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世友說：“山水科技自從贊助臨工業的acm參賽隊後，有關帖子一直活躍在東園論壇，衛成梁不知道咋的，只要見到有關山水科技的帖子，絕對無條件置頂加精，問他又不說，只說既然是咱們校隊的贊助商，那無條件支持……早在半個多月前，山水科技又把臨工業的主席陳星給招安了。請（）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陳星？”沈雲問，“是校學生會主席陳星嗎？”
徐世友說：“除了他還有誰……其實招安他還只是一件小事，關鍵是他去了山水科技，還順帶把學生會有關係的人都弄了進去，還招了好幾個搞開發的實習生，包括當初參加acm大賽的選手，這事兒在學校引起了校領導的關注。”
沈雲說：“這家企業不知道誰開的，反正對臨工業情有獨鍾。”
陳子山心裏暗笑。
陳星弄學生會的人進去，應該沒幾個，主要還是學計算機的應屆畢業生較多，這事兒他可一清二楚。
沒人知道的原因其實也簡單，因爲在山水科技，知道老闆身份的只有陳星，在招聘臨工業的校友時，陳星摸不準陳子山是個什麼態度，又沒個交代，所以自然而然隱瞞了。
當然更關鍵的地方，是陳子山去公司的次數少，山水科技現有的員工，雖然知道在三位領導面還有一個老闆，但是神龍見首不見尾。
所以也見不着。
事實，陳星之所以隱瞞沒說，還有一個原因。
早在招聘應屆實習生時，陳星受到了他表姐秦清的提醒，說陳子山身爲大一學生，因爲年紀太輕，在沒有取得一定的成績之前，曝光出去反而沒有什麼益處。
秦清的解釋是，很多時候，人與人之間有時候會產生一種莫名的敵視態度，年紀越相仿，莫名的敵視越容易產生。
接下來陳子山要在臨工業和周邊大學城招人，不如保持一份神祕，咱們可以暗地裏把山水科技老總屬於大學生的身份透露出去，可以似是而非地猜測，最好混淆視聽，把陳子山說成某一所大學的學生。
但是有一點，絕對不要暴露陳子山的身份。
猜測越多，議論越多，神祕感越強，吸引力越大，那麼山水科技的曝光度當然也跟着水漲船高。
徐世友說：“現在東園最火的還不是這些消息，最火的是一個八卦帖子，說山水科技的老闆是咱們臨工業的學生。不過沒有說具體是誰，看帖子的語氣，猜測的成份居多，但是分析得頗有道理。”
沈雲反問說：“最火的不是蘇小小被人搶了麼？”
徐世友說：“你說的都是多久前的了，東園火帖一日三變，很容易過時的好不好。”
“那你說的那啥……是啥時候出來的帖子？”
“今天早。”
“……”
陳子山有些無語。
這是誰在猜測，居然那麼準。
三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很快到了教室。
在教室的後門角落，陳子山看到了衛成梁。
衛成梁見到陳子山三人，愣了一下，然後招手知會室友，示意這邊有座位。
徐世友問他，說小胖和苗仁風怎麼沒看到。
很快開始課。
課。
衛成梁把本子翻開，寫了一行字，然後遞給陳子山。
面寫着：“有人在東園曝光，說山水科技的老闆是臨工業的學生，你什麼態度？要不要沉底？”
早在贊助臨工業acm大賽時，陳子山讓衛成梁發過帖子，爲山水科技贊助臨工業預熱過，那時候衛成梁猜到山水科技可能屬於陳子山。
後來，陳子山又讓衛成梁幫忙發帖子招聘暑假遊戲性能內測的兼職工作者，基本十成能夠確定九成。
再到尚海回來，陳子山又讓衛成梁做過一些事情，同時也明確告訴過他，說山水科技屬於自己創辦的公司，只是暫時還沒起步。
衛成梁那時候問了陳子山一句，說寢室其他人知道嗎。
陳子山說不知道。
然後衛成梁知道陳子山大概的意思，所以平日裏守口如瓶，半絲口風都沒有透露過，因此，419寢知道陳子山身份的人，有且僅有衛成梁。
所謂的沉底，是通過管理員權限，讓帖子鎖死。
陳子山回：“不用管，你看戲行。”
衛成梁點點頭。
陳子山又問：“招聘帖子的進展怎樣？”
衛成梁說一切順利。
然後遞過來一個小本子。
接過來一看。
本子面密密麻麻地寫滿了人名，人名後面跟着一些簡短的信息。
衛成梁說：“面的都是已經確認的，學習成績以及計算機操作水平都非常不錯，前來報名的資料與我調查的資料沒有太大的出入。”
陳子山點頭說好。
又仔細看了一會，才合本子。
事實。
剛纔衛成梁所說的東園論壇的小道消息遠不止一條。
第一天有人猜測是臨工業學生，然後各種回帖都有。
接下來。
第二天，有人發帖，說山水科技老闆明明是理工大學生，理由是發帖人見過，對方信誓旦旦地表示，曾經在理工大的食堂見過。
回帖大多是不信。
第三天，又有一個帖子冒出來，這一次把山水科技老闆說成是南工大的學生，理由更加讓人難以琢磨，對方說老闆跟他一個宿舍，只是老闆低調，不想讓別人知道。
第四天……
第五天……
一個禮拜後，居然冒出一個女生帖子，含羞帶怯地說山水科技老闆是她男朋友，諸位不要再亂猜測了，帖子特意指出，說山水科技老闆是學生不假，但並不是以任何一個學校的學生。
具體是哪個學校，這位女生打死都不說了。
陳子山當時看得啼笑皆非。
經過這麼多天。
陳子山總算看明白了，東園論壇絕對是有人故意在帶節奏，帶節奏的目的，是要把陳子山的身份引入一股神祕色彩，強化山水科技在學生之間的印象。
通過詢問，陳子山終於知道是誰在帶節奏。
這個人是陳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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