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箭魔 >第兩千零五十八章 醒來的白如夢
    棺槨在白裏的推動下緩緩的開啓,那咯吱咯吱的響聲熟悉而又陌生。

    就在陣陣的響動之中,棺槨終於開啓,當棺槨開啓的那一刻,白裏看到了熟悉的畫面,依舊是那個彷彿讓人看到整個世界的女子。

    她就安靜的躺在棺槨之中,一切看起來好像都是那樣的熟悉,可是唯有一點不同的是,此時的白如夢雙手雖然放在胸口的位置,可是卻並不見那血色的皇冠,當白裏將目光落在白如夢頭頂的時候,就見血色皇冠此時正戴在她的頭頂之上,整個皇冠彷彿跟白如夢完全契合了一樣,看起來是那樣的完美。

    那顆彷彿可以將人靈魂毀滅的紅色寶石此時就位於白如夢的眉心之間,寶石之上閃爍的光芒彷彿成爲了白如夢的第三隻眼睛一樣,那樣的神祕而又充滿了難以言表的意味。

    那雙好似星辰一樣的眼睛在棺槨之中緩緩的睜開,當白如夢的雙眼睜開的瞬間,她的臉上露出了讓白裏感覺熟悉的笑容。

    “你來了”熟悉的聲音再次傳入白裏的耳中,這一次不需要白裏去騙,白如夢竟然直接就認出了白裏。

    猥把自己驢腦袋從旁邊伸過來,一臉好奇的看着白如夢,老蝙蝠則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跑到了遠處,也不知道爲啥,這貨骨子裏對白如夢就充滿了恐懼的感覺

    “靠真的是小白啊”猥看到白如夢真的復活了也是帶着喫驚之色。

    與此同時白如夢已經被白裏雙手公主抱從棺槨之中抱了出來。

    白如夢冰涼的雙臂環在白裏的脖子上面,眼中流露着無限的溫情。

    “你比胖墩還重啊”白裏看着懷裏的白如夢開起了玩笑。

    而聽到白裏的話,白如夢微微一笑道:“瞎說我一點都不胖”

    白如夢此話落下,白裏微微一愣,但很快臉上就換上了笑容。

    “我說兩位可以不在這裏打情罵俏嗎”猥一臉你們這樣很容易傷害單身驢的樣子。

    將白如夢從身上放下來,白如夢俏生生的站在白裏身邊,依舊用那種無限溫情的目光看着白裏。

    白裏伸出雙手想要從白如夢的頭上摘下那血色皇冠,但是當白裏的手即將觸碰到皇冠之時,白如夢卻向後一步躲開了白裏的雙手。

    “別碰它很危險”

    話雖然是一樣的話,當初白如夢也提醒過白裏,血色皇冠非常的危險,不讓白裏觸碰,可是當時的血色皇冠卻是被白如夢丟在了一邊,但是現在血色皇冠卻是戴在她的頭上的。

    “它不會傷害你吧”白裏並沒有去碰血色皇冠,而是一臉關心道。

    “不會因爲現在的我可以操控它”給了白裏一個俏皮的笑容之後,白如夢開始撥拉起猥那一對長長的驢耳朵,弄得猥差點當場暴走,可是又完全不敢暴走,這畫面多少有些滑稽。

    “那個白姑娘,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跟我們說”終於,一邊

    的老蝙蝠實在是忍不下去了,尼瑪大家進入雷鳴城並不是給白裏泡妞的好不好,大家來這裏是爲了找到荒古之謎的線索的,可是白如夢現在找到了,線索呢

    “先出去再說,一會兒外面他們等急了”白裏並沒有着急問白如夢,畢竟白如夢已經找到了,答案自然也肯定是在她的心裏,少不了的。

    老蝙蝠也覺得白裏的話靠譜,雖然雷鳴城已經從很黃很暴力變成了現在的藍色,但是鬼知道白裏的袖子能夠支撐多長時間,萬一下一秒袖子失靈了,那麼大家豈不是要被困在這裏

    “走”白裏彷彿完全不擔心自己的袖子會失靈一樣,一手拉着白如夢,大家也從這星辰棺槨之中走了出來。

    一路之上,想象之中的雷鳴城重新變成很黃很暴力並沒有出現,雷鳴城彷彿已經完全被白裏的袖子打敗了一樣,非常的溫順,以至於大家走到之前分開的城門口之時都沒有遇到任何的困難。

    雷鳴城城門之下,覺和流蘇此時正趴在地面上看着地面,宏則是好像身體被抽空一樣的頹廢無比的躺在那裏

    覺和流蘇好像完全懶得搭理他一樣,自顧自的在研究爲什麼地面會突然從黃色變成藍色。

    他們研究的同時白裏也已經帶着大家重新回來,覺和流蘇擡頭一眼就看到了歸來的大家。

    很難想象,身爲一頭兇獸,流蘇非常的開朗,讓人完全搞不明白,兇獸不是應該很兇惡麼爲什麼她會這麼活潑開朗還成爲兇獸

    最終白裏的目光落在了流蘇的胸前,那一瞬間,白裏彷彿明白了什麼的確很“兇”啊

    而當白裏觀察流蘇“兇不兇”這個問題的時候,覺和流蘇的目光也發現了跟着白裏一同歸來的白如夢。

    這一眼之下,無論是覺還是流蘇都有了當初跟猥一樣的感覺,那雙如同星辰的眼睛落在他們身上的時候,讓他們竟然有一種好似自己全身都被冰凍了的感覺。

    這種感覺雖然持續了連半秒都不到,可是一瞬間他們已經明白這個走來的女人絕對非同小可。

    覺以前總認爲流蘇就是這個世界上最美的,但是此時此刻看着迎面而來的白如夢,覺忽然開始懷疑自己之前的判斷。

    白如夢不是楚嫣然那種美豔的女子,相反的白如夢的美是一種無法形容的美,她的身上彷彿能夠看到整個世界,那是一種高貴而又神祕的美,又或者說那是一種猶如氣場一樣的美,讓人根本無法拒絕。

    流蘇也是一樣的感覺,身爲九色鹿的她,對自己的容貌自然是有一百二十萬分的自信的,但是當看到白如夢的那一刻,流蘇忽然有了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不是說流蘇感覺自己丑陋還是什麼的,而是流蘇感覺站在白如夢的面前,無論自己多麼優秀,都彷彿只能是襯托白如夢的綠葉一樣。

    宏也是一臉目瞪口呆的從地上站起身來,可是相比起流蘇和覺發現白如夢的美,宏的目光首先看到的卻是白如夢額頭的皇冠,那皇冠神祕而又璀璨,彷彿帶着無窮的魔力一樣,讓宏有一種自己的靈魂都彷彿被捲入其中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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