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總裁愛妻入骨 >第476章 你捨得我死
    厲炎夜目光銳利如同鷹隼一般緊緊鎖在夏雲初身上,似乎有點難以置信。這個女人居然可以將離婚說的這麼輕巧。

    “夏雲初你好意思跟我這個重傷病人胡鬧嗎?隨便意思一下就好了吧?”

    厲炎夜換了一個姿勢,讓身上的痛沒那麼明顯。內傷好了一點點,不代表全部的傷都好了,至少外傷還疼着呢。

    “不,我會一直鬧,一直鬧。一直到你肯跟我離婚爲止!”

    夏雲初的姿態更加堅定了,在厲炎夜不羈的言語刺激下。

    而厲炎夜因爲病態顯得蒼白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絲疲憊的惱怒,卻很快垂下眸子將怒意斂下。

    “夏雲初,要是你對我有什麼不滿,是完全可以說出來的。本少爺可以改!”

    要厲炎夜將姿態放低到這個地步,實屬不易,已經可以見到屬於他的誠意了。可是對夏雲初來說,還遠遠不夠。

    “不用了,我對你的不滿是說不出來的。我現在只想跟你離婚!”

    夏雲初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看上去更加鎮定一點:“要是你不同意的話,我們就法庭上見。一次離不了,我就一直上訴到成功爲止!厲炎夜,我是一定要跟你離婚的!”

    “夏雲初,別給你三分顏色就開染坊!一定要這麼矯情的跟我鬧?”

    原本還放低姿態的厲炎夜終於還是被夏雲初的話語給激怒了。

    “是的,這婚一定要離!”

    夏雲初重新將這句話說了一遍,也不管男人是不是在生氣。

    而厲炎夜的俊臉確實越來越黑。呼吸也越來越急促,無不顯示他身上的怒氣在慢慢積累着。

    厲家二少爺,堂堂s市的商業圈龍頭老大,居然被一個女人提離婚?或許是大男子主義爆發的情況,厲炎夜的面子怎麼都掛不住的。

    “夏雲初,我記得我跟你說過……我這輩子就只會結婚,並不會離婚!除非我死!”

    男人的話,重新充滿了戾氣。方纔裝出來的低姿態全部都沒有了。

    夏雲初卻笑了,面對充滿戾氣的厲炎夜,夏雲初笑得是風輕雲淡。看起來沒心沒肺的笑容,比厲炎夜的暴戾更加有用,無聲地給了厲炎夜一巴掌。

    “厲炎夜,這麼說你是想死?要是你死了,對我而言只會更好,我直接喪偶,連官司都不用打了!”

    夏雲初不僅是笑容沒心沒肺,就連話語都冷血無情。

    “真的捨得讓我去死?”

    在男人看來,眼前眉宇間都是冷情的女人不過是在跟她鬧彆扭。所以只是脆生生地反問道。

    “爲什麼不捨得?”夏雲初用反問的語氣肯定了自己的話。

    “分明就是假的!”厲炎夜立馬反駁:“要是你捨得我去死,那爲什麼會拼盡全力都要去思佩堡救我?女人就是口是心非!”

    厲炎夜真的是自信滿滿,在他看來,事實就是如此,因爲自己經歷過的,所以他才這麼肯定。

    夏雲初卻還是那副風輕雲淡的模樣,“厲炎夜,我之所以救你,有三個原因。第一,你是深深的親生父親。第二,是厲媽媽的深情所驅使。第三,我是爲了能夠早點和平地結束這一場錯誤,結束這個不應該存在的婚姻!”

    將這段話臉不紅心不跳說完之後,夏雲初重新吸了一口氣,言語也變得尖銳起來啊。

    “厲炎夜,你不是確定我捨不得你死嗎?我們就來驗證一下吧!”

    夏雲初猛地衝到客廳的窗戶邊上,嘩啦一聲,將窗戶開到最大。

    “這裏是15樓,要是從這裏跳下去,肯定會沒命。你從這裏跳下去,看我會不會拉你!”

    夏雲初渾身充斥着一種叫做怒意的東西,只差直接將厲炎夜從15樓推下去而已。

    而原本坐在沙發上的厲炎夜緩緩起身,走到窗戶邊。

    “我現在就跳,你可記得千萬不要拉住我!不要阻止我!”

    厲炎夜緊緊盯着夏雲初的臉,聲音滿是浮魅。他似乎能夠確定這個女人一定會拉住他,捨不得他死的。

    說着,厲炎夜已經將一條長腿邁了出去,整個人算是半坐在護欄上,似乎只要稍微傾斜一下,男人強壯的體魄就會從15樓掉落下去。摔得四分五裂。

    他跟夏雲初玩的,就是命懸一線,看她會不會心軟。

    “我跳了啊……”

    厲炎夜一邊稍微傾斜了一下身體,似乎真的要往下跳一樣。

    其實夏雲初在那一瞬間是緊張萬分的,胸膛裏的心臟都要跳到喉嚨處了。要是那個男人爲了跟她賭氣而真的跳下去……15樓,可是會死人的!

    可是夏雲初不能退縮,更加補鞥呢心軟,不然自己跟這個男人的婚姻就永遠只能這樣。

    厲炎夜這樣無疑是握住了自己的軟肋,這樣他就會每次都用這樣的招數來讓自己服軟。

    夏雲初是善良的女人,就算是一個陌生人在她面前要跳下去,她也不會坐視不理。更何況面前的是她兒子的親爹。

    可是夏雲初不甘心啊!她不甘心就這樣向厲炎夜低頭。

    一輩子被男人牽着鼻子走,這種事情,她纔不要!

    要是這一次她服軟了,這一局就徹徹底底地輸了,還是連本帶利地輸了。

    不就是要用苦肉計來刺激自己嗎?爲什麼自己不能做主一次?她就不信這個男人會做出這麼愚蠢的事情。

    “厲炎夜,你跳下去沒關係,但是我希望你別先是臉着地。我不想兒子給你入殮的時候見到你那張血肉模糊的臉,而受到驚嚇。”

    夏雲初說着,便慢慢從窗邊退了回來,“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完了,你要跳就跳吧!”

    夏雲初只留下這句話,頓時就往房間走去,頭也不回地關上了門。

    完全是將已經邁出了一條腿的厲炎夜視若無睹。

    還真是別說,女人要是狠心起來,完全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

    夏雲初的不聞不問,就像給厲炎夜打了一記狠狠的耳光。

    原本以爲女人一定會哭哭啼啼地哀求自己不要跳的。可是女人卻只是留下幾句狠話,就這麼心安理得回去房間睡覺?

    夜風從窗戶邊上吹了進來,讓厲炎夜寒冷的不僅僅是風,更有夏雲初的話。

    他的心已經,冷成一片冰霜了。

    這個蠢女人什麼時候也會這樣的招數了?居然想要反激將他?

    現在都不知道究竟是跳好還是不跳。

    其實以厲炎夜的本事,詐死一次不是不行的。只是想到女人又會哭,他就心疼。他見過女人太多回的淚水,他已經不想看到那張小臉上有任何的淚水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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