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反派都是我前男友[劍三] >202.番外14
    鶴酒卿此刻的眼睛用術法掩飾成了墨色, 只要不動用方術,就不會顯露出異瞳。對她頜首:“多謝路學姐, 在下鶴酒,他是顧矜。”

    顧矜霄斂眸微微頜首。

    路雪豔也點頭還禮,心裏擦把汗, 這兩位雖然莫名的給人壓力大了點,但還是很有禮貌的後輩嘛。

    後輩雖然看上去年紀好像是不大,但是感覺呃, 總感覺哪裏不太對。

    路雪豔不是什麼心細如髮的人, 也沒有多想什麼,一路帶着他們穿過人羣,走過一座橋,經過兩棟樓, 繞過一片湖, 走了快一千米, 終於走到目的地。

    這個學校無疑是很大, 地理方位的佈局,有些按照五行八卦的意思,第一次來,很多人都會迷失方向感。

    顧矜霄與鶴酒卿對視一眼,獨自去排隊, 給他們兩人做報到登記。

    這一路走來, 通過一路簡單介紹學校方位佈局, 三個人說了幾句話, 路雪豔一開始莫名的壓力便煙消雲散了。

    她恢復如常,笑容自信說:“你們的行李在哪裏,趁着顧同學報到登記,學姐先帶你去挑宿舍,放行李。早一些就能挑到好的寢室。”

    她眨眨眼:“比如,很少量的二人間哦。”

    那兩個人彼此看一眼,就像是知道了對方的意思,這樣默契,更不用說一路上若有若無的微妙氣氛,她敢打賭,一定是一對基。

    鶴酒卿溫和地說:“不是二人間也沒關係。”他們總歸是一起的。

    只是,這裏的人實在太多了,他生怕一旦分開,顧矜霄會找不到他。儘管,顧矜霄的方向感並不差。

    最後,等他們去c區宿舍樓的時候,果然豪華單人間和二人間都沒了,便挑了一個靠海的四人間住下。

    兩個人住上下鋪。

    顧矜霄自小家境優渥,以前也有在全是方士的學院生活學習過,但那時他住得無疑都是最好的。

    鶴酒卿少年時候吃了很多苦,長大後卻向來用度奢靡。

    這麼小的房子兩個人都是第一次住,一時擔心,這樣小的空間,真的能躺下一個人嗎

    顧矜霄將東西放在上鋪:“我睡上面。”

    鶴酒卿握住他的手:“我來吧。”

    親自動手是絕對不可能親自動手的,只需要給這間屋子裏任意一個東西一點靈氣,就可以短暫契約交易,讓它們將一切收拾好。

    鶴酒卿帶着顧矜霄一起下樓,趁着這個時間,徹底逛了一遍這偌大的學院。

    漂浮航行在海上的學校,周圍都是海景,風景自然是極美的。

    海水深藍,水波不斷蕩起,最美的是天上的雲,層層遮蔽,陽光破開皸裂的雲層,萬道金燦燦的光束漫射水面,彷彿一副深深淺淺的色彩畫。

    需要在意的是,島上的風極大,幸好此刻的季節是夏末秋初,若是冬日怕是要寒風刺骨了。

    學院也知道自己面積太大,爲了方便起見,以東西南北中劃分,建造了五個食堂。

    通常一樓都是面向所有人的平價區,物美價廉,但是顯然是大鍋飯。

    二樓往上便各有各的特色,稍微有些餘錢都可以去享受一番。

    兩個人在西邊的海灘邊,吃了一餐海鮮宴,結束後,人手抱着一個插着麥稈的椰子往回走。

    鶴酒卿還是第一次一邊喫東西一邊走路,看了看周圍同行的學生,幾乎人手一個標配。

    顧矜霄渾不在意,牽着他的手往回走。

    兩個人本來在一羣俊男美女裏都格外出衆,現在又這麼親暱的拉着手,立刻引來許多目光。

    很快聽到周圍竊竊私語,有人哀嚎着自己什麼時候能脫單,被人噓聲制止了。

    “怎麼學校不能談戀愛嗎”

    “那倒不是,只是你知道的,幾乎每個學校都有一些怪談。”

    “不是吧,我們是修行者,還怕什麼怪談嗎”

    學長意味深長:“怪談的主體,最開始也是修行者呢,修行者死後搞事情,難道不是更可怕”

    鶴酒卿當然是第一次聽到什麼怪談,微微困惑地看着顧矜霄。

    顧矜霄別看上過學,從前一直高嶺之花,誰也不會跑到天才學霸面前去說什麼怪談,所以他也是第一次聽說。

    看到兩人似乎有些在意了,那位學長拳頭抵着脣,微微咳嗽一聲,微笑提醒道:“別的怪談就不提了,針對情侶的話,就要小心三個地方,宿舍樓c區,湖邊的圖書館,還有12棟教學樓,注意不要在那些地方表現出親密。據說,這麼做的人都遇到了特別的事情,每一對都分手了。”

    有人便哇哇叫了:“這怪談生前是母胎單身,死後報復世界吧”

    學長只是微笑:“據說,單身有助於修行,所以,對方無論生前死後,力量大概都很強大了,你說這話的時候,注意也不要在這三個地方。畢竟,連學院的前輩們看上去都拿那個東西沒辦法呢。”

    “哎,不會是前輩們故意放任這種東西存在,就是不想看見我們談戀愛荒廢學業吧”

    “是個不錯的想法,有機會你可以去問問。”

    聽到是這麼個怪談,又不會死人,也沒有誰受傷的,兩個人都沒有在意。

    更不會特意說出,他們住的就是c區宿舍。

    回到宿舍,認識另外兩個新舍友,彼此互相介紹過,之後便是洗漱。

    晚上睡下後,鶴酒卿睜開眼。

    一片鼾聲中,顧矜霄的手垂下來,鶴酒卿輕輕握住。

    “睡不着,感覺牀好像在晃,隨時要掉下來。”第一次睡上鋪,就是顧矜霄也有些不習慣。

    “我抱你下來。”

    那手指微搖:“你上來。”

    於是,白日看上去以爲塞不下一個人的牀,兩個人相擁躺下卻覺得剛剛好。

    前三天不會立刻上課,而是帶着學生參觀瞭解學院,介紹學院各種設施,還有選課。

    第四天才開始按照每個人的課表上課。

    鶴酒卿和顧矜霄的課程,自然是完全重疊的。

    兩個人每天都會睡在一張牀上,直到第三天晚上,顧矜霄終於習慣睡上鋪了,而這牀是真的太擠,他便沒有再要鶴酒卿上來。

    這天早上起來以後,顧矜霄的神情就一直若有所思。

    兩個人坐在食堂喫完早餐,繞過大半的湖去上課,經過圖書館,上課的地方是第十二棟樓。

    坐在教室後排,鶴酒卿一面記筆記,一面問:“怎麼了沒睡好嗎”

    顧矜霄慢慢地說:“嗯,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們在圖書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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