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軒轅正譽不過是幾句話的工夫,一下子惹惱兩尊煞神,楚漫貞緊緊抿脣,強忍着不笑出來。
唉,這人到底是怎麼想的,會如此犯蠢?
若說眼下場合是要給她立威也罷了,偏偏不是,軒轅正譽擺明是想討好她,並且想疏遠她和其他人的關係。
用這種辦法?
誒,是不是今日設宴會邀請軒轅逸嵐和賀丹到場,是爲了這一幕呀?
嘖嘖,還真是智慧。
軒轅正譽囂張地一下子招惹了翼王和莊毅王二人後,沉沉嘆氣,滿含憐愛和心疼。
他對楚漫貞說:“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郡主也應該早些忘掉故國,開始新的生活纔對。郡主,你說朕說得可對?”
楚漫貞點頭:“皇說得極是。”
“哈哈,那好,那……”
“皇,臣有事啓稟。”軒轅逸嵐突兀地一揮手,打斷歌舞,也打斷軒轅正譽張口要說出的今晚目的。
“翼王有何事?”軒轅正譽不滿地問,“壓後片刻。”
軒轅逸嵐直接從席位走出,站定在舞女樂伶之,將舞女樂伶都驅趕到場外。
“是看到郎將大好之後的要緊事。”
方太師立刻出聲:“犬子之事,布勞佔用皇的清閒工夫,翼王若是有事,還是得明日早朝再啓奏爲好。”
看眼方太師,軒轅逸嵐冷笑:“太師是在怕嗎?”
“翼王此言,微臣不解。”
跨越兩步,軒轅逸嵐直接站到方阮楠的面前,將之一把拉出坐席,甩在衆人面前。
“一個罪大惡極之人,方太師是怎麼能將他帶到皇面前的?嗯?”
方阮楠顫抖地蜷縮在地,像篩子一樣抖個不停。
方桃纓已經勸說皇繞過方阮楠了,所以皇纔會對方阮楠的出現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誰料軒轅正譽會當場提出。
方桃纓急忙說:“翼王誤會,這裏面是有天大的誤會的。不是郎將做的錯事,此事還需要細細地查。”
“查什麼?”軒轅逸嵐問,“查思琴是從如何僞造的假證?查那日皇當場詢問,又如何會有的當場印證?”
方桃纓一驚,求救地看向皇。
軒轅正譽極爲生惱。他今晚想在御花園宣告的事情,可不是什麼懲處方阮楠!
“翼王,此事事關重大,眼下審理不清,明日早朝,朕會命大-理寺寺卿……”
“好,暫且不提此時!”
皇的話還沒有說完,軒轅逸嵐果斷答應了,這倒驚得皇是一時反應不過來。
軒轅逸嵐看一眼楚漫貞,緊跟着又說:“跟着皇剛纔所說,臣也覺得合昌郡主該有變通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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