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職場那點事 >第182回 劉佩佩邀約
    鄭紅雪一聽是林豆兒的親生母親,腦袋一下子發矇,趕緊說道:“不行不行,我晚上還有個應酬,沒時間的,再說了我跟林書記純屬合作關係,跟您沒什麼可談的呀”

    劉佩佩嘆息着說道:“唉,傻妹妹呀,你來吧,我保證讓你不會感覺白見我一面的,我跟向陽在望江樓等你,隨你看來不來吧。”

    鄭紅雪聽着對面掛斷了電話,她才猛然間意識到一個問題爲什麼朱長山會跟劉佩佩在一起聽劉佩佩的話裏,貌似跟他十分熟悉,難道這個女人還有這跟她競爭林茂人之外的祕密嗎這樣的話,倒是不能不見見了。

    趙大強一直坐在外面,替鄭紅雪阻擋着來自各方面的找尋。因爲正值領導交接的時候,郝市長口頭在碰頭會上宣佈了,常務副市長的事務這幾天一概讓鄭紅雪先負責着,等他交接完畢,市裏調整好了再作安排。

    所以,來找鄭紅雪彙報工作的、請示簽字的就很多,他半天下來忙的不得了,能做主的就直接處理了,不能的就讓人家明天過來,一心一意騰出工夫給她寫簡歷,生怕耽誤了她的升遷大事,哪裏有功夫探聽鄭紅雪屋裏的聲音,自然更加不知道她假借寫簡歷在哭泣。

    看着門終於打開了,鄭紅雪低着頭很不自然地走出來說道:“你不用跟着送我了,我讓小嚴送我拐個彎。”

    趙大強大喫一驚:“那怎麼行,今天晚上要給郝市長慶祝,您不去算什麼”

    鄭紅雪依舊低着頭,沒精打采的說道:“中午不算嗎”

    “當然不算了呀,中午其實是給林書記和高市長送行,晚上市委那邊單獨給黎書記接風祝賀,咱們政府這邊是單獨給郝市長祝賀,定在七點鐘開始,您可不能不去的。”趙大強急的恨不得板起她的頭來看着她的眼睛說話,讓她明白這件事的嚴重性。

    鄭紅雪當然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今天是人家郝市長接任政府一把手的大喜日子,她這個還惦記着人家剛挪開屁股的那個常務椅子的副市長如果不去祝賀,不是擺明了仗着自己根子硬不服管教嗎如果郝市長起了忌憚之心,以後那個常務的椅子說不準會不會出什麼變故呢。只是她剛剛腦子裏都是劉佩佩,就沒有聽清楚趙大強說的什麼,他這麼着急的一再申明重要性,她當然就立刻明白了。

    “七點是嗎那好吧,等下我直接過去就是了,你先過去等着我,我不會遲到的。”鄭紅雪看看現在還不到六點,而望江樓就在新城區湖邊也就五分鐘的車程,跟劉佩佩能有什麼話講過去看看趕緊走一定不會晚的,就這樣吩咐道。

    趙大強看着這位姑奶奶心不在焉的模樣,雖然聽着她答應了,但心裏還是放心不下,就伸手接過她的手提包,把她的手機摸出來檢查一下,確認開着機才又交給了她,看着她一直沒有擡頭的出門去了。

    看着她消失在門口之後,趙大強還是趕緊打通了小嚴的電話,告訴她今晚鄭市長一定要參加一個應酬,告訴他如果鄭市長讓他送到哪裏打發他走,千萬別走偷偷等在那裏,而且還要不停的跟他保持電話聯絡,以備不時之需。

    交代完小嚴,趙大強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但他猛然間想起來鄭紅雪今天穿的這件黑色的大衣配着裏面米白色的羊毛衫跟黑色的及膝裙太過素淨,中午送別也就罷了,晚上的宴席可是喜宴,郝遠方市長是出了名的愛講究,萬一挑起眼來那也是不好的。

    他就趕緊走進她的辦公室,到裏間小小的布藝衣櫃裏看了看,還好裏面掛着一件亮紫色的風衣,但是沒有內搭,他就趕緊下樓,開着自己的車去了商場,給鄭紅雪買了一件粉色的鄂爾多斯羊絨衫,這次又回到辦公室,看看錶也就將近六點半了,他只好心急火燎的等着她的消息。

    鄭紅雪趕到望江樓的時候,就看到房間裏並沒有朱長山,只有劉佩佩一個人坐在那裏,怔怔的看着黃昏的霧靄籠罩的煙波浩渺的湖面,那側面看起來猶如一尊象牙雕像,美麗而又冷漠。

    也許劉佩佩正在想心事,鄭紅雪進來她居然一點都沒有察覺,而鄭紅雪卻在看到她的第一眼起,就着了魔一般挪不開眼睛了,那種奇異的、熟悉的、照鏡子般的感覺再次涌現出來,那尊牙雕彷彿就是她自己在不開心的時候獨坐鏡前,這幅景象居然被她在真實中看到,卻不由得讓她恍若夢境。

    “唉”劉佩佩發出了一聲嘆息,這聲嘆息是那麼的憂愁,又是那麼的無奈,更加隱含着濃濃的傷感,聽得鄭紅雪心裏也是一揪,不由自主的幽幽接口說道:“怎麼了林夫人,爲什麼會如此憂傷呢”

    劉佩佩這才趕緊轉過了身,看到鄭紅雪,她的臉上很快的浮現出一種混合着巴結跟殷勤的表情,很快地站起來迎了上來,彷彿想伸手握住鄭紅雪的手,卻又到了跟前了膽怯了一般僵在那裏,鄭紅雪終究是沒有狠下心不理她,還是主動伸手跟她握住了。而劉佩佩一接觸到鄭紅雪的手,簡直激動地無可名狀,兩手緊緊地握住鄭紅雪說道:“你來了妹妹快坐快坐,我早就想見見你了,可是一直”

    鄭紅雪被動的被她拉着坐了下來,她一疊聲的叫喊着服務員趕緊上菜,然後就討好的問鄭紅雪是不是餓壞了喜不喜歡喫這家的菜

    “唉林夫人,您不用忙了,我實話告訴您吧,今天不是林書記跟高市長調走了嗎那麼新領導自然也到任了,今晚就是我們爲新市長慶祝的宴席,您說我能不去嗎只是您一再要求見我,還古古怪怪的用向陽哥的手機找到了我,這實在是太出乎我的意料了

    還有,您今天怎麼沒有跟着林書記去上任呢幹嘛一個人留下來啊難道還不放心我麼呵呵,其實您應該寸步不離的跟着林書記,也好隨時防備他再找到別的女人呀”

    鄭紅雪每次見到劉佩佩,都有一種恨不起來的感覺,當然也無法讓自己冷下臉來奚落對方,就這樣略帶譏諷的話,她已經感覺很是過分了。

    劉佩佩果然被她這一番話打擊的臉色發白,很委屈的擡頭看了她一眼說道:“紅雪,我知道你誤會了我,一定是林茂人沒少在你面前說我的不是吧我在你心目中是不是一個沒有廉恥的女人一個不負責任的母親更加是一個貪慕虛榮的蕩婦呀”

    “唉林夫人,您怎麼不明白呢林書記跟我沒有關係,所以您是什麼樣的人跟我更沒有關係,而且林書記在我面前從來沒有說過您一個字的壞話,反而是您的女兒都以您爲恥,所以有事就說重點吧,您的事我真的沒興趣知道。”鄭紅雪無奈地說道。

    “啊林茂人沒有說過我的壞話哈哈哈是啊,他希望所有的人都以爲他是多麼愛妻如命的一個好男人,而他的妻子又是多麼放蕩無恥的一個壞女人,自然不會在你面前說我的壞話的,他多聰明呀,自然明白就算他不說,有的是人幫他說的,就算是我親生的女兒,在他的教導下也認爲她媽媽是一個壞人,那麼豈不是效果更好嗎”劉佩佩有些神經質的笑着說道。

    鄭紅雪猛的站了起來,皺着眉頭說道:“林夫人,您到底找我有什麼事情啊要是不說我就真要走了。”

    “不不不,紅紅你別走,姐姐一定要把真相告訴你的我不能讓咱們倆都被林茂人那個僞君子給騙了啊”劉佩佩一看鄭紅雪要走,趕緊死命的拉住了她,帶着哭泣叫喊着。

    鄭紅雪看着她臉上的肌肉都在痛苦的抽搐,也不由得心軟了,就嘆息着抽了幾張餐巾紙遞給她勸說道:“好了好了,林夫人,我給您二十分鐘時間慢慢說,別哭了啊”

    劉佩佩擦了擦眼淚,這才哽咽着開口說道:“想當年我跟黃天陽真心實意的相愛,卻被林茂人用無所不用其極的法子迫使我不得不嫁給了他,但是娶了我之後,他卻停止了我的工作,還不讓我出門,不許用手機,說我要是不聽他的話就

    唉爲了我愛的人,我只好屈服了他,但是卻不願意給他生孩子,一直過了好幾年,我一直都在喫避孕藥,後來他居然卑鄙的連我的藥丸都換掉,騙我懷上了豆子懷孕之後,我痛恨他更加痛恨他的孩子,幾次都想逃走打掉孩子,他怕看不住我,居然串通了公安抓走了天陽,說他涉嫌販毒我知道後痛不欲生,跟他說如果天陽被判刑我一定自殺,帶着孩子自殺,他就說只要我幫他生下孩子,就放我跟天陽出國幫他打理生意,我也就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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