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川微微一怔,詫異地看着她。
“我是夏沫璃的好朋友,看到你接送過她上學,她說你本事了得。救救我好嗎”那少女哭着解釋道。
彭培榮忽然笑了起來,指着秦小川說:“你他媽搶了我老婆,還跟那個清純校花有一腿,看來你他媽也不是什麼好人。”
說着,他眸中閃過一抹嘲弄之色。
秦小川臉色一沉,眸中暴起驚天寒芒,左手的力量也驟然加重。
彭培榮頓時慘叫了起來,吼道:“放開我信不信我弄死你,還有你這個賤女人我擦尼瑪快放手啊”
彭培榮忍不住手上的疼痛,大聲慘呼起來,心中卻是暴怒。
在柳市,向來只有他欺負別人的份,哪有人敢動他的。
他心中一狠,另一手抓起桌上的一個酒瓶,朝秦小川的頭砸來。
嘭
酒瓶砸在秦小川腦袋上,玻璃渣子四下飛濺。
那少女驚叫了一聲,就連周偉也驚呼了起來,“秦大師,你沒事吧”
“哈哈這就是你多管閒事的下場”彭培榮猖狂的大笑起來。
緊接着,握在手心裏的破碎瓶口,忽然朝秦小川胸口刺來。
秦小川忽然出手,一把拽住彭培榮刺來的手腕,轉身衝周偉和一衆刑警說道:“你們都看到了吧,是他先動的手”
“就是老子先動的手,那又怎麼樣老子今天就是要弄死你”彭培榮瘋狂叫囂道,握着酒瓶口的手又加大了力度。
這時,秦小川猛地一腳踹出。
嘭
這一腳,正中彭培榮小腹,他的身軀如出膛的事炮彈一般,爆射而去,重重砸在了牆上。
霎時,包廂之中,陷入一片死寂當中。
四周坐着的人,一個個呆若木雞,瞪圓的雙目中,浮現出一抹恐怖之色。
就連周偉等人,也都看呆了眼。
彭培榮從牆上掉落下來,握着肚子,痛苦地蜷曲了身軀。
等了好一會兒,彭培榮才慢慢的擡起頭來,怨毒地看着秦小川,歇斯底里的罵道:“你他媽敢打我”
秦小川面無表情,上前又是一腳踹出,厲聲道:“我就打你了,你能怎麼着你不是很囂張嗎,來啊,看你有多囂張。”
說着,他蹲下身,一把揪住彭培榮的頭髮,往地上狠狠地砸了幾下。
再拽起來時,彭培榮那張原本俊俏的臉龐,已是腫了起來,青一塊紫一塊,口鼻之中鮮血溢出,模樣狼狽至極。
“你你死定了你搶了我女人,還敢打我,我叔叔是不會放過你的,我告訴你,你死定了”彭培榮猙獰着面孔叫囂道。
“是嗎”秦小川冷冷一笑,又抓着那腦袋,往地上狠狠地砸了一記。
眼看着這一幕,四周的人個個都是一臉驚恐,他們無法想象,看似清秀的秦小川,竟然這麼兇狠。
“哈哈你死定了,還有你們幾個警察,也死定了”有人譏笑起來。
周偉一皺眉,衝左右道:“把這傢伙抓了,還有這幾個,一個個都抓了,帶回局裏去。”
那幾名刑警早就憋一肚子氣,一聽命令,頓時如狼似虎一般撲了上去,將他們一個個銬了。
“你你們不能這樣,你知道我們都是誰嗎你們幾個小小的警察也敢抓我們”有人不服的叫喊起來。
“閉嘴,我管你們是誰,就算你們是天皇老子,今天也照抓不誤。你們這些人渣,坐視彭培榮強上,不僅不制止,反而爲他搖旗吶喊,這是幫兇,是從犯”周偉爆吼道。
緊接着,衝秦小川道:“秦大師,夠了,真要打死他了,還便宜這傢伙了。”
秦小川點了點頭,鬆開了手。
“彭培榮,你可記得五年前,一個叫李冰的女孩。”周偉大步上前,取出了一副手銬,“她也是學生,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賊性不改啊”
彭培榮怔了怔,臉上頓時露出了一抹驚惶之色。
“彭培榮,你涉嫌強上、謀殺,我現在正式的通知你,你被逮捕了”周偉說着,將手銬替他拷上。
彭培榮不以爲然,冷笑道:“你們儘管抓我好了,不是我看不起你們,你們能定得了我的罪嗎只要我叔叔一出馬,你們就完蛋了”
“押走”周偉不理他,大手一揮,兩個警察押着彭培榮往外走去。
市警局大樓一派忙碌景象。
將彭培榮等人押進去,刑警就開始忙碌了。
秦小川跟着來到市警局,被請進了局長辦公室。
一進去就看到乾媽佘水秀和她的祕書魏建忠,以及郝大華。
秦小川驚訝道:“乾媽,你怎麼來了”
佘水秀瞪了他一眼,罵道:“你小子不聲不響,就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我要是不來,看你怎麼收場彭家那邊已經行動了,肯定會來要人。”
秦小川撓着頭,訕笑說:“乾媽,對不起,讓你受驚了。”
佘水秀擺了擺手,說道:“彭培榮雖然還是我女婿,但如果他犯了法,就一定要接受法律的制裁。問題是,這得有人證、物證,才能讓彭家無話可說。”
如果能將彭培榮繩之以法,禁錮在錢小美身上的枷鎖就自動解開了。單從這一點來說,佘水秀是強力支持秦小川這樣做的。
“是啊。李冰的鬼魂雖然可以幫到我們查找線索,但從法律的角度來看,法官是不會相信的,必須儘快敲開彭培榮的嘴巴。”夏局長叮囑道。
秦小川默默地點了一下頭。
這時,一名警察推門進來,道:“佘市長,郝局長,彭書記來了。”
他剛說完,外面就傳來了一陣吼聲:“我女兒、侄兒在哪裏,郝大華,你給我滾出來我要見我妙可和培榮”
佘水秀和郝大華默默對視了一眼,起身走出了房門。
走廊上,擁擠着一羣人。
最前面的是個身材微胖,有些發福的中年男子,正是一臉怒容,大步走來。
“喲佘市長,你也來了”見到佘水秀,彭子清心中一喜,心說彭培榮畢竟是佘水秀的女婿,她肯定也是爲就他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