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鳳血江山 >第五十四章四人行2
    郝豪豪看了看安心的臉色繼續說道:“快要被剁成肉醬還不說,要是在被剁之前遇到了,白犬修羅的人,他的人卻不救我,那我不是虧大發了,所以我,必須站在一個幫派。”

    郝豪豪等內心大喊,這一切都是被逼的,誰不知道白公子的響馬道紀律最是嚴明。而他郝豪豪這種除了喫喝嫖賭便是隻懂得殺人的人。她知道只要自己加入的想法到,便只有受傷的命。沒有享福,而且受傷的不僅是身體,而是心裏。

    安心拍拍郝豪豪的肩膀說道:“你要知道,不是每個富商都敢給自己的馬車配車伕,身穿綾羅綢緞,不過你放心,只要我安心一口飯,我絕對不會讓你全跑馬的活!”

    郝豪豪抽了抽嘴角,點頭說道:“多謝擡愛!”

    除了感謝他還能說什麼,尤其是在這個白犬修羅發起瘋的時候,他什麼也不敢說,也不會說。

    幾人有說有笑的走了幾天,路上盛世太平,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不過路上也總是有鬧彆扭的時候。

    比如安心說:“假老頭,你到底有什麼用,活了那麼久,應該腳皮底下粘了一層又一層蠟黃的皮,怎麼到您這裏走幾步路就磨出了水泡!”

    沙唯君被郝豪豪攙扶着,一瘸一拐地走着,說道:“老夫可從來未說過自己有用,只不過是你們這幾個後生看到老夫年歲外貌與尋常人不同,便打着招人的旗號,你們想想看哪個被招攬來的軍師要去上戰場打仗,而不是在幕後指揮全局!”

    郝豪豪哼了一聲說道:“這些日子你攪和的局還少嗎?”

    沙唯君略有得意的說道:“又不是我,你們能喫上這美味的佳餚麼?”

    一說到這個郝豪豪更是生氣,這些日子,只靠着喫野果,和只有焦糖味的野雞野兔,不是一個辦法。於是大家便走上了借宿這條路,由於他們人數衆,每次的喫食只能將就。

    就在昨天,終於找到一個大戶人家。而且那戶人家剛好在辦喜事。四人甚是開心,看來這次不僅可以喫得飽,還能找見客房,安安穩穩的睡個舒服覺。

    只不過這一切打算,都被莎莎給弄沒了。

    原來辦喜事的那一戶家,男方已經有七十二歲,而那個嬌滴滴的新娘也只有十二三歲。就在四人喫的歡樂的時候,轅珿突然跑到了,沙唯君的腳下,吱吱的叫了起來。

    沙唯君聽拍案站起,擼着袖子罵了一聲:“豈有此理”便衝向了,新娘的房間。

    剛好被路過的幾個人看到來勢洶洶的沙唯君,於是,連忙去稟報家主,好在家主當時也在內院喝着續命的靈芝湯,聽到別人這麼一說,便在舊夫人的攙扶下,一瘸一拐的去到新娘的房間,新郎顫巍巍地擡起一條腿,把房門給踢開,只見那新娘衣冠不整的和一男子在牀上嬌喘吁吁,而那個男子,新郎他認得,正是他的二孫子。

    新郎氣的花白鬍子抖了好幾下。說也不是,罵他也沒有那個長氣去罵人。

    這般有辱門風的事情。竟然會發生在他的家裏,而且還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新郎抓着舊夫人的手,一步一步的往後退,眼中滿是失望的看着在他的婚房中,驚慌失措的新娘和生字。

    由於現場太過於寂靜,他退出了房門,正好聽到沙唯君在教訓轅珿。

    “你這下知道了吧,這就是人倫大禮,只有經過人倫大禮,人類才能繼續繁殖下去,在他們口中,這個就叫做延續香火。不過你們和狐狸連續生活也沒有他們這般麻煩又是敲鑼打鼓的去人又是良辰吉日,生成八字的……你們只要對上眼,你就要跑到她的背後,向他一捅,就像捅刀子那樣,這……便是延續香火……”

    那些來人循聲望去,只見走廊的盡頭站着一個粗布俊美的年輕男子!男子輕輕地撫摸着身上掉毛掉的斑駁的狐狸,一邊輕柔地撫摸一邊低低的耳語,只不過,她們真的無法,把,討論如此竟會只是放在這個場景上。

    那新郎大吸氣小吐氣,指着沙唯君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沙唯君看了看老人,回答道:“客人。”

    老人怒道,大聲質問道:“你爲何出現在內院?你剛剛是不是……” 只可惜,後面的氣不知是跟不上,還是不敢說大聲。

    “不是,我沒看,不過我不用看也知道是什麼,只不過是這隻可憐的小狐狸,他什麼都不懂,於是我就現場教了教他,哦對了,還有,你們的屋樑上,站着一隻黑色狗。它在看不過它覺得,說是看,這個詞不怎麼好,應該說在研究……”

    衆人再次回頭看向發亮房梁,果然房樑上跟着一個吐着舌頭,興致勃勃的黑狗!

    最後他們連人帶阿**轅珿都統統趕走,只不過被趕走之前,那一家子給了他們很多幹糧。

    郝豪豪揹着一個包袱的乾糧,想了想也不好發作。

    只不過這些日子以來,犧牲最大的就是阿仇大人!

    他很是傲嬌的選擇,把身上所有的皮毛都染成了黑色。只爲不和那傻狐狸,長得一模一樣。

    轅珿着看了,人倫大禮之事後,動不動,就吵着要好了,阿仇進行全面大禮,說是爲了以後延續香火時,簡便又快速。

    阿仇哪裏會同意,一怒之下,把剩下腦袋和爪子上白色皮毛,全部染成黑色!

    安心指着幹苦力的郝豪豪,說道:“你看看人家,人家郝豪豪,還可以上天抓鳥下海摸魚,你呢?你什麼都不會。”

    沙唯君呵呵笑道:“若想他人服你,必先以身作則,你看看這小道士不同樣也是遊手好閒嗎?”

    安心回想一下發覺周恆一路上,除了跟着走,跟着喫也沒有給出任何有建設性的主意!哦不對她還拿出了地圖看了三次,今夜休息一次,抱着轅珿走,六次……

    這念頭一閃而過,安心就像見鬼一樣搖着頭,掐斷到自己的小心思。

    就在安心打算把周恆,看地圖的犧牲數出了時,周恆忽然大叫一聲躲開。

    安心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周航裹得嚴嚴實實,他只聽到一聲,熟悉的轟炸聲在耳邊響起。

    一聲巨大的轟炸過後,安心的耳朵還在嗡嗡直響,她隱約聽到周恆在她耳邊說道:“鑄星雷!”

    “什麼鑄星雷?” 安心一邊用手輕輕擦拭着周恆臉上的灰塵,一邊問道,這時她才發現,原來自己現在這樣的地方,和之前站的地方相隔有兩百米之遙。

    “鑄星雷,是大楚的禁軍之物,何以在此地出現?”周恆皺着眉頭!

    “鑄星……趴下……”安心剛要重複周恆的話,她就瞥見天上有一個帶着火花,腦袋大小的陶器罐,在天空中畫出一個弧線

    安心的一聲趴下,對來自古代不瞭解炸藥爲你的召喚她們來說,施展輕功能飛多遠是多遠,是最好的選擇。

    安心見他的那一聲爬下沒有起什麼效果,而周恆更有再把她抱起來繼續飛的打算。

    安心一氣之下,一把跳到周恆的身上,一個標準的熊抱,只不過熊抱的背後還有小動作,安心的小腳強有力得往周恆的膝關結踢去。

    這膝蓋一受力,輕功很難施展,接着再被安心的向前用力,周恆很聽話的倒在地上,而安心則是在這的身上,小臉還很是緊張的貼在周恆的胸膛!

    這一次爆炸比上一次爆炸還要厲害,漫天灰黑!

    周恆只是感覺到安心的身上被無數的石塊壓着!而他的小丫頭,既然乖乖滴趴着他的胸口,要不是她環着他子的雙臂不斷的夾緊,他爲她已經在車間站的氣氛中睡着了。

    周恆一個翻身,把安心壓在身下!

    安心喫驚地睜開眼睛,“不要站起來!”隨口讓出!

    這是第三聲雷再次響起!

    周恆看着懷中緊張的安心,用他那同樣被炸彈弄得黑乎乎的手指,擦了擦安心嬌小的臉!誰知越插越黑!

    安心雙眼睜的大大的,一瞬不瞬的盯着周恆,她訥訥地說道:“不要再起來。”

    周恆捏了捏,安心嬌俏的鼻頭,說道:“知道了。”

    這時,第一是聲鑄星雷聲響起。

    雷聲淹沒了周恆很多話,但是安心卻聽得懂。

    周恆繼續說道:“!”

    “林俐,未經過我的同意,你不可在我的面前,替我受傷替我死!”

    安心愣了。

    多麼熟悉的話語。

    在他面前,眼前這個人和那個在記憶中已經漸漸模糊的人成爲了一個人!

    夕陽下,他爲她吸出小腿上的蛇毒。

    他說:“你的血液中,流着可以控制蛇的血,它可以隨着你的情緒波動……若是無法控制,並不要輕易使用……”

    她看着他說道:“若是有人要殺你,要是有人要把你從我生命中剝離開來,就算無法控制,我也要使用?”

    忽然,他微笑着的臉,變得冰冷而蒼白,他扣着她的肩膀,力氣還是強大,說道:“林俐,未經過我的同意,你不可在我的面前,替我受傷替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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