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希下意識的重複了一句，眼裏帶着驚訝。
但那一臉的驚恐神色也褪去了。
“是。本來想要來a國鍛鍊一下自己。
聽說這個大樓里正在研究一個很有意義的項目，就想來試試。
沒想到”
凌琦擡起手臂，凌希看過去，只見她纖細白皙的手指間，捏着一張招聘小廣告。
凌希尷尬的咳嗽一聲，有點不想承認這是自己乾的。
什麼時候戰謙言淪落到要用小廣告招聘祕書了
他當初也是病急亂投醫，根本沒想那麼多。
“凌琦小姐是吧
我剛纔聽你說除了第一條，其餘的條件你都符合”
凌希揉揉自己因爲驚訝變得有些僵硬的臉。
雙眼還是忍不住打量面前的凌琦。
實在是太像了
無論長相還是神態，就連氣質都非常的像。
就是和言漫漫是雙胞胎的朱語薇也沒有她這樣的像。
但是細看，又有細微的差別。
相比之下，她比言漫漫更成熟，也更自信。
那雙明亮的眸子裏沒有言漫漫的清純自然，卻透露出很強大的自信與坦蕩。
“是。可惜，看到這個招聘廣告上第一條的時候，我還不知道貴公司性別歧視如此嚴重。”
凌琦似乎有些無奈。
有些遺憾的看了一眼手裏的小廣告，團成一團丟進紙簍裏。
可惜了，虧她還覺得這個工作很適合她呢。
“我們不是有性別歧視。”
見凌琦似乎打算走，凌希想也不想連忙攔住。
對上她帶着疑惑的眸子。
尷尬解釋，“其實是這樣的。
之前我們招聘的時候並沒有這個規定。
在面對總裁的時候，總是頻頻出錯，不能完成工作目標。
後來，八十樓以上就很少出現女性工作者了。
而這次，招聘的又是每天面對總裁的總裁祕書，纔不得不以這條爲第一條件。”
“你們總裁長得很嚇人”
凌琦眨眨眸子，臉上浮起一抹趣味，還有一絲好奇。
“咳”
凌希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
嚇人，確實很嚇人。
但那些人不是因爲總裁嚇人才出錯的啊。
“我覺得，如果淩小姐其他的條件都符合的話。
要不跟我上樓問一下總裁的意見”
凌希小心避開這個話題雷區，眼巴巴的看着面前的凌琦。
“可是，你們總裁既然執意不要女性的話。
我上去豈不是自取其辱”
凌琦似乎有點心動，但想想還是算了。
以她的能力，就算這個項目開發部很厲害。
也犯不着上趕着受辱。
“不會不會。總裁很好說話的。”
凌希瞪大眼，努力讓凌琦看到自己眼裏的真誠。
真的好想看看總裁見到凌琦時候的表情。
咳
主要是很想和依依好好談戀愛啊。
他也老大不小了，不趕緊把媳婦追回家就老了。
“那好吧。如果你們總裁不願意的話，我也只好另尋去處了。”
凌琦笑容溫淺。
雖然嘴裏這麼說，但眼神裏的自信卻沒有稍減。
她對自己的能力很自信，她有信心說服對方聘用自己。
當然，如果對方仍然因爲她是女性就拒絕的話，這種地方也就沒有待下去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