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毯、液晶電視、沙發、茶几、窗簾這一切表明,這是在賓館裏。
準確的說,這是一間豪華的雙人間。在另一張牀上,歪歪斜斜的躺着一個女人,一個穿警服的女人。
沈玉珠
秦小川頓時陷入了回憶之中。
他記得從手術室出來後,被郝大華從後面推了一把,就撲倒了前面的沈玉珠,被她猛踹了幾腳後,就昏迷了過去,然後什麼都不記得了。
他糊塗了,自己怎麼在賓館裏了沈玉珠怎麼也在
更驚訝的是,他發覺丹田之中衝盈了靈氣。
靈氣不是在給郝勝秋做手術時耗費完了麼難道是自己昏迷後,不自覺的進入了修煉狀態哎,懶得去想了,反正這不是壞事。
秦小川搖了搖頭,起牀準備洗個澡,他感覺身上黏糊糊的。
“啊”沈玉珠警覺性極高,立即被驚醒了,從牀上彈了起來,盯着秦小川,色厲內荏的罵道:“死淫賊,你想幹什麼”
好端端的被一個女人戴了一頂“淫賊”的帽子,秦小川心裏的鬱悶猶如滔滔的江水,翻着白眼說:“沈教練,你說清楚了,我淫誰了啊”
沈玉珠羞憤交加,怒道:“你在醫院裏把我撲倒在地上,不是淫賊是什麼”
秦小川怒極反笑,道:“你當我願意啊那是你爹把我推倒的,要怪只能怪你爹。”
沈玉珠蠻橫道:“你當然這麼說了。做這種禽獸之事,誰願意承認啊”
擦,這個女人蠻不講理啊。
秦小川捂着自己的下身,裝出一副齜牙咧嘴的樣子,痛苦的說:“我還沒找你算賬呢我這裏到現在還痛。要是踢壞了,我跟你沒完”
沈玉珠冷哼道:“活該”
秦小川嘆息道:“早知道這樣,我就不給你哥動手術了,好心沒好報”
沈玉珠俏臉微微一紅,怒道:“你是給我哥動手術了,可我也沒有食言,答應陪你一夜我已經做到了,你還有什麼好委屈的”
秦小川馬上明白了,笑嘻嘻的說:“原來你是來陪我的呀。嘿嘿,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完,做出一副流氓的樣子,一步一步的,慢慢向沈玉珠逼近。
沈玉珠立即驚慌起來,身體快速退到窗簾邊,指着他的鼻子,色厲內荏的罵道:“死淫賊,我警告你,你別亂來”
秦小川快速逼到沈玉珠身邊,輕鬆捉住她揮過來的粉拳,用身體抵住她,把她壓在牆壁上,還磨蹭了幾下,壞笑說:“嘿嘿,你不是說是來陪我的嗎怎麼,臨到頭想反悔了”
沈玉珠掙扎着,反抗着。
可是,她越掙扎,越反抗,來自秦小川的反掙扎、反反抗的壓力就越大。最後,她只好放棄了,楚楚可憐的說:“我是說過,可時間已經過了。你不能說話不算數。”
秦小川嗤笑說:“怎麼就過了,現在不還是晚上麼”
沈玉珠道:“是真的,你打開窗簾看看就知道了。”
秦小川不信,鬆開一隻手,一把拉開身邊的窗簾。
沈玉珠立即道:“我沒騙你吧。”
秦小川也只是做做樣子,嚇唬沈玉珠一下而已。見狀,就放開了沈玉珠,裝着委屈的說:“可昨晚我什麼也沒做呀”
沈玉珠生怕他反悔,立即從他身旁閃開了,得意的說:“那就怨不得我了。我給你機會了,是你自己睡得跟死豬一樣。”
秦小川很有風度的說道:“行啦,我們算扯平了,誰也不欠誰的了。”
沈玉珠冷哼道:“是嗎那我教你練車,算是白教了”
秦小川一愣,笑道:“說的也是啊。我這人不喜歡欠別人情,要不跟你哥一樣,我也給你治一次病吧。”
沈玉珠朝他翻了個白眼,罵道:“你纔有病呢”
秦小川收斂起戲謔之心,認真的看着她說:“沈教練,我現在嚴肅的跟你說,你真的有病,而且還病得不輕。如果不趕快治好,這會影響到你一輩子的性福。”
“我沒病”沈玉珠依然堅持着,不過,說話的聲音輕了很多,語氣也不是那麼強硬。
“你有沒有病你說了不算,我是醫生,得我說了算。”
“我自己的身體,我難道不比你清楚麼”
“額”秦小川神色一滯,沉吟片刻說:“我指的不是身體上的,而是精神上的。”
“你信口雌黃,你纔有精神病”沈玉珠瞪着秦小川,雙目之中的羞怒,恨不得剮了他。
“我不是說你有精神病,而是”秦小川感覺自己越描越黑了,乾脆說道:“那你告訴我,你結交過男朋友嗎”
沈玉珠惱羞交加,怒道:“這關你什麼事我爲什麼要告訴你”
秦小川誠摯的說:“是不關我的事,我只是爲你感到惋惜而已。一個女人,再怎麼美麗,沒有男人的滋潤,陰陽不和諧,就像是一朵得了病的花兒,美麗的外表下,暗藏着許多危機。”
秦小川從她的表情以及外表的膚上判斷出來,她有感情抑鬱症的傾向,而且病情還不是一般的嚴重。
這種人,不是精神上受過打擊,就是感情上受過挫折。
“那好,你既然沒有病,爲什麼還要每天喫調節內分泌失調的藥物”秦小川問道。他剛纔抓住沈玉珠手腕時,暗暗的給她號了一下脈,獲知了這一情況。
沈玉珠神色不由得一凝,這混蛋是怎麼知道自己服用調節內分泌失調的藥物的
但隨即她揶揄道:“我氣色不好,這不是什麼大病,就不勞駕你關心了。況且,這跟你又有什麼關係你是我什麼人”
秦小川避開她後面的話,勸道:“你這恐怕不是單純的氣色不好吧。你內分泌失調,因爲陰陽不和諧。你對世界上的所有男人都反感,不願意他們接近你,久而久之,產生了抑鬱症。”
“那又怎麼樣女人沒男人就活不下去了嗎”沈玉珠不屑的說道。
秦小川慢慢的轉頭,看着窗外明媚的陽光,煽情的說道:“世界如此陽光、美麗,何不敞開胸懷,面朝大海,春暖花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