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倆相互對望了兩秒,傾藍當即搖頭:“你見,我不見”
傾容一臉不懷好意地笑,望着他揶揄道:“不是說要幫我查案的怎麼又不見了”
“呵呵。”傾藍原本想着,見就見吧,反正清雅在外面也不像是會喫醋的樣子,他也不是單獨去見的,身邊還有大皇兄陪着的,只是現在聽說張靈賴上他了,非要嫁給他,這種情況下,他還怎麼見呢
討好地拉住了傾容的胳膊,他道:“大皇兄,我這不是避嫌嘛清雅在還在外面呢,傾慕好不容易纔幫我把她救回來,你就可憐可憐我吧”
清雅不辭而別後,傾藍的頹廢跟傷心,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只是提起傾慕,兄弟倆都跟着沉默起來。
而後,傾容嘆了口氣,道:“傾慕一定不會有事,我們要相信父皇,相信他。至於張靈,我覺得,你還是親自去見見她,跟她把話全都講清楚。我呢,最好在一邊陪着你,給你錄像,回去之後我給你作證,將視頻給清雅看。”
傾藍有些退縮:“我還是不見了。不見了,這一輩子都不見,有什麼問題你自己去處理,這本來就是父皇委派給你的案子”
打了退堂鼓,傾藍給自己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轉身就要往外走:“我在外面等你,跟清雅幫你照顧小貂”
結果,傾藍往外走了剛剛一步,就再也挪不動步子了。
因爲他的後衣領已經被傾容不容分說地揪了起來,他將傾藍拉回來,面對着傾藍,黑曜石般的眸子閃爍着智慧的語重心長:“張靈一早是你招惹的,她認定要賴着你,你逃避不是辦法。你去見她,把話講清楚,當着她的面講,我們都給你作證。她要是見不到你,就這樣不停地鬧下去,難不成還要由着她鬧一輩子傾藍,感情的事情不同於其他,必須乾乾淨淨、清清白白,能有機會講清楚,就不要模棱兩可的而且,這樣的話,一來,張靈死心了;二來,不管後面張靈還鬧不鬧了,至少你在清雅面前有了交代,因爲你已經果斷地處理過,聽與不聽,就是張靈的事情了”
傾藍望着傾容,心裏是退縮的,尤其想到張靈的臉,跟清雅之前的一樣,他就不願意去面對。
但是大皇兄總是站在弟弟這邊的,他心裏就有這樣的聲音,告訴他,要聽大皇兄的話。
點了個頭,傾藍還是有些忐忑:“好。”
傾容笑了:“別怕,人生總有大大小小的難題,我們一個個解決了、走過去就好了。處理的狀況越多,我們就會越成熟,內心也會越來越充實強大”
傾藍望着傾容,只是聽了大皇兄鼓勵的話,內心已然充滿了力量:“嗯”
在安全局負責人的安排下。
一間寬敞明亮的審訊室準備好了,傾容跟傾藍走進去,兩人面前各有一杯咖啡。
對面是一張長長的桌子,還有一個面對着他們的凳子。
所以張靈只能接受了。
她一進來,看見傾藍的時候,整個人愣住了,緊跟着欣喜若狂地張開雙臂就要往他身上撲過去:“傾藍傾藍”
小時候,在草地上,他就是這麼告訴她的,他的名字叫傾藍。
“站住”
“別動”
“你的位置在這裏坐下”
當即有戰士出列,將張靈控制住,並且指着不遠處的桌椅,將她往那邊帶過去。
張靈委屈地望着傾藍,每走一步都嗚嗚咽咽的,坐下後,更是委屈:“傾藍,你快點跟他們說,我是你未婚妻啊嗚嗚~”
傾容看了眼傾藍僵硬的表情,擡手在他肩上拍了一下。
傾容的襯衣口袋裏,攝像頭剛好對着外面,所以是有意想要將一切都拍下來的。
傾藍擰着眉,望着張靈,道:“張靈,原本我是不願意來見你的,但是大皇兄說,你一直在找我,所以我們有些話還是當面講清楚比較好。我當初從北月國的鐘樓將你帶走,是因爲我覺得你是一個重要的線索。帶走你之後,我直接將你交給了小喬叔叔。所以,張靈,我三歲的時候跟你一起玩耍,對你說會娶你的話,不作數了。如果你當真了,我恨你道歉。我現在又自己喜歡的女孩子,她是雅雅,我洛傾藍這一身,都不可能背棄雅雅選擇你。我大皇兄有要負責的案子需要你配合接受調查,如果你能早點解釋清楚、證明自己不是北月國的間隙,那麼,從這裏出去之後,我希望你可以健康積極面對今後的人生。”
張靈淚流滿面地看着他,道:“傾藍你個笨蛋真正的間諜是雲清雅你難道不知道嗎我是寧國人,她是北月國的儲君你到底知不知道兩國關係如此緊張,你居然幫着她、喜歡她嗎你這是美色誤國”
“你夠了”傾容大喝一聲,把氣勢先迸射出去:“你跟夏青檸是認識的,對不對張靈,如今我們在調查你的問題,不需要你把別人牽扯進來混淆視聽”
張靈有些絕望地看着他們:“你們這羣白癡之前雲清雅憑什麼接近你們是因爲我的臉之前那個女人看見我驚訝,未必是見的我啊她也可以是見到了雲清雅啊”
傾容心裏咯噔一下。
對啊,夏青檸是見到那張臉後有異常的表現,張靈是在夏青檸有異常表後,才表現出驚奇,而後來夏青檸回頭看了張靈,張靈卻沒有再回頭看夏青檸
而且,之前,清雅跟張靈確實用了同一張臉,還是潛伏在寧國多年用的
傾藍當即抓住傾容的手臂:“大皇兄雅雅沒有問題我要跟這個女人說的話已經說完了,我先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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