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帶着boss大人那顆波瀾不驚的心臟都砰砰砰地有了力度。
白色體恤,牛仔揹帶。
運動小白鞋,外加一根粉色蝴蝶結髮帶。
這樣的打扮,又簡單,又利落,可是,更顯得某人脣紅齒白,眉目如畫,外加皮膚水靈靈。
好看!
只不過,眉目之間的慍怒——爲什麼那麼可愛呢?
boss大人若有所思的一個瞬間,某人已經徑直走到門口,猛地將門打開。
妖豔的花海,妖豔的香氣。
深吸一口氣,誇張地努力地捂鼻子。
“有病啊!這是醫院,又不是花房!擺這麼多花!”
“還是這麼俗氣的玫瑰花!”
嫌棄的眸光,嫌棄的語調。
擡起手臂,對守在門口的小護士:“您好護士,麻煩叫一下保潔,將這裏的花籃處理掉!”
“處理掉?”護士小姑娘訝異的眸光,一臉的不捨。
“是的!”平靜而堅定。
關門,又徑直走到了桌子邊。
隨手拿起來一個愛心便籤,放到了眼前,嗓音緩慢而清澈:“夜來風雨聲,愛君知多少?”
嗤——得笑出聲。
“夜來風狂雨暴,花落不知多少,一定看得人眼花繚亂吧。嘻嘻,這位小姐,男朋友的個數肯定數也數不過來了吧?這個甚是不通!”
回頭看向boss大人,笑着:“所以,您可千萬別動心!小心,是給自己掙綠帽子!”
說完,直接扔到了垃圾桶裏。
再拿起來一個,讀出聲:“世界最遠的距離,不是我不能說我愛你,而是想你痛徹心脾,卻只能深埋心底。”
一邊已經回看了坐在後面的楚boss,撇嘴:“切!這個更加不好,把泰戈爾他老人家的直接抄襲過來,一點兒心思都不花。所以,這位什麼白小姐,連情書都克隆了,指望人家有多愛你,嘻嘻,做夢吧你!”
說完,毫不留情地扔進了垃圾桶裏。
再拿起來一張:……
“這個字也太醜了吧!”扔掉!
又拿起來一張:
“這個太沒有誠意了吧!”扔掉!
然後,便籤如雪花一般沸沸揚揚。
“這個不好!”
“這個也不好!”
這個,這個,這個……
不一會兒,堆積如小山一般的便籤啊,情書啊,被全數處理得乾乾淨淨。
冷笑着起身,邊走邊說:“我說boss大人,不是我吐槽你,你的這些個情人,質量也太次了吧?”
一邊說着,一邊已經走到了boss大人的病牀邊。
看了一眼輸液的瓶子,依着牀邊坐下了。
此時的boss大人,坐姿也在不自覺,由斜躺化爲了坐直。
相距半尺,四目對望。
“爲什麼,我覺得這是有人赤裸裸的嫉妒!”
嫉妒?
凌若溪觸及到這個詞彙,不怒反笑。
身子前:“我嫉妒?”
boss大人這邊也毫不示弱,身子又往前傾了30度:“不是嗎?”
此時,兩人之間的距離,已經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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