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好怪啊!
她揉了揉朦朧的眼睛,此刻的自己,還窩在牀。
昨晚,室內的冷風有點大,今早起來,鼻子有點塞。
又恰好是週末,小羚羊有王嫂帶着興趣班去了。所以,決定要多睡一會兒。
此刻,鐘錶的指針準確無誤地指在10點40分的位置。
一覺睡了這麼長時間,有點怪。
不過她更怪的是,boss大人原來說好的今天午集團有事兒要去處理。
怎麼這麼一會兒,回來了?
她蜷着身子,縮在枕頭,頭還是有點疼,忍不住繼續閉着眼睛。
boss大人的腳步聲已經進來了。
徑直走到牀邊,拿手指輕輕地碰了碰她的額頭。
依稀的眸光,那張臉有些焦急。
大驚小怪!她心裏默默道。
嘴卻說:“幹嘛,手涼呼呼的?”她說着,忍不住翻了個身,語氣裏微微不悅。
“我剛洗的手,所以――”見她醒了,boss大人的臉的表情終於微微緩和了一點點。
她卻忽然笑了:“喂,boss大人,你不會是專程回來關心我的吧?”
“……”他不說話,卻低頭從家裏的醫藥箱,拿出了一個電子溫度表。
“起來量體溫!”對她命令道。
明明是回來關心我的,卻死不承認!凌若溪撇嘴。
“哇!”他看向體溫表的眸光帶着分明的驚訝。
“怎麼這麼高?”他嘀咕了一句。
“多少?”她卻有些不在意,這麼多年,一次次被小羚羊的發燒感冒嚇得整夜整夜睡不着覺,反而是對自己身體的小病小災,見怪不怪了。
他的目光裏有些冷凝。
不知道是被嚇到了還是別的。
“喂,你少大驚小怪了!”她說着又忍不住咳嗽了好幾聲。
到底還是擠出了一絲笑意:“我沒事,給我倒杯水,把小羚羊的感冒藥給我拿過來,按照藥量乘以2,吃了ok了。”
她說道,一邊繼續閉眼睛,身有些困,連說話都懶懶的。
什麼?
被她這麼一番指令,他倒是嚇了一跳。
這丫頭,對自己的病這麼粗心嗎?
38度8了,還只管傻笑!
把小羚羊的藥量乘以2,這是什麼邏輯?
說起來,又好氣又心疼!
不管三七二十一,抱起她下了樓梯。
急得她,拼命地踢着腳:“你幹嘛?都說了不去醫院的!”
“住口!”他一邊打開車門,一邊將她放進了車裏,強行裝安全帶。
這邊的張嫂已經拿了一件平時她穿的風衣遞了過來。
刷,車子開動了,飛快地開出了紫藤別墅。
“討厭!我說了沒事了!”車子在路飛快地疾馳,她一邊說又不由得咳嗽了幾聲。
“哪有那麼嬌氣了!”她有些點嗲怪:“以前的時候,每次生病,都是這麼過的,不是也沒出問題嗎?”
不過是個小小的感冒,都要這麼興師動衆地去醫院,說起來都不好意思!
“現在還是以前嗎?”半天不說話,卻只有這七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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