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回檔一九七八 >第137章 水調歌頭(下)
    這時候中國太落後,太窮了,有多少熱血人士希望能看到這睡獅能醒過來,能看到國家有繁榮富強的一天……可是國家漸漸繁榮富強了,大家連愛國都不敢說了!因爲愛國有罪!

    原因也簡單,與不公平無關,美國不公平的情況更多。  確實有不少領導做法讓人失望,還有一些有心人在帶路,在洗地。

    不過不代表着大家不愛國,只是有很多人將這一詞埋藏在心底很深很深的地方,上面又蓋上了岩漿、熔岩、山巒、泥土、樹木,甚至連他們自己都沒有察覺。就像這時代的許多流行歌曲,但再過幾十年,有幾個人知道,相反的,這《我的祖國》唱了又唱,與洗腦無關,真的有人喜歡聽!

    萬春紅唱完,李默站了起來,用力地拍着巴掌。

    廖全寶用一雙大眼睛看着李默,李默幹嘛這麼興奮?萬春紅唱得好嗎?

    接下來,各個同學又6續地表演了幾個節目,有唱歌的,有跳舞的,還有表演樂器的,比如口琴。

    輪到李默表演。

    大家很好奇地看着他,與李默幾年不表演無關,有的表演得好,有的表演得差,也有的不表演,很正常。

    讓他們好奇的是李默帶來的樂器。

    李默揭開布,同學們一起圍過來,有的問:“箏?”

    “瑟?”

    “古琴?”

    如今學校最常見的樂器是手風琴,音樂老師就是用它來教學生音樂課的。一中也有兩臺鋼琴,但不常搬出來彈。

    學生常用的樂器則是口琴。

    至於民間的樂器,常見的是二胡、笛子,但許多學生分不清短笛、長笛,也不知道還有風笛、直笛、陶笛,甚至有人能將簫也當成了笛子。

    小提琴與大提琴容易分辨,可多數學生同樣見都沒有見過。

    非是一中沒有這個條件,而是一中將音樂課、美術課與體育課看得很低,沒有在上面投入。

    至於古琴、古箏則更少見了,許多樂器與樂譜都在破四舊中,毀掉了。

    這把古琴是李默託郝立克從香江買過來的,否則在國內,還真不易能買到。

    李默說道:“它叫古琴,今天我表演的是一曲伴唱,也是一美好的祝願。在整個巢市,我們這個班可以說是高處不勝寒,但也是我們的驕傲。我希望明年這時候,我們所有學生,依然在這裏能歡聚一堂。”

    明年就要初中畢業了,大多數學生肯定留了下來。但經過三年的學習,極少數學生也挪了下去,有的連繼續在一中讀高中的資格都失去了。有的即便繼續在一中讀高中,也因爲成績不是太突出,可能分配到其他班裏。

    李默這確實是一個美好的祝福,所有學能明年還能在一起取聚一堂,也就是所有學生中考時都能考出高分。

    方老師帶頭拍起了巴掌。

    李默坐了下來,開始彈唱:“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不是王非的那《明月幾時有》。

    李默照着她那明月幾時有唱了出來,朱教授想了半天,搖頭,因爲不易用古琴伴奏王非那明月幾時有。

    總體古琴與古箏不同的,它比較高雅洪亮,節奏也慢了一點。王非那明月幾時有,節奏太快了,偶爾插入古琴在裏面彈幾個音節和鳴一下是可以的,但整歌用古琴伴琴,很難能做得到。朱教授還做了一個形象的比喻,古琴是所有樂器中優雅而清高的隱士,你多會見過隱士做事慌里慌張,走路跑得氣喘吁吁的?

    兩人一同合計着,主要是朱教授提議,李默在邊上唱,於是出現了這朱李版《明月幾時有》。

    略慢一點,另外有一些越劇風。

    想它以後有多流行,那是不可能的。不過只要彈出來,唱出來,就會是滿滿地逼格,甚至《我的祖國》都沒有它的逼格高。

    反正一教室學生,包括方老師在內,都被李默震得一愣一愣的。

    李默唱完了最後一句:“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各個同學都有些小傷感。

    李默準備抱琴退下,

    許多同學又鬨鬧着,讓李默再來一。李默想了想,說道:“那我就再來一,但只這一了。”

    復又坐下,他沒有彈琴,先是用尖銳的聲音吟道:“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共潮生。”

    第二個共潮生時他纔開始彈琴,一邊彈一邊唱:“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這也是他與朱教授根據《春江花月夜》搗鼓出來的,樂譜還沒有定下來,樂器也不足,想要效果好,最好還要有人在邊上用小提琴、長笛、壎、琵琶配合着古琴和奏,唱的人也最好是一箇中年人,用中年人特有的低中音唱出來,才能唱出這長詩的味道。

    反正也不是上電視臺,無所謂了。

    而且因爲不熟練,李默還彈錯了好幾個音調,可是各個同學皆沒有察覺。

    他們已經被古琴的逼格震得都說不出話。

    表演完了,李默死活也不繼續表演。

    李少春撫着胸口,對李默說道:“李默,你嚇死我了。”

    “小技,小技,彈得再好,中考與高考也不會考音樂。”

    也考,藝校會考,但李默顯然不會進藝校了。

    而且李默想將這門手藝真正拿出來,不學上四五年時間,是不可能的。

    晚會結束,走出學校門口,郭紫蓉說:“你真厲害。”

    小胖心想,李默比你想的還要厲害,不但會彈古琴,還會彈鋼琴,畫畫得也好,還能看懂一大堆英文書籍。反正小胖是服了。

    李默開玩笑地說:“郭妹妹,給你長臉了吧。”

    “你還說,你還說。”郭紫蓉追着李默要打。

    李默撥腿就逃,郭紫蓉追不上。實際李默是看她女生,平時也讓着,當真他沒有郭紫蓉的力氣大?

    回到家中,李默洗腳,還沒有睡。

    新的一年就要到來了,這意味着他又長大了一歲。

    他站在欄杆上,望着東南方向。

    84年給大家的記憶,多是兩條,一條是幾個月後晚省的許海峯實現了奧運金牌零突破,第二條是老山前線,我**隊又將小越南狠揍了一頓。

    實際即將到來的元月,將要生一件更重大的事。

    南方特區有好幾年了,可爭議聲一直未停過。有的老領導從特區回來,痛哭流啼,認爲顏色變了,又回到了資本主義。這些都是真正的老革命,他們一反對,特區的各個領導顧慮重重,很多事也不敢做了。中顧委的一個老領導看到這情況,多次寫信給總設計師。

    總設計師這才第一次南巡,看到特區種種變化後,親筆題詞:深圳的展和經驗證明,我們建立經濟特區的政策是正確的。

    這才爲特區鬆開了包袱,迅展起來。

    到了87年總設計師又說,特區是成功的,不但決定正確,而且辦得很成功。

    到了這時候,特區肯定是沒有問題了。

    但關於改革開放的話題,依然是雲譎波詭。

    可能幾十年後,許多人看到了是大團大團的霧霾,可是李默看到的卻是霧霾之外一片更寬廣的天地。比如說工業產值,這時候就不要比工業產值了,也不好意思比。到了o7年,中國工業生產總值也只有美國的62%,而到了2o11年,中國工業生產總值就已經是美國的12o%。13年中國工業產值是四萬兩千多億,美國才三萬一千多億。或者說工業產值是霧霾的罪盔禍……若是沒有這些工業產值,沒有這些製造業,如何有大量的就業崗位?如何能讓軍艦飛機下餃子?

    這是沒有打的,一旦真打起來,儘管美國達,中國這龐大的工業體系開動起來,以及鋼產量,耗也將美國耗死了。或者說核彈,美國有,中國也有,誰怕誰啊!我們還有幾十顆更牛逼的氫彈呢。以美國人貪性怕死的德性,敢不敢與中國同歸於盡?雖然那時還不敢跑,但是真正站起來了,可以蹣跚地走自己要走的路。

    李默想這些,不是想改變什麼,有了他,也去不了這些霧霾,他還沒有自信到這地步。沒有他,中國照樣一天比一天強大。

    他想的是這些變化,這些政策,順勢而爲,高屋建瓴,自己的事業才能展順利。逆勢而上,弄不好就是船翻人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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