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翠娥浪蕩地用手指颳起下巴的漿狀物,然後用她那靈活的小舌頭一一卷上去舔乾淨,就好似這個東西是如何美味似的。
如此情景豈不讓劉小虎瞠目結舌,望着她那嬌倦的秀靨,他不得不發出一聲悶哼感慨之聲,“翠娥,你真的很女人啊”
米翠娥嫣然一笑,喫喫道:“是嗎,這麼說你很滿意了,那麼是不是告訴我李木生讓你弄的東西是什麼了啊”
劉小虎打了一個哈哈,“這句個嗎咱們是不是做完再說啊”
“啊,你還能來”
米翠娥真的是無語,她可是剛剛纔給他整出來,按照一般男人的生理條件來說,這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很顯然,劉小虎讓她找到了一絲這個男人不是男人的感覺,太霸道了,完事之後馬上還能整,這是超人啊
劉小虎不無耀武揚威地用手端起那依舊溼漉漉的東西,哼哧着道:“怎麼不能,我說能就能”
月光揮灑,落到這個高大身影的臉上,更落在他那耀武揚威的東西之上,真的是殺氣騰騰要人命啊
看得米翠娥臉蛋通紅通紅,如同火燒一般紅,像是天邊最瑰麗的彩霞,呢喃聲聲道:“真的能,真的能啊”
劉小虎解開米翠娥身上的衣服,而米翠娥任由劉小虎爲她寬衣解帶,脫她那條裙子,而且還積極配合着,裙子下去了,上面是一條色彩鮮豔的明黃色罩子, 下面是一條肉色的連褲絲襪,裏面是一條跟上面同樣配套的明黃色色褲衩子,這個女人確實比村裏一些土娘們懂得裝扮自己,一般農村土娘們就是在趕集的時候買那 種便宜的罩子褲衩子,就像劉小虎他娘趙淑梅一樣,買的就是那種農村普通貨色,最便宜幾塊錢一條的,有的時候壞了破了縫一縫還要穿的,看看人家穿的,純棉線 的摸着就是舒服,劉小虎把那東西都給扒下來,當然還有絲襪子,褲衩子,這已經是他第三次扒她的這套穿戴了,今天晚上米翠娥是穿了又脫,穿了又脫的,真的 是,還不如直接就不脫了呢
要說米翠娥雖然已經是少婦的年紀,但是肌膚卻如同白雪般晶瑩,身材依然姣好,渾然天成,在星空的照射下,整個身子如同藝術品一般完美的身體暴露在 劉小虎的眼底,外面月光映照下,雪白如同白玉凝脂,潔白的一對如玉東西微微顫動,完美的弧形之上,挺拔的那對山峯依然如同少女的,在月光柔和的光芒之 中,閃爍着誘人的光澤。
除去最後的遮蓋,米翠娥便毫無保留的展示在劉小虎的面前,修長的女人腿與翹腚還有那一對隆起的車大燈一起,組成一道美妙的凸凹玲瓏的曲線,修長雙腿,玉蕊蚌珠,風流寒露,讓人爲之瘋狂。
眼睛直視之下,大好風景掩映其中,三十多歲的女人保持得還是如此完美誘人,身材雖但卻不失凹凸有致,雖肉感但卻不失陰柔之美,女性成熟的身體,再配上其精心打扮的面容,如此騷冶的成熟的婦人氣質,真是一個迷人的騷狐狸啊。
一會兒,兩具火熱的身體重疊在一起。
劉小虎的巨大很輕易地進入到一片泥濘之中,熟門熟路,很是熟練地大船就開了進去,火熱一片,片片溫情暖人間。
“啊,要死了”
米翠娥長長地嘆了一聲,那聲音確實如此綿長。
戰火徹底點燃,劉小虎勇猛進攻,米翠娥奮勇抵抗,卻是上演了一出絕美的好戲。
當最後一陣衝刺化爲無邊的嚶嚀之聲之後,濃重的喘息聲伴隨着悶哼聲傳到不遠處的兩雙耳朵裏去,儘管劉小虎和米翠娥知道這樣的環境不能太過弄出大的 聲響來,但是兩個人接觸總是自覺不自覺的弄出一點聲音來,這個是怎麼控制也控制不住,就比如兩具身體的撞擊聲,這個聲音是怎麼想避免也避免不了的吧又比 如真的是弄到那個癢癢來的時候,這個時候人的腦子裏已經控制不了那麼多了,準確地說是大腦不受控制了,這個時候自然也是情不自禁的都會發出一點兩點的 聲音出來。
不遠處,柴火垛子後面,一個女人已經雙拳緊握,牙齒咬得嘎巴嘎巴直響了。
“不行了,不行了,我了受不了,這對狗男女,這對狗男女,一點也不知道害臊,就這樣幹起來了,老二家的,再整我就要瘋了,不行,不行,一定要給那 個騷女人一點教訓。”
丁鵑本就是個潑辣的性子,自從與劉小虎發生了那樣的關係之後,她可是就把劉小虎當成自己的男人,而她更是與那米翠娥有着不小的仇恨, 那個騷狐狸勾搭她的老公公不說,現在反過來又來勾搭她的男人,這個可真的是把她惹毛了。
“你要幹什麼”
張雅芳還保持着一定的冷靜,這個女人很有點心眼子。
“幹什麼大不了拼個魚死網破,我這就上去把那對狗男女給捉住。”
丁娟直接就要爆發啊
“你瘋了啊那咱們不也死了嗎”
張雅芳可真的沒她那麼瘋狂。
丁娟露出瘋狂的笑容來,“死就死,反正我是與其憋屈的死,還不如這樣瘋狂的去死。”
張雅芳被這個瘋狂女人給打敗了,沒好氣地道:“你這樣死又有什麼,等會兒,等會兒,讓我想個整治這對狗男女的辦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