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陳子山平日裏對於導航的管理沒投入太多時間,基本都是隔三差五更新一次,目前來說,推廣效率不錯,使用反響也還好,市場佔有率穩步升。
堅持下去,只要途不作死,未來成爲導航界的領頭羊,幾乎是十拿九穩之事。
吧在線的內容填充可不是一朝一夕之功,陳子山一個人忙不過來,所以現在都是在摘抄一些可靠的信息來充數,原創內容很少。
僅有的幾篇原創技術性章,都是利用空閒時間寫的,等到有錢了,規模大了,到時候招點專門的人來管理,然後發動民的力量,一起來完善。
一直忙到晚七點來鍾,陳子山才關掉電腦回家。
喫完晚飯。
陳子山偷偷地拎着電腦包剛樓梯,卻聽到兜裏的手機嗡嗡嗡地震動。
電話是沈平打來的。
接通,對方只說了兩句話。
第一句:“餘振彪現在窩在越州,早幾天回過家。”
第二句:“有需要打電話,地址短信給你。”
陳子山想了想,仍舊樓,把電腦放進房間,纔再次回到客廳。
陳母和陳麗麗看電視劇看得津津有味,沒理會陳子山的去而復返,只有陳建國瞅了他一眼,問他怎麼又下來了。
陳子山說:“爸,你現在是不是在找餘振彪?”
“你怎麼知道?”陳建國頗爲意外地反問。
“次聽你跟媽在說。”
“是在找。”
“找到了沒?”
陳建國搖搖頭說:“沒,早幾天去他家,沒看到人,後來忙,暫時沒去再找,過些日子得空,我再去看看。”
陳子山說:“他到底還欠我們多少錢?”
陳建國說:“十萬。”
這時陳母被吸引了注意力,補充說:“十萬零六千,當初借給他十五萬六千,只還了五萬,這老賴臉皮太厚,乾脆去法院得了。”
陳建國嘆氣說:“這人四處漂泊,去法院有什麼用?告了他,先不說法院能不能找到人,算找到人,家裏剩一個空殼,沒什麼意義。”
陳子山問:“有借條嗎?”
陳建國說:“有。”
陳子山皺眉說:“既然如此,當初爲什麼要借給他?”
“以前不是這樣的。”陳建國也有些惱火,這事兒誰都沒法預料,“餘老爹還在時,他家的生意還不錯,咱家好多了。後來餘老爹過世,餘振彪突然迷了炒股,那玩意兒玄乎得很,虧得傾家蕩產,很多借的錢都還不,借給他錢的債主,多少都被賴了一點。”
“炒股?”
“是啊,以前老吹牛,現在萎了。”
陳建國對於炒股較反感,原因在於此,好端端的一個家庭,鬧騰得妻離子散無家可歸,典型的一個反面教材。
這麼一說,陳子山倒是想起來了,在2003年,餘振彪之所以能夠償還陳家的十萬元錢,據說是後來炒股翻了身。
陳子山若有所思,或許炒股也是一條撈金的路子,對於重生者來說,賺大錢玄乎,賺小錢應該不難,只要別投入太大影響莊家行。可惜現在腦海裏只記得後世大牛市時的股票,現階段才99年,隔得老遠。
這年代也有賺錢的股票,不過陳子山瞭解不多,現在根本回想不起來,那些零散的記憶彷彿無根的浮萍,四處遊蕩,怎麼都抓不住。
懶得多想,陳子山直接說:“爸,剛纔有一個朋友打電話跟我說,餘振彪現在窩在越州,你看要不要去門討債?”
“聽誰說的?”陳建國一下坐直身子,聲音都高了三分,惹得看電視的陳母和陳麗麗一同望了過來。
陳子山說:“沈平。”
陳建國問:“沈平是誰?”
陳麗麗說:“沈珂的弟弟。”
陳建國皺着眉頭,仍然不知道是誰,他連村裏的小一輩都認不全,別說鎮的小一輩,所以聽得一頭霧水。
陳母解釋說:“沈珂是經常來找麗麗的那個女孩,鎮沈鎮長家的孩子,人家每次見到你都是叫叔叫得很親熱,咋不記人呢。”
陳建國這纔有了點印象,扭頭問陳子山:“確信在越州?”
陳子山點頭說:“確切點說,應該在越州柯橋。”
越州市區離這兒有點遠,如果是柯橋,那較近,開開車一個小時不到。
“那現在去。”
陳建國當即站了起來,有些心急,餘振彪是出了名的不落點,在一個地方不會呆很久,一般人很難抓住他的尾巴。
陳子山說:“晚沒必要吧,明早去,放心吧爸,跑不脫。”
第二天。
陳建國在天剛麻麻亮爬了起來,把陳子山從睡夢拍醒,這是重生以來第一次沒有被老姐的練嗓聲吵醒的。
東方剛吐白。
空氣帶着一股清涼的味道,陳建國開着小四輪,載着陳子山,準備前往柯橋。
路過街,陳建國停車去買包子油條,陳子山琢磨着父子兩個去柯橋,擔心出問題,又打電話問沈平,能不能借幾個人用用。
沈平說要多少,十個夠不夠。
陳子山大汗,連忙說來一兩個撐撐場面行,沒必要鬧大陣仗。
沈平最後說:“這麼早,其實多了也叫不到,我讓吧守夜的兩個矮騾子跟你去,那邊還有兩個人,我到時候讓他們一塊。”
矮騾子指的是社會閒雜人等,是一種時髦化的說法,原本蕭然一帶沒有這種詞彙,這要歸功於香港古惑仔電影系列的盛行,才導致這一名詞跟着在小圈子內流行起來。
這年頭買包子油條還要排隊,等陳建國回來,車多了兩個矮騾子。
陳建國問了兩句,瞭解實情後,便沒再問,想想多個人去也好,至少能壯一壯氣勢,碰到意外情況,還能有個幫襯。
/47/4ml更新最快的小說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