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康不是傻子,聽話聽音還是明白的,所以現在非常糾結。
一方面,如果不去找回場子,始終都覺得不甘心。
另一方面,又擔心惹陳子山不高興,他喜歡陳麗麗,如果陳子山對他的印象不好,隨便吹點風都夠受的。
事實,一世,高明康在這個階段差不多同樣跟陳麗麗開始談戀愛,不過卻沒有發生今天這一出,究其原因,只怕跟自己重生還是有一定的因果關係,至於具體爲何,陳子山懶得去細究,因爲沒必要。
抓好藥,老醫生交代高明康,說少喫油膩少喫辣少喫醃菜等,最好明天再來掛一次鹽水,手的傷口要護理好,不要接觸易感染物。
出了診所。
陳麗麗說要送高明康去酒店,被高明康拒絕,說酒店在附近不遠,走走才幾分鐘,沒必要送他。
三人分道揚鑣。
回家的路,陳子山問起今天事情的具體經過,陳麗麗大致把事兒跟他說了一遍。
說起來這事還真的不是高明康的錯,兩人下午爬山累了,下山後卻被人蹲點,一開始高明康拉着陳麗麗跑路,奈何陳麗麗一介女流,跑得氣喘吁吁,卻被人家越追越近。
高明康知道跑不脫,讓陳麗麗先跑,自己反身迎了去,一人單挑一羣。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原本是毫無勝算之事,誰知道那一羣混混被高明康的狠勁給嚇住了,在高明康不顧自身的傷勢死命放翻幾人之後,其餘人愣是一聲不吭,拔腿跑。
實際,現在最惱火的是嚴賴子,花了錢沒辦好事,還要負責給受傷的混子擦屁股,還要送他們醫院。
陳麗麗崇拜說:“你高大哥是威武,一人單挑一羣,還贏了,真是太厲害了。”
“你個花癡。”陳子山開着摩托,嗤之以鼻。
“你再說一遍?”陳麗麗的手放在陳子山的腰,雖然冬天衣服較厚,但是仍然具有一定的威懾作用。
所以陳子山不哼聲。
快到家時,陳子山交代說:“出來時沒跟爸媽明說的,說你跟沈珂在一起,怎麼圓場你自己把握,我進去樓,不負責幫你打掩護。”
“知道了。”
陳麗麗應得有些底氣不足。
陳子山又說:“還有啊,明天早別煩我,要去見你高哥哥,自己打車去。另外提醒你一句,高明康的性子很直,建議你送他回去時,一定要送車。”
陳麗麗撇嘴說:“弄得好像你有多瞭解他一樣。”
“信不信隨你。”
車開到家門口,陳子山沒再多說。
進了家門,免不了一頓盤問,陳子山第一時間閃身樓,留下陳麗麗一個人去應付爸媽的刨根問底。
一夜無話。
第二天大早。
陳父陳母喫過早餐,把陳子山姐弟倆的早餐溫在鍋裏,然後去了廠裏。
父母一走,陳麗麗飛速爬出來。
電話裏先是諮詢沈平,問他在塘頭有沒有得力的小弟。
沈平昨天晚被陳子山鬧騰得沒睡好覺,現在對於對方的每一句話都很警惕,所以沒回答,反而問他幹什麼。
陳子山笑道:“你咋拉?反應那麼大做什麼?”
沈平無語,又不好解釋,只得扯開說:“你先告訴我幹嘛,我好給你找人,如果沒啥大事,那我懶得給你叫了,你也知道,我現在得力的那些兄弟都在外地給咱們跑業務呢,人哪有那麼好叫。”
陳子山一聽有理,把自己需要跟蹤塘頭嚴賴子的事兒說了。
沈平詫異道:“你惹嚴賴子幹嘛?那傢伙是一個牛皮糖,明面不會跟你咋樣,背地裏能記仇一輩子。”
“不是我惹他,是他來惹我。”陳子山沒明說。
“咋惹你了?”
“沒啥大事,你幫我跟蹤他行。”
“行吧。”沈平見陳子山不說,便沒再追問,“只跟蹤嗎?要跟多久時間?還有沒有其他的需要?”
陳子山想了想說:“跟蹤吧,也今天。如果今天看到嚴賴子有什麼對人不利的行動,告訴我,如果看到嚴賴子被人打,你讓跟蹤的人不要動,看戲行。”
“……”
沈平半晌沒說話,過了一會說:“你是不是想陰人啊?”
“不是我。”
“你認識的人?”
“算是吧。”
“ok,沒問題。”
兩人結束通話,陳子山才慢悠悠地洗漱,用早餐,忙完這些,出門閒逛一圈,又趕回家查看了一會站的情況以及小區房內的服務器情況。
一午這麼過去。
午陳麗麗回到家,說高明康回去了。
下午三點左右。
沈平從臨州打來電話,說嚴賴子在塘頭航屋山被打了,打人的是一個身材高大的年輕人,長得很結實。
不用想,這人肯定是高明康,航屋山那一帶是公墓,也不知道嚴賴子怎麼跑去那邊,被高明康逮到,不過也好,那一帶肯定是沒監控的,被打了只能自認倒黴。
“沒下死手吧?”陳子山問。
“沒有。”
“那好。”
“那人是誰?”
陳子山說:“算是我一個朋友吧,謝了。”
沈平說沒事。
陳子山又順便問起臨城吧的情況,沈平說吧生意很紅火,過年只怕都沒得閒着,有得忙了。
然後又說起吧管理軟件,沈平說現在先付錢後的模式很好用,以前先再結算的模式要安全實用很多。
說到後來,沈平問吧管理軟件是不是跟計費軟件一樣銷售。
陳子山說不是。
沈平問爲何。
陳子山說:“吧的核心其實是計費軟件,管理軟件只是一個有益的補充,我會慢慢地把兩個軟件進行整合,用來提高計費軟件的市場競爭力,沒必要分開單獨賣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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