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的走向牢房,這時候在旁邊的屋子裏看見了休息的手下,他立刻步行走了來,和長老走在一起,慢慢的向着牢房走過去。
“怎麼沒有動靜?”長老對於這異常的安靜有些怪,按理說整治犯人應該是慘叫聲連天,這裏的安靜很不對勁。
“應該是弄完了吧?”樹兔大哥回答道。
但長老懞特卻還是懷疑,
“你一直在這裏嗎?”
“對的。”那樹兔老大肯定的回答到。
“除了你以外,有別的怪物進去嗎?”蒙特長老眼神凌冽,他有一股不詳的預感。
“報告長老大人。”樹兔大哥意識到長老嚴肅起來,
“沒有任何怪物進去過,這一點我可以保證?”
“真的嗎?”這樹兔族長老懞特很顯然有些懷疑他的這個手下。
掃了一眼,牢房的位置,腳步突然變慢,
“你去開門。”
“是的。”樹兔族老大也意識到了情況的不對勁,他的手下可不是一個會安靜的怪物,現在確實這麼的安靜,這裏面絕對出現了什麼問題。
他謹慎了起來,手裏面多出了一把短刀,慢慢的靠近那扇門,開門之前他回頭看了蒙特長老一眼,發現他離自己有一些距離,知道此番一定會有危險,哽咽一下,謹慎的慢慢打開了門。
而在他慢慢打開門之後,慢慢往裏面看,只看見裏面那個被他們抓住的半獸人依然束縛在那裏,但是他的手下,卻不見了。
這個牢房這麼小,怎麼可能會不見了?
那只有一種可能。
然而在這時候突然間從天花板跳下來一個白色衣裝的武士,它手持大劍,在空連斬出三道劍氣,全都斬在了那樹兔老大地身。
瞬間樹兔老大生命值降爲了零,同時被從門口擊飛到正對面的牆,而後身體分成了六塊,落在地消失了去。
而這時候白武士從牢房裏面出來,拖着大劍,直接一刀砍在了那長老懞特的身。
雖然造成了很大的傷害,但是身爲一個祕境boss,怎麼可能這麼簡答被殺死。在這個樹兔boss身有一層魔法防護罩,方纔白武士的攻擊連他的護盾都沒有砍破。
“你是誰?”樹兔長老懞特一看白武士的等級,還有她出手的傷害,也沒有先前的那樣緊張。
然而白武士並沒有回答他,而在白武士的後面,高山慢慢的走了出來,並且還把密室房間的門給關了,裏面有着依然昏迷不醒的源綠姑娘。
“這個問題我倒是想問,你是誰?”高山不緊不慢的說出來,先前它跟着那個樹兔老大來到了密室裏面,樹兔老大和它手下說的話他都聽到了。
高山感覺自己莫名其妙的捲入了這部族紛爭裏面。
他最討厭這些東西了,玩遊戲老老實實玩遊戲,非要玩勢力和幫派,好好地探險類遊戲,非要變成人的遊戲。
他本以爲這個世界是一個單純的世界,大家都是爲了冒險而冒險的,都是爲了外面的世界從走出去的,不是人的生物應該沒有那樣的複雜。
但是他意識到自己錯了,人類的罪惡並不是人類的罪惡,任何和人類同等智慧程度的種族都會犯下和人類一樣的罪惡。這並非是人類特有,而是一種顯現。
一種是智慧化發展階段所必然出現的現象。
“你……我認識你,是你殺了鬼虎,走了那個月妖族臭小子。”那蒙特長老一下認出高山來。
“哦!”高山很怪,難道這個樹兔boss當時也在場?,
“這麼說你也在場?當時。”
“沒有,是鬼虎後來和我說的,竟然和我們帝魔軍作對,今天是你的死期。”
這樹兔突然爆發起來,而後在他的嘴裏面冒出了帝魔軍的名號。
高山一聽到這帝魔軍的名字,心裏一愣,立刻放下了攻擊準備。這不是自家人嗎?差點打起來。
“帝魔軍?你跟帝魔軍是什麼關係?”高山遂而又問了起來,態度嚴肅。
“怎麼?害怕了?我們樹妖一族很早以前投靠帝魔軍了,現在我是帝魔殿的外部分部執行長老。現在你聽到我的祕密了,今天我是不會放你離開樂。”
說罷這個樹兔,單手一招,地面展開了巨大綠色的法陣,而後周圍的環境急劇變化,變成了一片綠林,這綠林裏面有很多的大樹,這些大樹生滿了觸手,遮天蓋日的從四面八方向高山攻擊而去,眼看着要把白武士和高山給淹沒在裏面。
“等等,我們是自家人。”高山這時候趕忙報出了名號,同時把手的令牌拿了出來,
“你看看,這是什麼?”
“這是……大陸分部長老令牌!”那樹兔長老懞特嚇了一大跳,連忙的撤回了幻境,同時半彎下身體,向高山請禮。
“沒事的。不要多禮。認識好,差點打起來了。”高山最受不得這些舊時代的禮數,當然並不是說他不是一個沒有禮數的人,而是他認爲差不多意思到了行,不需要那麼規矩,又不是特別正式的場合。
“大人……大人……大人……”這人在那兒碎碎唸了三句,而後看了一眼高山想要看看高山的眼色,但是發現他連眼睛都沒有,
“有什麼說。”高山明白這樹兔boss是想說什麼,遂而直接同意了起來。
“大人,我是想問,您怎麼跑到我們敵人那邊去了,是去當臥底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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