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馬赫的太太露絲小姐,不僅請凱琳前來接機,而且還安排瞭如此奢華的酒店,讓秦小川一行入住,可見她對秦小川還是很重視的。
秦小川檢查了一番屋子裏沒有監視設備後,洗了個澡,然後敲開西門柳的房間。他主要是想看看西門柳的情況。他擔心初來乍到,西門柳一個女孩子,可能會不適應。
西門柳剛剛洗完澡,頭髮溼漉漉地搭在肩膀上,穿着一套薄薄的睡衣,將她玲瓏的身材和迷人的曲線,完全襯托出來,讓秦小川一看,就有種衝動。
秦小川不自覺地偷偷打量着西門柳,暗忖西門柳這樣的佳人,難怪柳知白要苦苦追求她了。
“想看就光明正大的看唄,用得着偷偷摸摸的看嗎?”西門柳發現秦小川不懷好意的目光,羞紅着臉嗔道。
“我哪裏偷偷摸摸了?”秦小川訕笑着答道。
西門柳嗔他一眼,毫不掩飾自己迷人的身材,遞給秦小川一個電吹風,羞赧說道:“你來得正好,幫我吹一吹頭髮。”
秦小川摸了摸鼻子,將電吹風插好,站在西門柳背後,幫她吹着頭髮。
隨着吹風機的聲音響起,一陣女孩特有的髮香撲鼻而來,秦小川感覺腦袋快要發暈了,暗忖這樣下去,自己遲早要迷失在西門柳的柔情之中。
兩人一邊吹着頭髮,一邊聊着對紐約的最初印象。
半個小時後,西門柳的頭髮吹乾了。
秦小川發現自己該走了,便說道:“明天還有事,你早些休息吧。”
說完,他便轉身想要回房休息。
“喝杯酒再走吧。”西門柳軟綿綿的聲音突然間在身後響起。
喝酒? 秦小川馬上想到了一個成語——酒後亂性。頓時,他的心開始亂跳,想靜都靜不下來了。
這女人,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麼誘惑自己呢?
秦小川現在面臨着一個艱難的選擇,是留下來喝酒,還是立刻離開?
秦小川知道西門柳喜歡自己,留下來喝酒,後果不知道會是什麼,但如果狠心拒絕,又有些不近人情,不就是喝杯酒嗎?
秦小川的心裏經過一段激烈的交鋒後,站在原地沒動,脖子慢慢的轉過來,以自己最溫柔的笑容問道:“你想幹嘛?”
西門柳端着兩杯紅酒,在舒適的沙發上坐下,背靠着沙發後背,身體儘量往後仰着,胸部高高突起,鳳眼含春,給人一種致命的誘惑。
她晃動着手中的酒杯,輕啓櫻脣,聲音柔柔的說道:“想幹嗎?”
想幹嗎?你是問我想幹酒,還是想幹什麼?
女人的心思好難猜啊,太討厭了……
秦小川只覺得丹田火起,然後那原本被他強壓下去的火苗以燎原之勢向全身蔓延,從而一發不可收勢。口乾舌燥,全身的血脈仿似都將跟着沸騰起來。
“想。”秦小川說道。
“什麼?”西門柳似笑非笑的看着秦小川:“我沒聽清楚。”
“想幹……”秦小川張了張嘴巴,說道。
西門柳“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說道:“想幹就來啊,我都已經準備好了。”
“我問你想幹嗎,你說想……想什麼啊?你……”西門柳說着說着突然間愣住了,然後她雙眼發愣的盯着秦小川,“你不是胡思亂想了吧?”
“……”
西門柳晃動着手中的酒杯,笑眯眯地說:“我想,你肯定是誤會我了。”
“……”
秦小川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紅着臉說道:“很晚了,你好好休息……我也回房間了。”
說完,這男人狼狽而逃。
“咯咯咯……”
在他合上門的瞬間,身後傳來一個女人嬌笑聲。
回到自己的房間,秦小川鑽進浴室,打開水籠頭,用毛巾一遍又一遍的搓洗着自己的臉,費了很大一番周折,這才讓自己發燙的臉冷卻下來,然後躺在牀上想着如何下一步的安排。
陳曉舟他們要晚來幾天,這段時間,他先將舒馬赫的病治好,然後再安心執行任務。
想着想着,意識開始模糊起來,人也覺得有些困了,索性矇頭睡覺。
清晨,秦小川還睡得正香的時候,牀頭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喂,哪位?”秦小川抓起話筒問道。
“親愛的,是我啊,起牀了沒?”西門柳嬌滴滴的聲音通過話筒傳了過來。
“我……就準備起牀了。”秦小川伸個懶腰,慵懶的說道。
以前聽別人說過有“倒時差”這件事,開始還不以爲然,現在看來還真是一件麻煩的事情。
“懶豬。快起來吧。露絲小姐可能要來了。”西門柳說道。
“好。”秦小川答應着,急急忙忙掛斷了電話。
洗漱完畢,羅伯特和凱琳就分別來敲他們的門。
跟着羅伯特和凱琳來到酒店的餐廳,秦小川看到一位戴着眼鏡,身材高挑的西方女人。
凱琳笑着替秦小川介紹說:“秦醫生,這位就是露絲小姐。”
露絲摘掉鼻樑上的墨鏡,露出鵝蛋圓臉,白嫩的膚色,泛着柔潤的光澤,金色頭髮如同朝陽下的波浪,踩着一雙金色的高跟鞋,笑着與秦小川,說道:“秦先生,西門小姐,歡迎你們來紐約。”
“露絲小姐,你太客氣了。”秦小川笑着說道。
各自取了早餐後,露絲一邊喫着盤子裏的食物,一邊問道:“昨晚休息得還好吧?”
“還好。”秦小川嚥下口中的食物,“露絲小姐,冒昧的問一句,我什麼時候可以見到車王舒馬赫先生?”
“秦先生,你好年輕啊。”露絲答非所問,“這很不像我心目中的華夏中醫師。”
秦小川苦笑,難道華夏中醫師留給外國人的,都是頭髮花白,留着一戳山羊鬍須的刻板印象?
露絲粲然一笑,道:“秦先生,我聽說紐約的唐人街今天要舉辦一場義診,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參加?”
秦小川明白了,這位露絲小姐雖然表面上尊重自己,但心裏還是不相信自己的醫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