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成非擡頭意外的看着陸長歌,“老陸,這件事你怎麼知道?”
關於楚雲羨的事情,他之前有意瞞着陸長歌,是暫時不想他再因爲這件事而和霍曜臣發生分歧。
兄弟和楚雲羨,無論是哪一個,對於霍曜臣都難以取捨。
更何況霍曜臣已經殺過楚雲羨一次,他不可能再去傷害她第二次。
這等於變相告訴了他答案,陸長歌的臉色冷了下來,“他在歐洲翻天覆地的找了這麼多天,能瞞得住我?”
權成非啞然。
陸長歌再次看向沉默的霍曜臣,咄咄質問,“阿臣,你這麼着急找她,是想帶她回來,你後悔對她開那一槍,是嗎?”
霍曜臣還沒回答,權成非立刻搶先道:“老陸,這件事情我們過段時間再談可以嗎?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把反恐這次的發難給應對過去。”
“青焰和king的大仇,小晚的死,這些不能算當務之急?權成非,你是不是還想要我原諒楚雲羨,不要再跟她計較?”陸長歌眸透着恨意,語氣嘲諷。
權成非一噎,“我……當然不是。”
陸長歌意味不明的諷笑了一聲,再次追問霍曜臣,“阿臣,你怎麼不說話?”
霍曜臣抿了抿脣,乾脆直接開門見山問道:“老陸,你還想要如何?”
陸長歌,“我要的很簡單,血債血償,以命抵命,楚雲羨必須死,否則愧對青焰衆多兄弟的在天之靈。”
陸長歌冷笑,“我逼他?是你們安逸日子過的太久,已經忘了當初那段時間我們是怎麼熬過來的!楚雲羨現在失憶了,所以死的那些兄弟,還有無辜受牽連的小晚,他們只能自認倒黴,他們該死是嗎?”
“楚雲羨只不過是捱了一槍,你們覺得什麼罪過都抵消了,原來青焰這麼多條兄弟的命,都抵不過楚雲羨那一槍?”
權成非,“……”
陸長歌句句合情合理,他無法反駁。
當年的事,他不忍心去責怪楚雲羨,但是,也的確無法消弭。
不然,愧對死去的那麼多人。
信息室裏一片寂靜,氣氛凝重。
良久,才聽到霍曜臣淡淡的聲音,“老陸,她欠的債,我幫她還。”
陸長歌聞言眼頓時閃過一絲失望,隨即臉色變得更冷,“你幫她還?你要如何還?拿你的命來抵?霍曜臣,爲了一個害死小晚的兇手,你竟然能說出這種話!”
“我要你的命做什麼?害死他們的人是楚雲羨,只有她的命,才能消那些枉死的人的怨嗎,她必須死!”
“若你非要護着她,可以,我們兄弟之間從此恩斷義絕,我自己爲小晚他們報仇,如果你不想她死,那先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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