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禁愛瀰漫 >第1938章,更年期
    郝燕睡到中午才爬起來。

    昨晚被秦淮年翻來覆去的折騰,她醒來時,窗外就已經陽光明耀了。

    腰痠腿軟,但想到今天還要去秦家,她強撐着梳洗打扮。

    這次拜訪是臨時決定,好在郝燕事前有提前準備,早早就有爲姚婉君又設計了一身夏款的旗袍,剛好可以作爲禮物。

    兩人簡單喫過飯後,經過商場,爲秦博雲買了些禮品,沒有很貴重,但挑選時是用了心的。

    被作爲秦淮年的女朋友,以及結婚對象來到秦家拜訪,是他們早就有的計劃,也是郝燕夢寐以求的。

    此時到了秦宅,還是會感到緊張。

    尤其是車子停下來時,郝燕手心都有些出汗了。

    秦淮年過來替她打開車門。

    郝燕一條腿邁下去時,有些發軟,險些跌倒。

    明顯不是緊張的,而是疲憊帶來的後遺症。

    她和秦淮年以前也有過很多荒唐,但這樣從白天到深夜的,還是第一次,秦淮年似乎把闊別幾個月的思念,如數的全都給了她。

    太滿了,郝燕几乎承受不住。

    想到今天拜訪未來公婆這樣大的事情,她眼神有些幽怨的看向秦淮年。

    秦淮年伸手扶住她,認真檢討,“是我不好。但我太想你了!”

    最後幾個字,深情裏又夾雜着旖旎。

    郝燕臉頰紅了。

    秦淮年手臂繞到她的腰肢上,想要攬着她往別墅裏走。

    郝燕羞窘的連忙躲開,示意他要沉穩一些,畢竟第一次登門,得有個好印象。

    他們剛踏進別墅,傭人便報告:“老爺夫人,二少爺回來了!”

    秦淮年牽着她的手,走進了客廳。

    他喊人,“爸媽。”

    郝燕做了個深呼吸,跟隨在後面落落大方的叫人,“伯父,伯母好!”

    她對姚婉君夫妻倆並不陌生,曾經在宴會上,也已經見過秦博雲。

    不過,相對於前者,郝燕對上後者的目光時還是會有絲忐忑。

    除了因爲自己曾嫁給席臻的身份,還有就是秦博雲本人看起來比較嚴肅,不是很容易親近。

    秦博雲在看到郝燕後則驚住。

    他剛剛腦袋裏還在回想着,和老二相親的女孩子是妻子朋友家的女兒,雖說他沒見過,但聽說很知書達理,應該錯不了。

    此時看到郝燕,秦博雲腦袋都嗡了一聲,“郝小姐?”

    郝燕訕訕的點頭,“是我……”

    秦博雲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額頭青筋暴跳,“老二,你跟我上樓!”

    郝燕:“……”

    秦淮年倒是面色如常。

    他似乎早就有所料到秦博雲的反應,表現的很淡定。

    郝燕心慌的厲害。

    看到秦博雲的臉色肉眼可見的慍怒,她萌生了退意,扯着他的袖子壓低聲,“秦淮年,要不我們還是改天再……”

    “沒事!”秦淮年衝她勾了下脣角。

    靠在她耳邊,低聲笑着道,“我搞得定。”

    無論如何,今天必須把戶口本取出來,他是勢在必得的。

    秦淮年見她眼底蘊滿了憂慮,想要俯身親親她安撫的,但怕她會不自在,所以只是輕捏了捏她的手,然後跟着秦博雲上了樓

    。

    接到兒子眼神示意的姚婉君,笑着上前,“燕子,快坐下說,我讓廚房燉了燕窩羹做下午茶,我們倆一人喝一碗!”

    泡發的幹燕窩,用清水燉煮,口感軟綿。

    郝燕捏着白瓷描畫的湯勺,卻實在心不在焉,眼神時不時的往樓上方向瞟。

    驀地,傳來巨大的一聲響。

    “砰——”

    什麼東西被砸了,隱約的,似乎還能聽到秦博雲的沉怒聲。

    郝燕頓時坐不住了,“伯母,伯父和秦淮年……”

    “沒事!”姚婉君說着和秦淮年一樣的話,解釋道,“你伯父脾氣不好,經常愛摔打東西,這些都是常規操作,很正常!等會我吩咐傭人,再從倉庫拿兩塊硯臺給他砸!”

    郝燕踟躕,“真的沒事麼?”

    姚婉君道,“男人也有更年期,你理解一下!”

    郝燕:“……”

    她將燕窩放下,憂心忡忡。

    姚婉君拉着她起身道,“走,陪我去試試你設計的旗袍,太漂亮了,我都迫不及待穿上它了!”

    郝燕欲言又止,只好被動的跟着。

    不知道秦淮年能不能像他說的那樣搞得定。

    樓上的書房。

    剛剛那一聲巨響,是秦博雲將書桌上的硯臺砸向了秦淮年。

    他慢悠悠的往旁邊挪了一步,砸在了的腳邊。

    上好的歙硯落地,頓時四分五裂。

    秦博雲聲如洪鐘,怒罵道,“你個混賬東西!你把什麼人給我領回來了!”

    他對郝燕沒有偏見。

    只是曾經在宴會上見過對方,聽到別人都稱呼她爲席太太,還因此和妻子一樣,感到很惋惜。

    現在,老二卻把人當做結婚對象帶到家裏,秦博雲腦袋裏都翻江倒海了。

    對方可是結婚了的啊!

    秦淮年道,“爸,您放心,郝燕離婚了。”

    秦博雲一愣,隨即問,“什麼時候?”

    秦淮年回答,“準確的說,應該是前天。”

    秦博雲:“……”

    他火冒三丈不止,手旁的硯臺沒了,他丟了個茶杯過去,“混賬!你還知不知道什麼是道德倫理,你跟我老實交代,人家離婚和你有沒有關係!”

    秦淮年認真思索了下,沉吟的點頭,“有吧。”

    郝燕和席臻的協議婚姻是十個月,正常還有四個多月才結束,他中間耍了點小手段,用利益和席臻作爲了交換,讓兩人的婚姻提前戛止。

    所以,也算是和他有關係。

    秦博雲差點氣了個倒仰。

    他扶着書桌邊緣,指着他的手都氣得哆嗦了,“你你、你給我從家裏滾出去——現在、立刻!”

    秦淮年見狀,知道父親是真動氣了,再不見好就收非得氣個好歹。

    “爸,您消消氣,先聽我把話說完!”秦淮年道,“有些事您還不知情,等知道以後,您再攆我走也不遲。”

    秦博雲似乎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了。

    秦淮年解釋,“有兩件事:第一件,郝燕的婚姻和您看到的不一樣,她和席臻只是協議婚姻,他們倆扮演了一對假夫妻,並沒有夫妻之實。”

    秦博雲聞言,默了默。眼底的怒意壓下了一些,他皺眉,“那第二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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