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鳳血江山 >第十五章傻傻的白公子1
    “君王權,以命鬥!伯璐,你還真是女中豪傑啊!”裴冬揹着一隻手,另一隻手中拿着一盤鹹柑檸“你怎麼怪我都好,但別把我和安心的行爲扯得那麼幼稚,把你自己託得那麼高尚,你以爲你違抗聖命,就可以向天下人表示你對易大哥的衷心嗎?你若抗旨不尊,伯府必定求情甚至維護,到時即便聖上不怪罪,那些唯恐天下不亂的人會放過這個機會嗎?到時被你連累的不止是你的家人,還有整個伯家軍,最重要的……還有我!”

    “你不就是怕被連累嗎?”伯璐死死的盯着裴冬!她喜歡這個表妹,爲人真切得讓人喜歡,有時卻也真得讓人咬牙切齒。 .

    裴冬轉這水汪汪的眼睛,一臉的天真:“我已經被連累了!”

    魏子衛因爲把桌子搬到伯子離內房,沒有帶上冰盆,現在心中盡是煩惱,見裴冬和伯璐兩人又吵個不休,語氣不善的調侃道:“心丫頭說,你們倆纔是真愛。這話我當時聽得不倫不類,現在看看,還真是如此,姐姐改明兒你和聖上請求把這兩個搭在一起便算了,也算是成了天下對於歡喜冤家能雙飛的佳話……”

    “不好了,不好了……”一個小廝衝進來,嚇得薛明兒從身下坐墊一扯,扯出了一條彩布。伸手利落的往桌子上一蓋。

    “什麼不好了,這一驚一乍的!”魏子衛拍着胸脯,斥罵道。

    那個小廝見屋內有這麼多人,看着伯子離乾笑兩聲,清了清嗓子說道:“老……老爺知道各位夫人在此搓……搓麻將!”

    薛明兒最怕伯楠,喫喫哎哎的問道:“怎麼……怎麼知道的呀?”

    魏子衛拉着薛明兒起身:“走走走,趕緊走,曾他沒有抓現行!”三個夫人手拉着手出去了!

    “娘,你這麻將……”

    張希桐被薛明兒拉着,只能回頭略有歉意的看向兒子,說道:“你已經捱打了,他不會你了……”

    伯子離躺在牀上嘴角抽搐,覺得胃裏的苦藥味越來越苦。

    伯璐瞪着半跪在地上的的小廝:“大鼻,到底是誰給你工錢?”

    大鼻摸摸鼻子,看來一眼伯子離,見伯子離點頭纔回答道:“伯府!”

    “既然是伯府,你欺騙三位夫人,該當何罪啊?”

    “伯府給的是蠅頭,少爺給的纔是大頭!不過小的雖然貪財,但絕不缺乏一顆忠心!”

    “忠誰的心?”

    “忠……我心中的心!”

    “嗯?”

    “忠於伯家!”

    伯璐點點頭:“那就說吧,順便說說你打的幾個小手勢是什麼意思?”裴冬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鹹柑檸走到大鼻的身前:“張嘴!”把一顆鹹柑檸餵給大鼻嗎,笑嘻嘻地說:“雖然我不姓伯,但姨母有意把我許配給大小姐,以後大小姐就是我的人,她的事也是我的事,她能聽我也能聽!”

    大鼻幹呵呵兩聲,伯傢什麼時候纔能有正常的時候:“白公子有麻煩!”

    “白公子有什麼麻煩!”裴冬激動的站起來,伯子離出來沒見過她會這般擔心別人。而伯璐更是好奇什麼人會讓這個傻姑娘。

    “什麼白公子,他是誰?”

    裴冬自知行爲過激,若是現在控制情緒,更是惹起懷疑,便直接保持着急切的樣子:“白大哥不是你的拜把子兄弟嗎?你把他安排到安雅哪兒,他這等人物給他找麻煩的人定不是普通人物,你這不是害了安雅她們嗎?”

    大鼻說:“還真不是普通人,是禁衛軍頭領伍祥威!”

    伯子離彈起來:“伍祥威?伍祥威找他幹嘛呀?”大鼻聳聳肩,伯子離起牀準備穿衣,被伯璐攔住。

    伯璐:“等等,我們這是被囚禁在府中,你出去幹什麼?”

    伯子離:“我救我兄弟啊!”

    伯璐:“這是伍祥威,你是明着救還是暗裏救?”

    伯子離:“我……我去找關係……找別人……“

    伯璐:“哦……你就明裏,不過伍祥威他給過誰面子,你能找到的人裏那個紈絝子弟有這麼大的面子?”

    伯子離:“我……我……那怎麼辦啊!是我邀請他進京的,這下出事了,我怎麼給二哥三哥交代!”

    伯璐:“還有二哥三哥?咳咳……你急也沒有,倒不如聽聽我的辦法!”

    伯子離裴冬眼睛瞬間鋥亮,異口同聲問道:“什麼辦法?什麼辦法?”

    伯璐搖着喜羊羊的扇子,一副山人自有妙計的作態:“辦法是人想出來的,這個辦法建立在你們把故事仔仔細細地說與我聽!”

    裴冬、伯子離:……

    大約半刻鐘後,伯璐搖着摺扇說道:“看來最近傳言中說什麼靈蛇島島主白立不去禍害西越,來禍害東璃也不全是空穴來風。都是你這個來京修養聲息的白大哥白公子所爲,這是要把他的響馬盜轉到東部來,你就放心把不用去救他,伍祥威接見他是他的目的!”就連你這個傻弟弟也是他的目標,說不定還會出賣你,最後殃及整個伯府。東璃以防禦城以東,層層關卡把守。主要軍力是一伯家軍和禁衛軍,如今這個響馬盜的大頭目和伯府的少將軍結拜爲兄弟,再每晚到城牆高高站幾下,便引來伍祥威,只可憐了這個傻弟弟!

    禁衛軍的牢獄裏,柯慎被關在一個臭懨懨的牢獄裏和幾個蓬頭垢面的犯人一起。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虎背熊腰一身甲冑的中年男子來到關押柯慎的牢獄門前,看到黑衣白髮的柯慎和那些蓬頭垢面的犯人聊得甚是歡樂。

    “這位仁兄這時閒情雅緻呀!”這一句話夾着雄厚的內力,原本擠滿犯人的安靜牢獄頓時一片哀嚎,可見這個牢獄沒少得此人光顧,裏面的犯人也沒少受他折磨,只不過這次和柯慎同一個牢房的犯人絲毫沒有痛苦之色。

    柯慎蹲在發臭的稻草上,痞痞的回頭看了那大漢一眼,咧着嘴小問一個六旬老人:“老人家,這胖大個是誰啊!”

    老人家看看那個大漢,有看看柯慎,臉上充滿懼意,但還是不願意柯慎因爲輕狂而得罪大漢,小聲地對柯慎說:“莫要得罪他,他是伍祥……伍將軍的手下,爲人可是兇……”

    “哦……原來是大壞蛋屁股後面的小壞蛋,你說你也是做壞蛋也要做壞蛋中的小人……”老人搖搖頭,年少輕狂總無謂,霸權底下迫折腰,曾幾何時他這般無謂過,只是,那時何時的事來着?

    那個漢子也不惱怒,一聲下令:“把他給我帶出來!”

    “哎哎哎……”柯慎豎起他戴着白手套的手“我不出去,這萬一你給我換一個更差的地方我可不答應……”

    漢子冷笑:“又不得你不答應!”

    柯慎皺眉,嘴巴一邊嘖嘖一邊搖頭?:“嘖嘖兄弟,你該不會是想要動粗吧!”

    “那你就乖乖聽話,免得在這就糟蹋了着小身板!”

    “我的意思是說,今天不宜動粗,不宜,不宜!”

    “哼,來到這裏,由不得你動秀才嘴!”

    “我是說,今天如今你們若是看了這門,你們會有血光之災的!”只可惜柯慎這話說完,兩個牢役已經把牢門打開,氣洶洶的朝着柯慎抓去,這一抓就把柯慎雙手的白手套抓掉下來,柯慎見手套掉下來了,就舉起雙手投降。那大漢心中冷笑,還以爲這個伍將軍看着的人還會有多厲害!

    牢役見投降了,就上前欲要把柯慎摁壓出去,誰知他們一碰到柯慎的手,他們的雙手頓時發黑,僵硬地倒地而死。

    牢獄中的幾個剛剛和柯慎聊得很來的犯人,先是一愣,不知道發生什麼事請,等緩過來之後,無不在想之前碰過這個白髮少年那個部位,只有那個六旬老者說了一句,藝人自有奇術。

    門口那個虎背熊腰的大漢大爲喫驚看,他一開始只是以爲柯慎這般瘦瘦弱弱,能讓伍祥威這般看重必是一個讀書人,後來發覺柯慎對於他內力攻擊沒有反應,也給柯慎冠上一個輕功極佳的帽子,如今看來他還是一個會使毒的毒秀才。

    那個大漢知道柯慎會使毒,便也不進去,可是柯慎偏偏不出來,連續又讓幾個牢役進去,都臉上發黑的死了,剩下那幾個牢役已經是瑟瑟發抖流了一褲子的尿。那大漢想。在這樣繼續讓人進去也不是辦法,狗急了還會跳牆,更何況是人,若是在身後的幾個牢役惜命大膽起來,捅自己一刀,也不是辦法。於是那大漢跟一個牢役要來帶着倒勾的鐵鏈,仗着內力深厚,力氣強大,站在牢房門口兩手揮動鐵鏈,誰知鐵鏈才揮打半空,他就感覺到有一股強大的內力灌輸體內,那內力極其強大,卻又控制得極好,好到他讓他的聽覺嗅覺視覺痛覺都成倍擴大,讓他清清楚楚看着自己失禁,感覺這自己身上的痛有腳板慢慢傳到天靈蓋,而他自己有不能叫不能喊,只能被迫地看着眼前這個黑衣白髮的魔頭。

    最後那個大漢四肢百骸流血致死。

    柯慎面無表情的看着那個大漢死後,轉過臉去對着那幾個已經是目瞪口呆不知自己的罪犯,一臉天真的歉意:“抱歉啊各位,把你們的地方弄髒了!”

    題外話:

    “小十終於讓我出來賣萌了,我會努力地賣,不辜負各位的厚愛,各位是否也要意思意思……”

    “阿仇,你怎麼你這般沒有身爲神獸的骨氣……最起碼你要什麼你也挑明瞭說!”

    “不說,她們懂滴,之前你們不是說很多了嗎,咱們不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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