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入在上面後,吻鋪天蓋地而來,一發不可收拾。
霍長淵單手撐在她上方,扯着她肩頭的豹紋細繩,揚眉,很一本正經的打趣她,“抱歉,我不知道你這麼急不可耐。“
林宛白很窘,臉更紅了,卻又找不到反駁的話。
“既然你忍不了,那我就勉爲其難。”
霍長淵又說了這麼一句,隨即,便喘息粗重的覆蓋。
房間裏的溫度越來越高,他熾熱着一雙沉斂幽深的眼眸,正欲要伸手將那些礙事的豹紋布料全部扯掉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霍長淵瞬間蹙眉,暫時頓了頓,“我接個電話,可能是公事”
林宛白點頭,知道他剛到林城這邊的分公司沒兩天,事情會很多。
她害羞的看着他起身,襯衫依舊掉了,結實的上半身被燈光最直接的描繪出來,肌肉看得人熱血噴張的,兩條大長腿也很有致命的誘惑力。
想到這一切都屬於自己,她心跳怦怦跳的不行。
霍長淵掏出手機接起後,那邊似乎沒說兩句,就很快掛斷了。
看着他眉蹙的更緊回來,林宛白忙關切的問,“怎麼了”
“是我姑媽”霍長淵黑這張臉。
“呃”林宛白聞言一呆,倒是沒有想到,“姑媽她有什麼事嗎”
霍長淵臉更黑了,“沒事,說是打個騷擾電話”
“”林宛白無語。
不過倒是挺像霍蓉的風格
幾乎是剛回到牀邊時,手機又響起來。
霍長淵看了眼上面顯示的號碼,脣角抽搐了兩下,沒好氣的將手機靜音,再隨手一扔。
然後,便餓狼般的重新撲上來,繼續剛剛的事情,吻落在她的眼睫和嘴角邊,“宛宛,想我了”
“是不是很想我嗯”
林宛白羞的不回答,只摸出來個小盒子塞給他。
這下,房間內的溫度瞬間上升到了最高點。
就在霍長淵用牙撕開鋁箔包時,忽然響起震耳欲聾的敲門聲。
“砰砰砰”
兩人俱都是一僵。
說是敲門聲,更像是砸門聲,好像房子裏的玻璃都跟着顫動。
林宛白手還攀在他寬厚的肩背上,舔着嘴脣,“霍長淵,外面有人”
霍長淵自是聽得見,也正蹙眉望向玄關,只是他不知道,這大晚上的會是誰,不像是手機可以關機,敲門聲根本無法忽略。
“霍總,給我開門”
“別給我裝聽不見啊我可知道你在家裏,而且小白菜也在,我都看到樓下停着的路虎了趕緊給我開門,再敲下去,鄰居們該有意見了”
一道高揚很有氣勢的女音,透過防盜門傳進來。
林宛白很快就聽出來,“好像是姑媽”
霍長淵眉眼都沉下來了,偏偏又發作不得,外面的霍蓉還在催促,“再不開的話,我可給物業打電話,找人來撬門了啊”
 
“來了”霍長淵磨牙。
終於,外面暫時是消停了下來。
霍長淵點了下頭,僵硬的往浴室裏去沖涼水澡。
換衣服時間來不及,外面霍蓉隨時有在敲門的可能,她環顧了一圈,只好抓起放在枕邊的浴袍穿在身上,邊繫腰間的帶子邊往玄關跑。
防盜門打開,霍蓉果然正擡手又要敲門。
“姑媽”林宛白喊人。
霍蓉挑挑眉,算是迴應,拎着包便直接甩掉高跟鞋往裏走,還不忘數落她,“小白菜,你也忒沒良心,忒不地道了吧忘了是誰千里迢迢帶你過來的”
林宛白被說的很不好意思。
昨晚她到霍長淵這裏後,也沒給霍蓉打過電話告訴一聲,今天一整天也一樣,說起來似乎還真有點忘恩負義的感覺
“這麼半天不開門,你們兩個在裏面鼓搗什麼呢”霍蓉細長的眉毛挑起。
林宛白不自然的支吾,“沒,沒鼓搗什麼啊”
“沒有嗎”霍蓉繼續挑眉。
“我只是剛洗完澡”林宛白眼神漂移,掩飾不住的心虛。
“大晚上不睡覺,您跑來我這裏做什麼”
在她被霍蓉看的快擡不起頭來時,霍長淵從臥室裏走出來。
一看就是剛衝完澡,短髮還溼着,不過衣服穿得倒很整潔,之前被她解開的襯衫已經重新穿上了,兩隻手都抄在長褲的兜裏,身上帶着股涼氣。
“誰讓你敢掛我電話”霍蓉抱着胳膊,又給他指了指牆上的鐘表,“再說了,這才幾點,北京時間八點半霍總,你還是不是年輕人,有點夜生活行嗎”
“姑媽,您來到底有什麼事”霍長淵表情壓抑。
“沒事我還不行來了我餓了,沒喫飯呢”霍蓉大肆肆的往沙發上一坐,像是自己地盤般自如,噼裏啪啦的,“酒店裏的東西也太難吃了,這破林城,司機帶我轉了一天,沒有我能看上眼的小白菜,你去給我弄點”
林宛白正倒了杯水遞過去,聞言擡頭,又點點頭。
她俯身的姿勢,霍蓉又坐在沙發上,角度剛好能看到她的領口,裏面有可疑的豹紋。
畢竟是過來人了,很快就明白過來是什麼,眼底頓時藏着壞笑。
“等等”
林宛白不解的回頭,“呃,姑媽怎麼了”
“小白菜,你的浴袍帶子鬆了”霍蓉忽然說。
林宛白意識到什麼時,已經來不及了。
霍蓉的手伸過來,明着是要幫她繫腰間的帶子,實際上卻給拽下來了,浴袍大敞開,裏面的睡衣瞬間暴露出來,豹紋薄紗刺激着神經,一邊的肩帶還被霍長淵給扯斷了
霍蓉睜大眼睛,很誇張的低呼,“喲這什麼睡衣啊,這麼重口味”
“我”林宛白臉燙的不行。
她忙裹上浴袍,羞的腳趾頭都蜷縮起來。
“小白菜,看不出來,你骨子裏也挺悶騷的嘛”霍蓉似笑非笑的盯着她,故意恍然的點頭,“怪不得,原來你跟長淵是一個類型的,你們兩個還真是王八看綠豆,看對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