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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三章 我?威脅?抄襲?

    在焦急的等待中,申俊人終於等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任務:關於陷害杜錦的一系列證據,但他看到這些傳到他手機中的資料時,申俊人一瞬間愣了一下,他以爲自己的任務會是去陷害某位教授,或者是在自己副教授能力範圍內的其他策劃性-事件,但沒想到是針對自己學生的“陷害”,而且還是自己最爲討厭(嫉妒)的一個學生,這讓他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他其實一直擔心自己會不會要當做間諜什麼的竊取學校的機密,或是做其他違反法律的事情,但得知是這樣的一件“小事”後,他心中只剩下對未來的渴望。

    “杜錦,這小子的學籍檔案我看過,家裏就是平常的小戶家庭,沒什麼有權或是有錢的親戚,不然他也不會在大一出去打工了,就是他的名聲在其他教授和院裏的領導不錯,之前幾次軍校間的對抗聯賽中還挺出彩,不知道直接栽贓會不會有風險............”

    沒等他考慮其中的隱患和風險時,一個未知的號碼便打到了他的手機上,等申俊人接起來電話的另一端便率先開口道:

    “證明杜錦抄襲造價的材料我已經發你了,人證和其他的物證我也會處理好,你只需要把杜錦待到教導中心就可以了,剩下的事情有人會接手。”

    這種帶着上位者氣息的通知讓他提不起詢問的勇氣,只能簡單回答了一句“好的!”對方便主動掛斷了電話,但申俊人並沒有對對方的語氣產生什麼不滿,反而是他心中僅剩的一絲顧慮被大小,其實這類事情他並不第一次做,之前爲了還自己一個朋友的“人情”,他在之前任教的一個專業裏,硬生生的把一個原本乖巧的女學生給逼得修了學,而學校對他的做法也沒有什麼質疑,而且這類事在他之前的從教生涯中絕對不算少,雖然這讓他在學生中的風評變得非常的低下,但他並不在乎自己身份意外的評價,而是不知廉恥的把自己犯錯造成的影響,坦然的說成“好的教學就要有嚴格的紀律”。

    很顯然,申俊人這樣的教師被杜錦討厭並不是杜錦自身的問題,帶着彷彿快要“飛昇”的喜悅,申俊人下午迫不及待的來到了階梯教室裏,一進門看到杜錦的身影,他心中更是竊喜不已,絲毫沒有對自己所做之事的愧疚和不安,但他看到杜錦身邊的司卿時,他眉頭輕微一皺,心中不由疑惑道:

    “怎麼是這個女生?”

    司卿的身份還是一個保密的事項,一般的學生和老師都不知道她在軍中的身份,以及其父母的職務,只是單純的認爲她是一個家裏有着不小背景的女生,申俊人可知道之前有老師想要藉着自己的身份和學業評級上的“便利”,和司卿產生一些曖昧的關係,但很快就有警察帶着逮捕令把涉事的老師當衆逮捕,甚至還“順帶”抓捕了數名有這方面“前科”或是“傾向”的教學人員,而且軍校內那些有名的“官二代”對司卿都非常的“尊敬”,再加上司卿本身發表的許多突破性的技術發現,這讓其在軍校中的地位非常的高,即便不是一個專業的申俊人也知曉一些事情。

    “真是晦氣!這女的怎麼到杜錦那個小子旁邊了?希望不會出什麼差錯,反正我現在手中的“證據”沒有大的問題,而且真正經受這件事的讓也不是我,杜錦那小子肯定是這個司卿的備胎,到時杜錦真的出問題,她嫌棄都來不及,不可能冒着連帶敗壞自己名聲的風險來給杜錦出頭。”

    申俊人自我分析了一波,臉上便重新帶上了非常自信的神情,他彷彿已經看到了自己不久後成爲教授甚至進入學院管理層的美好未來,在上課的鈴聲在這間教室響起時,申俊人故作嚴肅的把站到了講臺上,有些嚴肅的氣氛讓教授內的學生安靜了下來,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看着臺下一臉迷茫的學生,申俊人彷彿已經預料到了杜錦身敗名裂的場面,畢竟對於一個學生來說,這種關於“抄襲”“僞造”“假冒”的傳言是非常致命的,到時就算學校不給杜錦記過處理,他的名聲也會一落千丈變成人人唾棄,這種可以決定他人命運的感覺讓申俊人非常的滿足和沉迷。

    沉默了片刻,他從自己的公文包裏拿出了一塌資料,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並且用非常失望的嚴厲口吻說道:

    “今天我接到了舉報,我教的學生裏竟然有人冒名抄襲他人的研究成果,而且還威脅他人,靠着其他人的名譽和努力坐享其成,這種拙劣的人根本不配在這所學校當學生,大家說對嗎?”

    在場的人頓時都有些懵逼,完全不知道申俊人在說什麼,在說誰,但他口中的“抄襲”“威脅”“冒名”這些詞確實是學校中深惡痛絕的,更何況是在 夏國國防軍校 這所紀律嚴明的大學,一時間原本安靜的教室中開始嘰嘰喳喳的討論起來,大家都在猜測是誰被舉報了,此時杜錦也和其他人沒什麼區別,也一臉茫然不知道申俊人說的是誰,甚至小聲朝着一旁的司卿說道:

    “這種行爲確實太過差勁了,不但抄襲頂替還威脅,沒想到我們學校還有這種人,一定要好好嚴懲纔行。”

    司卿認同的點了點頭,但出於她的直覺還是第六感,司卿感覺講臺上這個看起來不是那麼和藹的老師總是在瞄杜錦這邊,這讓她有一種不好的直覺,司卿雖然不迷信,但她對自己的感知力還是非常自信的,這便是她在平常無數次的試驗中用經驗和努力培養出的能力,也是她能比其他同領域的研究學者先一步找到切入口的關鍵,所以她拿出手機和自己在軍校內的人手進行了預先的“準備”。

    而申俊人彷彿是要特意印證司卿的直覺一樣,司卿剛剛溝通完預備的措施,他便徑直指着杜錦說道:

    “對於這樣的人,杜錦同學,你覺得應該怎麼辦呢?是容忍放縱還是嚴厲的懲治呢?”

    面對着突如其來的提問,杜錦倒也沒扭捏,毫不猶豫的徑直回答道:

    “如果真的證明誰做了那些事情,我認爲必要且嚴肅的處罰是非常正當的,當然,我認爲在這種問題上,證據纔是唯一的評判標準,畢竟不管是那種處罰,都可能會影響對方的學業甚至是一生,在沒有充足證據的情況下貿然處理也存在一定的問題。”

    申俊人聽完笑了笑,內心卻在嘲諷着杜錦:

    “哈哈哈,杜錦,你馬上就要結束你的學習生涯啦,到時即便沒有開除,也會讓你一輩子爲此蒙羞,我倒要看看,待會你還有沒有現在的自信和坦然。”

    隨後他便拿起手中的那一沓滿是文字的紙張,“義憤填膺”的說道:

    “杜錦同學說的沒錯,我們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壞人,也不能誤會一個好人,我現在手中拿到的這些,都是舉報人給我的證據,而這一切都指向我們這位“正義”的杜錦同學,我現在非常想問他,做出這樣的事情,你如何能心安理得的坐在這裏?怎麼有資格得到其他同學的尊敬?”

    此話一出,教授內的學生瞬間炸開了鍋一樣,都在一瞬間看向了杜錦,他們心中對申俊人的話並不是完全相信的,畢竟這個老師在學生之前的風評並不好,甚至有傳言說他曾經逼得一個女生休學,但不管怎麼樣,他竟然敢說出這樣的話,還非常正式的拿出了所謂的證據,這讓大家一時間不知道該相信誰,此時杜錦更是完全呆住了?抄襲?他怎麼不清楚有這回事?他之前的一些論文倒是被其他學生抄襲過,但杜錦顧忌舉報對對方的影響,也就私下讓對方道了個歉便不了了之了。

    但現在申俊人竟然指名道姓的說自己抄襲,他立馬便意識到有人在誣陷自己,根本沒有朝申俊人這個老師身上懷疑,畢竟在杜錦的印象裏,這個老師雖然教學方式非常刻板無效,平時也沒有爲人師表的涵養,但他還是相信申俊人有最起碼的師德是不會做出這種誣陷學生的事。

    “申老師,這種事情可不是靠着一個人的舉報就能誣陷的,竟然您說我抄襲和威脅其他人,那請問您的證據在哪裏?人證物證總要有吧,信口開河可不能當做證據的。”

    但申俊人把手中所謂的證據扔了過去,口氣非常惡劣的說道:

    “那你就自己看好了,有些事可不是靠着辯解和推辭可以躲過去的。”

    杜錦宿舍的舍長李洋先一步走上前把零亂扔到地上的紙張撿了起來,他大致掃了一眼,這上面都是些所謂的調查記錄和一些有些模糊的照片,雖說並不是和杜錦沒有關聯,但要以此來讓杜錦擔下這種可能要休息甚至開除的罪名,這些材料還太過單薄,需要大量的查證纔行。

    “我去!有人要搞杜錦啊!這份材料估計是其他後手的引子,到時到了教導中心裁決調查的時候,這些不明確的證據便有可能成爲“鐵證”.............”

    和李洋想的一樣,申俊人自然也知道這些材料有很大的漏洞,但這並不影響他把杜錦拖送到學院的教導中心,到時其他的問題就不是他操心了,只要他完成了他這部分的任務,那麼他就能得到自己迫切渴望的上升機會,至於杜錦自己的清白,在申俊人眼裏無比的廉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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