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說話的語氣一樣,眉眼之間有股不羈的邪氣,舉手投足像是這裏常出現的有錢公子哥。
無論是什麼人,林宛白都很感激。
走廊裏一陣嘈雜,來了不少pub的工作人員。
讓林宛白意外的是,領頭的竟然是他們經理,而且看起來誠惶誠恐的樣子。
見狀,她心裏有些沒底,不由看向那邊已經流了滿臉血的男客人,若對方是得罪不起的大人物那就倒黴了。
誰知經理到了後,看都沒看地上的男客人一眼,而是對着斜靠在門框上的修長身影一臉諂媚又小心翼翼,“雲少,什麼事惹着您了”
“把這豬頭給我扔出去,看見就心煩”男人擡擡下巴。
“是是是,這就辦”經理立即點頭,吩咐保安將人就帶走了。
已經從地上站起來的林宛白,不由多看了男人兩眼。
pub的門口停着輛黑色賓利,一直打着着火卻遲遲沒有駛離。
後面落下的車窗裏,有條精壯的小臂搭在上面。
捲起的襯衫下,手腕名錶的光線隱隱約約,修長的手指間是一根燃着的煙,因長時間沒動,菸灰已經長長的一截。
直到江放從pub裏跑出來關上車門,震的菸灰才落下。
坐進副駕駛的江放回頭,恭敬的報告:“霍總,林小姐沒事了,那位男客人沒能對她做什麼,不過不是我,有人及時出手”
霍長淵聞言,微垂的黑眸擡起。
江放觀察着boss的臉色,“好像是雲少”
幽深的眸子眯起,霍長淵指間的煙從中掐斷,漠然的丟在垃圾桶然後關上車窗。
“你嘀咕什麼”
“沒”
“開車”
林宛白到洗手間整理自己。
和男客人拉扯間她衣服釦子掉了兩顆,好在都是下襬的位置,有女同事進來,不過只是象徵性的慰問她一下,因爲這樣的事發生在pub裏並不稀奇。
看了看錶,打起精神還得繼續工作。
林宛白出來,看到那位被稱爲雲少的男人竟然雙手抱肩等在那。
而且充滿邪氣的目光鎖在她身上,很明顯在等她,林宛白不可能裝看不到,而且剛剛從經理的態度上能看得出他不是什麼簡單人物,最主要她欠人句感謝。
她走過去,也帶着幾分恭敬,“雲少,剛剛忘記說,謝謝您”
“就這樣”男人帶着幾許玩味。
“雲少還想怎樣”林宛白不由生出絲惱意,倔強的咬牙,“我知道您剛剛救了我,我很感激,但如果您覺得因此就可以對我”
“林宛白。”男人卻直接打斷。
“呃”被忽然喊全名的林宛白一怔。
“你真不記得我了”男人衝着她聳了聳肩膀。
“”林宛白更加蒙了,迷茫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嘴角一直有很邪氣的笑,但是看她的眼神像在看一個熟識很久的人,腦海裏某個記憶逐漸重疊起來,下一瞬,她睜大眼睛,“你”
“是你蕭雲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