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先生還真會說笑,我若真想偷聽,大抵會叫上京城各大媒體的記者一起分享,要知道,您的新聞能賣不少錢呢。”慕清歌不慍不怒的笑容讓顧辰熙攥緊了拳頭。
錢,又是錢
這女人的眼裏就只有錢吧。
“不如,今天晚上你陪我,要多少錢隨便開”他鬆開旁邊的女人,一步一步地向她逼近,話裏濃濃的羞辱已經昭然若揭。
慕清歌咬牙,果然在他的心裏,自己根本就是個爲了錢可以無所不用其極的賤人。
“怎麼慕小姐生氣了這不就是你想要的麼”顧辰熙湊到她的面前,話音裏充斥這肆無忌憚的笑和嘲諷。
慕清歌頓了頓,亦是笑靨如花,“顧總身邊這樣的女人猶如過江之鯽,我又何必湊熱鬧呢”
女人帶着笑意的眼眸裏,柔光乍現。
很是巧妙地躲避着他的話題。
“是麼那你說的是她,還是”顧辰熙拉長了話音,冷冷地問道,“白露”
這個名字讓慕清歌花容失色。
顧辰熙得意地笑着,一提到白露,她的心就像是刀割一樣疼。
白露和慕清歌,曾經是最好的朋友,她家庭條件不好,慕清歌卻在慕家受到老太太的疼愛,因此她把白露帶回家,給了她一份本該屬於家的溫暖。
可是,慕清歌也沒想到,白露利用了她對她的信任,搶走了本該屬於她的顧辰熙。
“呵,顧先生,您似乎還對舊人念念不忘”
她知道,顧辰熙恨她。
當她找白露談判要她離開顧辰熙的時候,他就恨她,更何況後來白露出車禍一睡不醒成了植物人的時候,她還乘此機會嫁入顧家
他恨她,天經地義。
顧辰熙蹙了蹙眉,一把摁住了她的脖子。
“慕清歌,我的事情還由不得你插手”冰冷的話音告訴她,他已經發怒了。
他越是惱羞成怒,慕清歌就越是知道他有多在乎白露。
說完,顧辰熙一把將她拽住,不由分說地將慕清歌託進了車裏,那動作別提有多粗暴了,慕清歌喫痛倒抽了一口冷氣。
“顧辰熙,你在做什麼”
她緊緊地皺着眉頭,本能地想要躲避他的侵犯。
可顧辰熙卻笑了起來,“怎麼慕清歌你不是很囂張的麼你用盡手段逼走了白露,不就是想要留在我身邊嗎怎麼你現在又在這裏裝模作樣很委屈還是說你根本就是在欲拒還迎,當了表砸還想立牌坊”
顧辰熙一連串的話,讓慕清歌頓住了。
她白淨的小臉上滿是錯愕,擡手就要打他,卻被顧辰熙一把摁住了,男人眯着眼笑,“怎麼都說慕清歌你是大家閨秀,最不缺的就是教養,現在纔不過兩句話,就惱羞成怒了麼”
顧辰熙冷冷地哼了一聲,慕清歌輕輕地抿了抿紅脣,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反駁。
是啊,在他的心裏,她是那麼卑微,那麼心狠手辣不值一提
見她不反抗,顧辰熙更是笑的肆無忌憚,“怎麼連裝都不屑裝一下了”
“”
慕清歌咬了咬牙,恨不得現在就和他好好理論一番,“顧先生,如果你拽我上車是爲了羞辱我的話,那麼你的目的達到了,現在我可以走了麼”
她冷冷地問他。
可是,顧辰熙卻並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過她,男人肆無忌憚的笑,“慕清歌,你想去哪兒這麼迫不及待要擺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