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點了八菜一湯，她一個人喫去了一小半。
喫得差不多了，戰謙言又叫了幾個甜點。
甜點還沒來，凌希把戰謙言叫出去說話了。
最近別看戰謙言每天早出晚歸，但他們各有要忙的事，戰謙言又多數時間都不在研發部，凌希從結婚憋到現在的事情一直沒機會和他說。
好容易一起出來喫飯，算是私人時間，他纔好說自己的事情。
本來愈展辰給他喝那種藥也罷了，可偏偏那藥裏還配有類似催情藥之類的成分。
這幾天他都快被折騰死了。
明明很想和木依做點什麼，但偏偏什麼都做不了。
要不是愈展辰有點分寸，那藥裏面的興奮成分不是很多，他還控制得住，不然早被玩兒瘋了。
這種大禮他敬謝不敏，還是讓愈展辰自己留着用吧。
對此，戰謙言沒什麼說的。
愈展辰既然這麼做了，肯定是有分寸的。
只要沒惹到自己頭，戰謙言纔不管他折騰誰。
當下只是拍拍凌希肩膀，說一句“愛莫能助”，領着凌琦回家去了。
從醫生複查後說凌琦沒什麼事，戰謙言不得不將一件事提日程。
那是關於dna能夠改變的事。
他不確定凌琦能不能接受自己仍然有可能把她當成言漫漫這件事，但心裏一旦有刺，得拔出來。
不然等着時間發酵，那刺早晚會長成漫天荊棘，動一下疼入骨髓。
“你有事要和我說？”
他是糾結困惑的，像是有什麼事難住了他。
即使從車到現在戰謙言甚至沒看她一眼，她也直覺那個爲難的事情和自己有關。
戰謙言薄毅的脣角輕抿，半晌才從鼻腔裏“嗯”了一聲。
不等凌琦再開口問，他有些急迫的開口繼續道，“等回去再說吧。”
他不是一個拖泥帶水的人，沒興趣騙自己說凌琦還沒徹底好，等她能回研發部班再說。
心裏也不是沒有過這樣的想法，只是在最後關頭的打消了。
但是外面，實在不是一個合適好好談話的場所。
感覺到他的糾結和逃避，不喫驚是假的。
凌琦微微挑眉，到底沒說什麼，只是隔着車窗看着外面。
她離車窗近，沒多久車窗一片白濛濛的霧氣，什麼也看不到了，只能隱約看到一些向後移動的光斑。
——
一條路不可能一直走下去，總有到的時候。
戰謙言停好車，從車下來，繞過車頭去給凌琦開車門。
過了一開始受寵若驚的階段，凌琦已經習慣了他的照顧。
戰謙言對他的照顧和體貼從來都不帶絲毫刻意。
總是他自然的做了，她自然的接受了。
彷彿這些都是刻在骨子裏的，像人要喫飯睡覺一樣自然。
在客廳坐好，不用凌琦催，戰謙言用一個問句開啓了話題，“你知道爲什麼我之前把你當成漫漫，後來又認爲你不是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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