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和媽媽,乾媽和楠叔叔!你們都是恩恩愛愛!只有我小羚羊是孤孤單單,什麼時候我小羚羊,唉,也想要戀愛了!”小羚羊一副悲天憫人的語氣道。
“什麼?”凌若溪瞪大眼睛看向沈丹妮,再看看江楠,有姦情?
“沒有,沒有!千萬別誤會!”江楠聽明白的一瞬間,迅速撇清。
“乾兒子,你個壞蛋!你可不要誣陷你乾媽!”沈丹妮一把拉住小羚羊,要澄清。
“兒子,我們樓!”楚墨言抱起小羚羊,兩人親切地聊起了今天打遊戲的事情,走了。
“江楠,明天去我辦公室!”走過江楠身邊的時候,大boss突然陰森森地來了一句。
“boss,幹嘛?”江楠彷彿嗅到了一絲危險,有些戰戰兢兢。
“你說呢?”危險的語氣。
“沈丹妮!”這一次,該凌若溪得瑟了!
“若溪,你兒子絕對是胡說八道!我發誓,我發誓!要是那個什麼,我是傻逼二貨神經病!”沈丹妮慌不擇言。
“什麼?”不遠處依舊籠罩在大boss威脅陰雲裏的江楠大步走過來,一直走到沈丹妮的面前,昂首,俯視,氣勢十足:“喂,男人婆,你少自戀了!憑什麼喜歡我是傻逼二貨神經病?”微微清了清嗓子,語氣傲嬌又鄙視:“我要是能看你,我是弱智白癡眼瞎加大傻子!ok!”
這句話一出口,可把沈丹妮激怒了,只見她雙手叉腰,一蹦三尺高:“你個小白臉,你得意什麼?你不看看你那水蛇腰,蘭花指,一點男人味都沒有,娘娘似的,公公似的,看見你,我輩子喫的東西都要吐出來!”
這語氣,這氣勢,把凌若溪都嚇了一跳。
正要去勸,這邊江楠也是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你個男人婆,你也不拿鏡子照照自己,你是那梁山的黑旋風、三國裏的張翼德,動不動揮拳頭,動不動罵髒字,我告訴你,只要是個男人,寧願娶個孫二孃也絕對不會娶你!你等着當個老姑娘吧!”
哇,還真是,勢均力敵,八斤八兩。
不過,凌若溪還是決定幫助沈丹妮,畢竟,這纔是自己的閨蜜嘛。
可是,不等她說出任何話。
那兩人,一個往東,一個往西,還真是相厭兩不看。
誰知,才走了十幾步,各自折回,一個往西,一個往東。
算是交叉點,也是怒氣衝衝,眼冒火。
原來,兩部車的位置弄錯了。
看過了吵架,凌若溪才搖搖頭,向樓走去。
這兩個人,見面掐,真叫人頭疼。
不過,嘻嘻,好像還挺精彩的。
拿鑰匙開了門,小羚羊已經洗漱完畢,睡了。
看來這傢伙今天晚玩遊戲實在是太累了。
凌若溪躡手躡腳地走進去,幫他掖了掖被子,才又躡手躡腳地出來了。
看見楚墨言,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喂,大boss,請你明天好好說一說你的部下,江楠同志也太沒有紳士風度了!”
說着,把江楠罵沈丹妮的話說了一遍。
“那沈丹妮呢?她罵回去的話呢,我倒很想聽聽——”不緊不慢的一句話。
凌若溪倒是笑了。
的確,倆人還真是誰也沒佔着便宜呢!
凌若溪笑着走進洗漱間去洗澡。
等她出來,發現手機有了好幾個未接來電。
翻開一看,是卓遠航。
“卓醫生,你好!”
“若溪呀,住在這邊還習慣嗎?”卓遠航沒有說的是,今天下午,他還專門跑到這邊來了一趟,原本以爲放了寒假,一定可以看到她的,可是,吃了個閉門羹。
“挺好的!謝謝你!”凌若溪笑着道:“對了,我家小羚羊也很喜歡這邊呢!”
然後又隨便聊了幾句關於這邊物業和水電繳費的問題。
只聽卓遠航說道:“我媽聽說我有這麼個朋友,也想見見你,明天有空嗎,晚帶兒子,我們在翡翠居一起喫個飯?”
“明天啊?”凌若溪正在猶豫。
突然,有一雙大手靜悄悄地握在了自己的腰,嚇了她一跳,忍不住大叫了一聲。
“若溪,你怎樣了?”電話裏的卓遠航好像也嚇了一跳。
凌若溪看着後面那個洗漱完畢悄悄站在身後的人,拍着胸口,咬了咬脣:“沒事兒,我是跑來陽臺晾衣服,誰知地有水嘛,滑了一下!”
“你沒事兒,沒摔到哪裏吧?明天你過來,我幫你檢查一下——”卓遠航依舊溫暖的口吻,不過有點着急。
“沒關係了!”凌若溪的語氣也跟着溫暖起來。
“對了,明天喫飯的事,沒問題吧?”卓遠航最後確定一下。
凌若溪正要說什麼,那個摟了腰的手猛地一個用力,帶着警告的威脅的味道。
凌若溪不得不回頭看他。
他瞪着她,無聲的口形:“不許去!”
凌若溪一個遲疑,那邊卓遠航又問了一遍:“怎麼,你明天有事的話,改到後天也可以!怎樣?”
那個手勢更加用力了,不光手用勁,連嘴巴也已經親了來,咬着她的耳朵:“不許去!”
熱熱的氣息讓人發癢。
“喂!”凌若溪忍不住有叫了一聲。
“怎麼回事兒?”卓遠航又嚇了一跳。
事到如今,凌若溪只好繼續面的謊話:“還是剛纔摔倒的地方,我又摔了一跤。”
凌若溪也不等那邊的反映了,一邊揮起手肘向後狠狠懟了過去,一邊大聲說:”好的,卓醫生,我一定按時過去!”
一把掛了電話,得意地回看他:“楚墨言,你管得也太寬了!”
誰知,還沒有說完,被人一把抱起來。
嚇得她大叫一聲,想想怕驚醒了小羚羊,趕快捂住嘴巴。
那雙冷豔的眸子近在咫尺:“當着老公的面,和別的男人打情罵俏,凌若溪,你這叫做‘思想’出軌!”
一邊說,一邊已經將她拋到了牀的央。
凌若溪擡眸,那張帥得天怒人怨的臉已經觸手可及,男性荷爾蒙的氣息噴在鼻翼之間。
“楚墨言,你想幹嘛?”她瞪視着他。
“老婆,你說呢?”似笑非笑的語氣。
“你要敢,我——”她又想實施威脅戰術。
“是嗎?”修長的手指從背後靜靜地托出了一個盒子,咦,這不是她要買的花花綠綠的口香糖嗎?
“老婆,這可是你送我的!”眸子裏的曖昧濃得化都化不開。
“老婆,看清楚了,這個可是——”某人似笑非笑地瞪着她。
啊!凌若溪看清楚盒子裏的東西的一瞬間,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那個東西,居然是一盒某某套套。
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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