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林若風推開了辦公室的大門。
“是你”
當他進入辦公室後,看到了騰輝集團的董事長,而騰輝集團的董事長也看到了他。
兩人同時失聲驚呼。
原來騰輝集團的董事長盧豐就是林若風之前在路上遇到在他車前變道的中年人。
而陸豐也沒有想到小林村的村長竟然是林若風。
“請坐”
盧豐畢竟是騰輝集團的董事長,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很快就從震驚中恢復過來,指着沙發說道。
林若風點了點頭,徑自坐到了沙發上。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小林村的村長林若風,之前我們見過一面,真是有緣。”
林若風坐下後,笑着說道。
“是啊,有些緣分。”
盧豐不鹹不淡的說道,“當時我無論也想不到你會這麼年輕,竟然會是小林村的村長,在我的印象中,一般村長應該都是那種德高望重的老人。”
“呵呵,是民村擡愛,其實我是不想當這個村長的。”
林若風搖了搖頭說道,“既然當了這個村長,自然就要爲村子的發展奔波。”
“是這樣的,盧總,我就開門見山的說吧”
聽完林若風的敘述,盧豐心裏暗歎,林若風是個很有能力的年輕人,至少他無法從林若風的話中看出任何的破綻。
不過就算林若風說的再好聽,他也不會贊助小林村修路的工程。
因爲據他所知,小林村的人均收入每年也就在三千塊,不能再多了,作爲小林村的村長,林若風竟然開着價值兩三百萬的路虎,他哪來的錢
顯然,這些錢是貪污來的。
如果騰輝集團贊助了小林村的修路工程,那麼很有可能這些錢會有很大一部分進入這小子的腰包。
“林村長爲了小林村發展考慮的心情我可以理解。”
盧豐淡淡的說道,“不過可能要讓你失望了,上半年,我們已經給政府捐贈了五千萬,下半年集團又投資了兩個生產基地,所以在資金上有些緊張,這段時間內應該不會援助政府項目工程了。”
“哦,是這樣啊。”
林若風站起來說道,“感謝盧總在白忙之中抽出時間見我,我這就不打擾盧總了。”
“真是不好意思啊,那您慢走,我就不送了。”
盧豐站起來說道。
“盧總客氣了,再見。”
林若風揮了揮手,瀟灑的轉身離開。
他來這裏的目的是爲了試圖說服盧豐,又不是來求他的,既然他不願意資助這個項目,那麼留下來也沒什麼意思。
從騰輝集團離開後,林若風來到六星電器,將村民訂購的電器種類和數量交給姜輕雪。
此時,騰輝集團董事長辦公室中
盧豐正在審批手中的文件,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手機上顯示的是他兒子盧成才的號碼。
他給兒子取名叫盧成才,意思很明顯,他想兒子能成才。
只是他這個叫做盧成才的兒子非常沒有一絲成才的影子,反而是一個紈絝子弟,每天的精力都放在泡妞、飆車上。
他也沒辦法,教也教過,打也打過,但是盧成才就像是那扶不起的阿斗。
最終,迫於無奈,他只能用限制盧成才的零花錢來約束他。
此時,看到盧成才的來電,他估計十有八九又是要錢來了。
不管怎麼說,那都是他兒子,打電話他自然沒有拒接的道理。
“喂,兒子,是不是又要借錢啊”
接通電話後,盧豐開口說道。
然而,電話那頭傳來的卻是一個陌生的男人聲音:“喂,你好,是盧豐先生嗎”
“你是誰我兒子的手機怎麼會在你的手上”
盧豐頓時緊張起來,難不成他的兒子被人給綁架了
“看來你就是盧豐先生了。”電話中的男人聲音傳來,“是這樣的,這裏是縣醫院,我是縣醫院外科主任何雲偉,你的兒子陸成才發生車禍,被送到醫院時傷的很重,我們從他的身上找到了電話,這纔給您打電話,希望您能儘快的趕到
醫院。”
“什麼我兒子發生了車禍”
盧豐身體一震,不管盧成纔多麼的不堪,但那是他的親兒子,現在親兒子發生車禍,盧豐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
“何醫生,務必請你及時搶救我的兒子,我馬上就趕過來。”
掛掉電話後,盧豐立刻衝出辦公室。
而此時,在縣醫院中,搶救室中無比的忙碌,因爲傷者是大澤縣第一商業集團騰輝集團董事長的兒子,所以醫院不敢怠慢。
院長、各科室的專家都在急救室中,一邊給予急救,一邊各種儀器快速的運轉起來,檢查盧成才的傷勢。
二十分鐘之後,急救室外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盧豐帶着老婆沈雲面色焦急的走來。
得到消息後,院長趕忙迎出來。
“盧總,歡迎來到我們醫院。”
院長臉上擠出一絲笑容,說道。
不過話剛說出口,院長就察覺到了不妥,誰特麼的願意來醫院
果然,聽聞院長的話,盧豐臉上不悅之色一閃而過。
“怎麼樣小兒的傷勢如何”
盧豐並沒有和院長計較,現在他更加關心的是盧有才的傷勢。
“這個,裏面還在檢查。”
院長小心翼翼的說道,“令郎被送來的時候,據說是因爲超速飆車然後發生的側翻,傷情比較嚴重。”
超速飆車
聽到這話,盧豐是又氣又恨,他多次告誡盧成才,再那麼喜歡飆快車,遲早出事。
但是盧成才根本就聽不進去,現在應驗了他的擔憂。
“院長,我兒子的性命就交給你了啊。”
盧豐握住院長的手,聲音凝重的開口。
“盧總放心,我們醫院一定會盡最大的努力來救治令郎的。”
院長信誓旦旦的保證,這可是和盧豐攀上關係的最佳機會啊,他自然要好好的把握。
“院長,檢查結果出來了。”
這時,急救室的門打開,一名醫生拿着一疊檢查報告走出。接過醫生手中的檢查報告,院長看了一遍之後,面色變得無比的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