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象很自信啊。”秦小川頗有興趣的說:“我想知道那傻逼出了多少錢,你就屁顛屁顛的把命賣給了他”
“小子,死到臨頭還嘴賤”那男子一個彈指,將手中的雪茄高高彈起,墜入江中,冷冷道:“本來只要你兩條腿的,但是我臨時改變主意了,你必須爲你的嘴賤付出代價,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秦小川嗤笑道:“你有那本事嗎”
那男子見自己受到輕視,忽然大吼一聲,旋風般的朝秦小川撲了過去,半道中高高躍起,一腳向秦小川胸口踹去。
秦小川身子一側,躲過了男子勢大力沉的一腳,順勢一腳踹向那男子的屁股,“嘭”的一聲,男子在自身的慣性和秦小川的飛踹下,足足飛出十米開外,重重的撲倒在水泥地上,那姿勢像極了狗啃屎。
那男子慢吞吞的站起來,惱羞成怒,朝地上狠狠地吐掉一口血沫,罵道:“特麼的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
說着,他再度衝向秦小川,雙拳一前一後,擊向秦小川的胸膛。
秦小川冷笑一聲,一躍而起,右足側踢,正中那男子的頭部,男子一聲慘叫,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秦小川順勢一腳踩在他胸膛上,冷笑道:“誰是幕後主使人”
男子搖着頭,斷然道:“我是不會出賣僱主的,你殺了我吧。”
“想死哼美死你了。”秦小川將他提了起來,連續點了他好幾處穴道。
頓時,那男子慘叫連連,只覺全身到處像刀割似的,疼得他臉色蒼白,汗水馬上浸溼了衣服。
秦小川笑着說:“怎麼樣,滋味不好受吧。我告訴你,這只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懲罰,你要是再不說出誰是幕後主使者,我還有更殘酷的手段,要不要試試”
那男子還真有幾分硬氣,依舊搖搖頭,決然道:“你殺了我吧,我是不會說的。”
秦小川心中倒是有點佩服這廝,一聲冷笑,道:“我就不信,你的嘴有那麼硬。”
說完,他取出隨身攜帶的銀針袋,取出十幾根大大小小的銀針來。
一看到秦小川手中的銀針,那男子登時一陣驚慌,哆哆嗦嗦的說:“你你要幹什麼”
秦小川笑道:“既然你想死,我就成全你。”
說着,手起針落,片刻手中的銀針便刺入那男子體內,然後走到那人的車邊,一躍而起,坐在車頭上,好整以暇的笑道:“這一招叫極樂死,一會兒你就知道怎麼個死法了,你要是不想死就叫我。”
“極樂死”那男子詫異的看着秦小川,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突然間,他覺得全身燥熱,緊接着,身體便有了反應。
“這這是怎麼回事”男子大驚,只覺得一陣脹痛從下體傳來,繼而,在他一陣陣“哦哦”的舒爽聲中,身軀哆嗦起來。
他居然這麼快就噴了
舒爽完,男子深深地吸了口氣,一臉鄙視的看着秦小川,嗤笑道:“這就是你說的極樂死我看是狗屁”
不到片刻,他又噴了。
接連幾次以後,那男子只覺得全身冷嗖嗖的,臉色變得陣青陣白,這樣下去,不用半個小時,他就會全身虛脫而死的。
這時候,他總算明白這“極樂死”是什麼意思了,就是讓他虛脫而死啊
狠,夠狠
男子看着秦小川,恨恨的說道:“你爲什麼不直接殺了我”
秦小川笑道:“殺了你我怕髒了我的手,我這樣做就是讓你的腎氣一點一點的消耗,十幾次以後,你的腎氣就會因透支而毀了,那時候,你就是個廢人,生不如死”
“卑鄙”男子咬牙切齒道。
再度脹痛的時候,那男子直嚇得魂飛魄散。
“快我說,我說”男子的呼吸粗重,話一出口他又是一陣哆嗦,他漸漸的感覺到了腰痠膝軟,身體一陣冰寒。
秦小川跳下車頭,慢悠悠的走到那男子身邊,笑着問道:“終於想說了”
那男子面如死灰,連連點頭道:“我說,我說,你快把針拔下來。”
秦小川四指如風,片刻便將銀針盡數拔了下來。
那男子這才安靜下來,長長的吐出一口氣,說道:“是一個叫彭培榮的人委託我來做這件事的,讓我廢掉你”
“果然是他”秦小川冷冷的說道。
其實,當這個男子出現的時候,他就隱約的猜到可能是彭培榮。他逼着這男子說出幕後主使者,只不過是想證實一下而已。
秦小川面色一冷,一手提起男子走到江邊。
“你要幹什麼”男子大驚,吼道:“我不是已經告訴你了嗎,你還要幹什麼”
秦小川冷笑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說着,秦小川解開那男子身上的穴道,直接將他拋入湍急的江水中。至於他能不能活,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彭培榮,你等着吧。”秦小川冷笑一聲,然後開車離去。
剛開出不久,秦小川的手機便響了起來,卻是嫂子林燕打來的。
“肯定是家裏有事了。”秦小川一想,趕緊接通了電話。
“小川,你快回來”嫂子林燕的聲音傳了出來,很急。
秦小川道:“嫂子,別慌,發生了什麼事”
“有人在學校鬧事,陳老師差點被人打了。”
“知道了。”掛了電話,秦小川將車速加到一百碼以上,快速朝南溪村奔去。
半個小時後,秦小川來到了學校。
這時候,陳婉蓉被一團人圍住,鄧光榮正在做調解工作。
鄧光榮一見秦小川來了,立即招呼道:“小川來了。”
秦小川點了點頭,轉頭看着陳婉蓉,只見她眼眶紅着,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柔聲問道:“陳老師,怎麼回事”
陳婉蓉眼眶裏淚水打着轉兒,看着秦小川沒有說話。
這時候,一個陌生男子指着秦小川,滿臉驕橫的對鄧光榮說道:“鄧主任,這人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