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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2章  立秋

    “嘩啦啦……。”

    宛如天河傾倒一般,大雨伴隨着大風。

    小酒館和食堂沒有開門。

    透過玻璃,徐慧真望着院子裏的積水,眼中帶着擔憂自言自語道:“這雨什麼時候是個頭啊,上一場雨剛過去沒幾天,這又來,老天爺真是不管老百姓死活啊!”

    “啊嘛嘛……。”

    小理兒在她懷裏擡起小手指了指外面。

    徐慧真用鼻子蹭了蹭她的小臉道:“哦,又下大雨啦。”

    “哦……。”小理兒抓了抓她的臉,又看了看外面道:“啊叭叭……。”

    徐慧真道:“你也擔心爸爸啊,爸爸在外面守護我們,我們一起保佑爸爸平安好不好。”

    ……

    “南邊大興縣永定河畔出現險情,需要支援。”

    不過從洪水前線傳來不好的消息。

    “不用,你們普通人守護好這裏就成。”

    這時,幾輛卡車冒雨駛來,有人大喊道:“隊伍集合上車,這邊交給後備隊伍。”

    徐得庸他們輪流守護了兩天,護城河裏水都漫出來到了永定門,衆人的精神都有些緊張。

    這邊徐得庸他們後備隊伍完成交接,子弟兵都義無反顧的上了車。

    喫過飯之後,他便渾身放鬆的躺在牀上。

    對方說完就上車,幾輛卡車啓動。

    小理兒不樂意的衝徐慧真叫了聲,繼續滋滋不倦的向徐得庸爬去。

    徐得庸面帶笑容看着這一幕,只覺得精神上殘留的一點疲憊頓時消散。

    徐得庸故意晃了晃,用手接着將她給晃下來,小傢伙“咯咯”笑後,立即再次行動起來……。

    徐得庸跳下車揮揮手道:“送給你們吃了。”

    翌日,徐得庸的生物鐘將他叫醒,外面還颳着風和小雨。

    後備隊伍的負責人問道:“怎麼回事?”

    小理兒將徐得庸當成了一個大玩具,終於爬到徐得庸的胸口上,樂的屁顛屁顛的。

    一邊的範金有一咬牙道:“我也申請參加。”

    徐得庸回到家換上衣服,和徐慧真聊着夫妻間的家常話。

    終於抓到徐得庸的大腳,小理兒樂的淌哈喇子,然後順着徐得庸大腿想要爬到徐得庸身上。

    徐得庸見此道:“解放軍同志,我申請參加支援。”

    ……

    徐得庸愣了一下,想到之前去支援的子弟兵們,只能祈禱他們都沒事。

    對方也是一驚。

    徐慧真有些笑着沒好氣道:“不準折騰爸爸,爸爸累了。”

    蔡全無也是臉上充滿倦容,範金有更加不堪,走起路來腿都有些打擺,不過這貨對自己也是挺狠,一直堅持了下來。

    永定河左岸大興縣,西麻各莊大堤決口,洪水淹沒大興、廊坊、武清等九百多平方公里。

    說着將小理兒抱到一邊。

    徐慧真坐在牀邊關心的柔聲道:“累了吧!累了你就先睡吧。”

    傍晚的時候,除了留些幾個警戒觀察的人,徐得庸他們都各自回了家。

    對方掏出糖和身邊的人面面相覷,車輛很快消失在大雨中……。

    此時,徐得庸還在南護城河邊上守護,他們屬於街道組織的抗災救險的後備隊伍,蔡全無、範金有皆在列,在最前線的是人民子弟兵。

    這兩天多沒有好好休息,饒是以徐得庸的過人體質,也是感覺到一些疲憊。

    那句有名的詩“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裏人”,就是說的這條河。

    “咯咯……。”

    永定河上游流經黃土高原,河水含沙量大,因此有“小黃河”“渾河”之稱。下游河道因泥沙淤積,形成地上河,而且遷徙不定,故舊稱“無定河”。

    徐得庸有些無奈,這些子弟兵纔是普通人,他想了想從雨衣裏面的兜裏“掏”出一把糖,扒上車塞進一個渾身溼透的年輕子弟兵兜裏。

    徐得庸笑了笑道:“還成,不是很困,躺一會休息陣子就好了。”

    被放在牀那頭的小理兒已經蹬着小腿向徐得庸慢慢爬來。

    直到雨勢轉小,大家纔算鬆了一口氣。

    “哎哎哎……。”

    不知不覺,小傢伙已經會爬了。

    “啊!”

    他便在屋內鍛鍊,哎,媳婦懷孕,只能對着空氣輸出啊!

    鍛鍊過後開啓今天的盲盒。

    “嘭。”

    一麻袋落入盲盒空間。

    徐得庸打開一看,竟然是一麻袋黃瓜。

    他沒有任何的意外,因爲這連續幾天給的都是各種蔬菜,“茄子、豆角、西紅柿”啥的。

    盲盒是懂時事的,知道暴雨洪水過後,市場的蔬菜會緊缺,價格暴漲。

    他直接拿出一根,掐掉一點頭“咔”的咬了一口。

    嗯,脆了楞噔脆噔脆,真不錯!

    雨小了,食堂自然就要營業。

    徐得庸去前面看了看,蔡全無正帶着衆人在做各種喫食

    範金有這貨一邊燒火一邊哈氣連天,這貨要是板正的乾點正事還是可以的。

    徐得庸和衆人打過招呼,買了幾個窩頭和花捲便回了家。

    ……

    傍晚,連小雨都停了,街面上的雨水已經消了不少,在家裏憋了幾天的小酒館熟客都來湊熱鬧喝一杯。

    大家討論着這段時間連續的大雨,哪裏被洪水淹了,有人則討論上漲的菜價。

    牛爺道:“嘿,這雨是真邪門,總是在咱這京城附近轉悠。”

    徐和生道:“誰說不是呢,這兩場暴雨都是數十年難得一見。”

    ……

    徐慧真笑呵呵的和衆人搭着話,有人要酒她便給人打上酒。

    這時,陳雪茹這娘們走進小酒館。

    陳祖望死了,最傷心的事陳母,陳雪茹這會已經恢復過來。

    “喲,陳經理來了。”

    “陳經理晚上好。”

    ……

    <div  class="contentadv">        陳雪茹面帶微笑和相熟的人打過招呼,走到櫃檯前桃花眼一瞥道:“慧真,你男人呢?”

    徐慧真看了她一眼道:“在家看孩子呢,怎麼,雪茹姐找他有事?”

    陳雪茹道:“他幫忙找人,之後又忙前忙後的,我要是不表示一番感謝的話,怕你對我有意見吶。”

    徐慧真輕輕一笑道:“怎麼會,大家都是朋友,遇到事幫襯一下也是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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