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禁愛瀰漫 >第067章,記住,你是我的
    林宛白觀察他的神色,小心翼翼的問,“這樣可以了吧”

    如果再讓她說,她也真的詞窮了。

    好在霍長淵並未再讓她繼續,而是吐出口煙霧,伸手扣住她的後腦往前。

    林宛白下意識的閉上眼睛,感受到他的舌。

    一記強勢的吻結束。

    霍長淵沉斂幽深的黑眸極近,隱隱竄動着深邃的光,像是一個咒:“記住,你是我的”

    林宛白在他緊鎖的目光裏點頭。

    “做飯吧”霍長淵鬆開她。

    “是”她溫順。

    看着他轉身大搖大擺的離開,高定的手工西裝勾勒着倒三角的高大身形,僅僅是一個背影,也足以透露出久居上位者纔有的成熟魅力。

    想到剛剛他的所有行爲,林宛白咬脣。

    這確定是呼風喚雨的大boss

    怎麼更像是個幼稚的小男孩

    喫過了晚飯,霍長淵坐在沙發上抽菸,電視機裏播放的依舊是枯燥的財經新聞。

    林宛白收拾完從廚房出來,就見他夾煙的手朝扶手上虛空一點,“你的手機一直在響。”

    “噢”她走過去。

    果然,挎包裏有震動聲。

    怕會打擾到霍長淵看電視,林宛白特意拿着手機走遠了些,“喂”

    “小宛,是我。”

    林宛白後背像滾過了一道閃電。

    不會錯,只有那人會這樣叫自己

    她張了張嘴,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喘息困難。

    心底被硬生生埋葬的思念,也一瞬間似泉涌般汩汩往外冒,濃烈的幾乎要將她湮沒,必須很用力的攥緊手,纔能有力氣應對着突然而至的前塵往事。

    似乎是見她久久未迴應,線路那邊有些急,“小宛,你聽得見我說話嗎”

    林宛白驀地掛了電話。

    心裏動盪的太大,以至於她腳下都跟着趔趄。

    哪怕已經關機,那人的聲音卻似乎還在,一遍遍的在耳邊迴盪,林宛白握緊手機轉身。

    霍長淵不知何時站在她身後的。

    影子被燈光照的特別大,她整個人都站在他給予的陰影裏。

    “誰的電話”霍長淵蹙眉。

    林宛白垂着眼睛,“推銷保險的”

    聞言,霍長淵沒說什麼,只是掃了眼她的手機,隨即俯身,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林宛白沒有像往常那樣發出小小的低叫聲,甚至連推拒都沒有,依舊垂着眼睛,睫毛彎出兩道淺淺的陰影,掩飾住了眼底深處最真實的情緒。

    顧不上洗澡,霍長淵進門便上了牀。

    悉悉索索的聲音裏,他在她耳邊提醒:“專心一點”

    林宛白像是沒有聽見,只將臉埋在枕頭裏。

    在他用牙齒撕開鋁箔包時,她唯一做的事情,就是始終緊緊握着手機。

    半夜裏,林宛白睜開眼睛。

    呼吸裏都是房間沒有散開的親熱味道,她看了眼旁邊熟睡的霍長淵,掀開被子,小心翼翼的往旁邊挪,直到腳觸碰到了地板。

    林宛白沒穿鞋,縮在窗邊的躺椅上。

    一片黑暗中,陡然亮起的手機屏幕很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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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她眯了眯,才適應光線,調出傍晚打過來的號碼,哪怕沒有顯示名字,但這十一位的數字仿若爛背於心。

    他竟然一直沒有換

    記憶似乎都翻涌上來,蜿蜒的衚衕口,比她大十二歲的男人穿着黑色皮衣,不笑的時候威嚴冷峻,一笑起來,就有種說不出的魅力,他一手提着行李箱,一手摸着她頭:“小宛,跟我去美國吧。”

    林宛白的眼睛突然就紅了,有一層很稀薄的霧氣染了上來。

    悉悉索索的聲音響起,她太過專注於自己的情緒中都沒有聽到,直到有灼熱的呼吸拂過來,她擡眼,看到了俯身在自己面前同樣光着腳的霍長淵。

    剛剛翻了個身,發現她不在。

    以爲是起夜,等了半天沒動靜,坐起來才發現,她像是小寵物狗一樣縮在躺椅上,手機屏幕上反射出來的光,她臉色跟鬼一樣。

    霍長淵問她,“做噩夢了”

    沒有得到回答,他俯身離得更近,這才發現她臉上溼漉漉的都是水光。

    “哭什麼”

    霍長淵當即蹙眉。

    這是她第二次哭了,那種莫名的煩躁感再次從心底襲來。

    霍長淵朝她伸過去手,想要替她揩掉眼淚,誰知還未等碰到,就被她往後縮着躲開了。

    他眉心蹙的更深,乾脆一起擠進了躺椅,將她壓在身下,霸道的解開她繫好的睡衣釦子,“女人哭的時候,做一次就什麼問題都解決了”

    第二天早上,林宛白精神不濟。

    黑色的賓利很早就停在樓下,江放恭敬的拉開車門,她跟着霍長淵坐在後面。

    林宛白望着車窗外沿途而過的街景,眼前一陣陣的恍惚,但她現在已經無暇去想太多,因爲這兩天就是外婆動手術。

    哪怕她沒有回頭,也依舊能感受到來自旁邊的目光。

    在後腦勺快要被灼出兩個窟窿時,林宛白終於挺不住,慢吞吞的轉過來,就直接撞進霍長淵那雙沉斂幽深的眼眸裏。

    “你還沒有回答我,昨夜裏爲什麼哭。”

    這個問題早上起來時,霍長淵問過她一遍。

    只不過她當時避而不答,拿下樓煮麪當藉口躲開了。

    被他眸光這樣像把鎖一樣凝視住,林宛白不完全撒謊的說,“我只是擔心外婆”

    霍長淵蹙起的眉心微舒展,“手術日子定下了”

    “嗯,後天下午。”林宛白點頭。

    霍長淵沉吟了片刻,微擡下巴看向前面,“江放,我後天的行程是什麼”

    江放聞言,就已經快速翻閱起pda,有條不紊的報告着:“霍總,您上午九點有公司的內部會議,結束後有兩個客戶要見。午餐結束後,約了遠大的老董談合作案的事情,下午三點”

    林宛白並沒有多聽,重新望向車窗外,等賓利停在寫字樓她下車離開。

    外婆手術當天,林宛白請了整天的假。

    她坐在外面走廊的長椅上,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手術室亮着的燈。

    雖說有心外科的專家秦思年上陣,但老人那麼大年紀了,說不擔心是假的。

    地面上拉長的只有她的影子,焦慮和恐慌隨着時間一分一秒的增加,她能握住的也只有自己的手。

    忽然,有熟悉的皮鞋聲由遠及近。

    林宛白下意識的望過去,看到了霍長淵高大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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