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謙言嗓音溫潤，站在門口等她請自己進去。
凌琦彆扭了一下，還是讓開身子，“進來說吧。”
戰謙言點頭，越過她走進了她的房間。
“我想請你幫個忙。”
等凌琦關上門走進來，戰謙言才盯着她的眼睛認真道。
凌琦沒急着答應，而是問道，“和之前爸媽說的話有關”
“是。這件事情有可能會讓你受到傷害，但我會盡力保全你，不讓你受到傷害。”
“能說說看嗎”
凌琦考慮了一下，擡手撥兩下頭髮，雖然還有點溼潤，但已經沒有明顯的水珠了。
微涼的髮絲掃過脖頸，帶來一絲清涼，也讓她能夠順利和戰謙言交流。
“漫漫以前受過很多傷害。我想讓那些給過她傷害的人受到懲罰，而這，我希望你能在旁邊見證。”
“我不是言漫漫。”
凌琦皺眉，提醒他。
“我知道。可漫漫無法親眼見證這些，我就希望”
戰謙言眼裏閃過一絲苦意，深眸凝望着凌琦。
凌琦發現，自己對戰謙言這樣用帶着求懇的眼神沒有抵抗力。
她無法拒絕。
“傷害已經鑄成。如果你真的想給言漫漫報仇的話，不一定要有人在旁邊見證。如果我在，你不覺得這是對言漫漫的褻瀆”
但是，她不想答應。
就算表面佯裝淡定，假裝不去在意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但她沒辦法剋制自己的心，沒辦法說服自己不喜歡戰謙言。
她已經向自己的心屈服了，所以昨天晚上是她給戰謙言的同情，也是給自己感情的一個交代。
“如果我想要毀了那些人，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戰謙言搖頭，垂下的眸子顯出幾分落寞，“可我想讓他們最大程度感受到痛苦。我想讓他們後悔對漫漫做過的一切。
琦琦，你不需要承認自己是漫漫。
我只是要你，在旁邊看着。”
看着那些人，得到應有的報應。
凌琦抿脣，眼裏閃過猶豫。
但很快，她點頭。
“好，接下來一年，我們每週的週末都要回s市。”
戰謙言俊顏線條柔和，聲音溫潤，眼裏卻掠過一抹森厲。
凌琦訝然，“一年”
“嗯。既然要折磨他們，怎麼能那麼輕易呢”
戰謙言勾脣，心裏已經有了計劃。
凌琦沉默。
最終點頭，沒再質疑。
既然他說了她什麼都不需要做，那她就看着吧。
這也是一個瞭解，接觸戰謙言的機會。
見他答應，戰謙言表情沒什麼變化，只是眼底的冷銳只增不減。
“早點休息吧。明天去上班的時候帶一套禮服，明天下班我們直接去參加一個慈善會。”
“什麼慈善會”
她是祕書，怎麼完全不知道
“忘了跟你說。我們這個項目在最開始開辦的時候，每年都會資助一批貧困學生。
馬上就要開學了，我們每年都會在開學之前兩週選一個日子召開慈善會。
到時候那些受到資助的學生和他們的家人也會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