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昨晚的事,他既感到意猶未盡,又覺得萬分委屈。他人生中最慎重的初次性體驗,就這樣稀裏糊塗的被柳青青這個霸王花女警給騙走了
一撇過臉,見到一張安恬而又幸福的睡顏。
說實話,柳青青很漂亮,丹鳳眼瓜子臉,五官精緻無暇,能得到這樣美女的青睞,秦小川應該很知足了,但他心裏惶恐不安,總覺得失去了什麼。
想了半天,秦小川也沒想出個頭緒來。
“算了,還是別想了,船到橋頭自然直”
秦小川剛想爬起來,卻不想柳青青雙手忽然用力抱住了他的腰。
額這妞是在裝睡啊。
“青青姐”
秦小川尷尬叫了一聲。
柳青青紅着臉睜開眼睛,媚眼含羞的看了他一眼,看到秦小川正望着他,笑得又緊緊的閉上了眼睛。
秦小川見她沒有一點生氣的樣子,色膽就大了起來,在她的腋窩裏撓了撓,嘿嘿壞笑說:“小懶貓,該起牀了。不然,小藝姐會笑話你的。”
柳青青扭捏的掙扎了一下,捉住他那隻使壞的手,羞臉說:“大壞蛋,昨晚你就沒讓我睡。別吵了,陪我睡個美容覺。”
秦小川一咧嘴,有些尷尬。
柳青青看起來很大膽,但實際上,根本沒有經驗。兩個人都是第一次,弄了半天才入港。而秦小川又是血氣方剛,樂此不疲。
有道是,最難消受美人恩。
柳青青有此要求,秦小川也樂得奉陪。
兩個人抱着睡了一會兒,柳青青的手機響了。柳青青本不想接,但鈴聲一直響過不停。
柳青青這才爬起來,去取包裏的手機。
剛走了一步,就“哎喲”的叫了一聲,眉黛緊蹙着。
“怎麼啦,青青姐”秦小川關心的問道。
“大壞蛋,還不是你”柳青青剮了他一眼。
秦小川明白過來,嘿嘿一笑,說:“怎麼怪我呢,你不也是抱着我不放嗎”
柳青青紅着臉,在他頭上輕輕敲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走過去,從包裏摸出手機,一看是老爹的電話,慌忙接通。
柳青青撒嬌道:“柳大局長,大清早的,你就不能讓我再睡一會兒嗎”
柳宏光罵道:“丫頭,你還在做夢是吧,都快十點了,還大清早看到小川了嗎”
柳青青心虛,撒謊說:“我我不知道他在哪裏。”
“趕緊聯繫上他,讓他到警局來。”
“爹,發生了什麼事”
“來了就知道了。”
秦小川聽得清清楚楚,知道肯定發生了大事,連忙起牀。如今,柳宏光已經算是他岳父了,捉鬼這件事更是要放在心上了。
鄧小藝坐在客廳裏看電視,看到秦小川和柳青青兩個人走出來,捉挾一笑,道:“新郎官和新娘子終於捨得起牀了”
柳青青羞着臉說:“小藝妹妹,你可不要胡亂猜想,我們什麼都沒做,就是在睡覺。”
鄧小藝咯咯直笑,說:“昨晚某個人叫的那麼大聲,你以爲我聾了麼”
秦小川卻嘿嘿傻笑。
“老公,小藝妹妹笑話我,你快幫我教訓她一下。”
“得令我這就去。”秦小川笑嘻嘻的走到鄧小藝身邊,在她身上胡亂的撓着癢癢。
三個人嬉鬧了一會兒,秦小川和柳青青去洗漱,鄧小藝把已經做好的早餐端上了桌。
喫完早餐,鄧小藝留在家裏,柳青青和秦小川驅車去了警局。
在警局,秦小川碰到了李向軍,忙向他打聽那晚馬遠輝率衆鬧事的情況。
李向軍說,馬遠輝嘴硬,什麼都沒交代,打秦小川的理由是因爲他心情不好。李向軍只好以擾亂治安,把馬遠輝關了一晚就放了。
秦小川知道,馬遠輝肯定沒說實話。這樣看來,背後指使馬遠輝的人,藏得很深啊。
告別李向軍,柳青青和秦小川來到局長辦公室,卻沒看到柳宏光,一打聽,才知道柳宏光在會議室等着他們。
推開會議室的門,秦小川驚訝的發現裏面除了鄭文驍和柳宏光、蔣光鼎外,還有好幾個陌生人,其中,還有兩個人女道士
柳宏光立即站起來,給秦小川介紹:“小川,這位是市警局郝局長,這兩位是雞公山來的女道長念慈道長和她的徒弟。”
郝大華五十幾歲,胖墩墩的,皮笑肉不笑的看了看秦小川,也沒說什麼。
倒是他身邊的那位念慈道長,冷眼盯着秦小川,彷彿要把他看透一樣。
秦小川也打量起念慈道長來,看起來四十歲左右,頗有幾分姿色,挎了個布袋,背後還負了一把桃木劍。
再仔細一看,秦小川微微一驚,這位念慈道長的修爲可是到了築基期前期
而他在千年靈芝的幫助下,經過這麼久的修煉,也才達到築基期中期。
再看念慈道長身邊的那位徒弟,更是姿色撩人,一雙杏眼好奇的看着秦小川,臉上似笑非笑。而且,修爲也到了煉氣期前期。
秦小川暗暗心驚,這兩位女道士此番前來,不知是何原因暗暗吸了口氣,靜下心來,朝念慈道長拱了拱手,笑着說:“晚輩見過念慈道長,失敬,失敬”
念慈道長手上拿着一枚秦小川開光過的玉墜,冷哼道:“這法器是你做的”
秦小川笑道:“真是晚輩做的,不知道道長有何指教”
念慈道長冷冷道:“你小小年紀,卻能做得出法器來,實爲不易。不過,憑你這些煉氣期中期的法器,就能保護得了警察免受鬼王的蠱惑嗎”
額
秦小川愣住了,想不到念慈道長一眼就看出了自己所做出來的法器的等級。
按理,秦小川是可以做出更高等級的法器的,不過,他在做這些法器的時候,是有所保留的,沒做到築基期中期的等級。
秦小川謙虛的說:“念慈道長所言極是,晚輩是心有餘而力不足,還望道長多多指教。”
“哼”念慈道長從鼻子裏冷冷的噴出一股子不屑,傲然道:“這事就交給貧道好了,我允許你在一旁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