頭:“這倒未說。”
“那用剪子爲什麼不可以?”
“我獨自一個人用不成剪子。”
楚漫貞搖頭:“我的意思是,只要是你掙開行,不需要非要解開那個死結吧?”
聞言,韓冷猶豫了:“這我倒不知。”
“一定是的!”楚漫貞完全肯定,“那結是人家的獨門手法,能叫簡簡單單地解開,那還叫什麼本事。你呀現在快回去吧。回鐵鋪裏,揹着身子看準,用烙鐵往繩子一燙。繩子斷掉,自然算是你解開了。”
楚漫貞的法子叫韓冷很是心動。可是……
韓冷難爲情地說:“這是郡主您的法子,我若是聽從,是不是不正直?”
沒想到這個身高兩丈頂天立地的大丈夫會說出這種話,還極爲難堪,院子裏面的姑娘丫頭們笑倒一片。
楚漫貞也笑。一邊笑,一邊讓婆子將府門打開,直接送韓冷走。
“愛聽不聽,類似的法子有很多,你自己想去。天黑了,恕不相留。”
遲鈍意識到天色將黑,仍然被麻繩反綁了雙手的韓冷趕忙不好意思地道別告辭。
楚漫貞讓瑞環取了幾塊銀錠子來,塞入韓冷的束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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