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什麼情況?”
方木白紅着臉,“你別問了,視頻我已經剪輯好了。”
方木白將李白送過來的衣服穿好後便將剪輯好的靈魂擺渡遞給了李白,將視頻交給李白之後,方木白揉了揉眉心,“我去,我要是在這麼拍下去估計會累死。”
說完這句話後,方木白看了看時間,還剩23天半的時間,看完這些方木白決定今天一定要去玩一天,是時候做點自己喜歡做的事情了。
來到魔都一個知名的釣魚場,將自己剛剛買來幾千塊的魚竿設備放在地,找了個遮陽傘坐下。
釣魚場很大,方木白美滋滋的看着人工湖裏的小魚兒,看着湖裏居然有這麼多魚,方木白口水不禁流了下來。
一旁的哈士看到方木白這麼丟人的一幕無奈捂臉。
將魚鉤放魚餌站起身,將手裏的魚鉤微微高舉,停頓了片刻後微微一甩,魚線隨着一陣拋物線,穩穩地扎向湖面,方木白這個動作也引起了旁邊一位老大爺的注意。
將魚線穩穩的丟進湖裏後,這名老大爺點點頭;“小夥子,不錯啊看你這甩鉤的姿勢很標準嘛!像你這麼年輕的小夥子很少有人喜歡釣魚的,而且看去還很熟練的感覺。”
見自己的風姿引得一旁老大爺的連連讚歎,方木白謙虛一笑;“大爺啊,我這也是業餘愛好,和你們這些經常釣魚的專業人士還是差得遠了。”
一老一少開口互吹一番後感覺十分投緣,兩人眼神對視,莫名的還能看出對方的一絲讚賞。
兩人互吹感覺十分投緣,一旁的哈士卻是一直用鄙視的小眼神看着二人,而這時方木白莫名的來了詩意,沒忍住脫口而出道。
八月湖水平,涵虛混太清。
氣蒸雲夢澤,波撼岳陽城。
欲濟無舟楫,端居恥聖明。
坐觀垂釣者,徒有羨魚情。
這首詩詞是孟浩然的臨洞庭張丞相。
一旁的老頭猝不及防的讓方木白裝過這波逼後,聽着詩詞眼前一亮;“小兄弟,你這詩句和當前的意境很貼切啊,而且詩詞優美,好詩,好詩。”
聽老者這話,方木白笑了笑,不由得臉還紅了紅,這尼瑪尷尬了,這詩方木白能說不是自己的嗎,當然能。
兩人一個下午基本沒有離開過這兒,而方木白收貨也頗豐,看着魚桶內的鯉魚草魚各式各樣的小魚,有點不捨但方木白還是將這些魚都倒進了湖。
方木白也沒考慮太多,自己釣了這麼多魚,自己又不會做飯,釣來也是圖個樂呵。
而老者也是和方木白做了同樣的舉動,但還是留下兩三條作爲今天的獎勵。
在二人離開人工湖的時候,老者突然想起;“小白啊,你今天那首詩抄給我一份吧,我有個老朋友喜歡詩詞,到時候我給他看看去。”
聽到老者的話,方木白猶豫片刻,從自己的揹包內拿出一個本子,順手便將詩詞抄下,不過猶豫再三,方木白又順手寫下了另外一首詩。
此地一爲別,孤蓬萬里徵。
浮雲遊子意,落日故人情。
揮手自茲去,蕭蕭班馬鳴。
將(送友人)的名字寫了出來,方木白便將詩詞遞給了於北,看了看方木白遞過來的詩詞,於北問道;“嗯,這第一首詩名字呢?”
方木白愣了愣,第一首詩名字,方木白想了想,如果將臨洞庭張丞相這個名字說給於老,估計兩人都會懵逼,想了想,方木白只能開口說道,名字什麼的我還沒想好了,要不讓於老爺子幫忙起一個。
聽到方木白居然要將起名的事交給自己,老頭也是高興壞了,一秒將剛剛問方木白詩名的事忘了個乾淨。
回到郊區外的出租屋,將哈士扔回了房間,不過方木白也不擔心哈士系統在家呆着會憋死,看着系統的屬性面板,那一行大師級的{開鎖專家}。
方木白相信哈士肯定不會被憋死,估計自己不在的這幾天眼前的系統照樣出門,門鎖對眼前的哈士而言已經是一個擺設,根本沒有防盜的效果。
閒散了一天的方木白終於打算回劇組,開着自己的華夏羽翼,方木白美滋滋的看着路旁的風景。
好在方木白住的是郊區,進城的路還鞥看到路旁的一片綠色,這讓方木白的心情也不在爲系統任務而那麼沉重了。
讓李白去和其他視頻站談靈魂擺渡的事情,方木白便在劇組努力拍攝起後面的劇情,雖然劇情在腦海內,但是拍攝起來還是有些困難。
第一個難題便是劇本臺詞問題,陳倩倩劉義張浩然等人在休息了一天之後,再一次被方木白催促着。
而方木白憑藉着腦海內的成片,不時的還指導起幾人,把這三位主要演員給驚的一愣一愣的。
到後來幾人傻傻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科班出身的演員了。
因爲方木白的演技已經在場大部分人都要好的原因,三人也是更加賣力了。
“陳倩倩你又錯了,這個時候你應該顯得害怕纔是,劉義啊,你也是,你自己是鬼差啊,爲什麼還會害怕鬼魂啊,還有張浩然你。”
隨着方木白的調教,幾人演技也是快速提升着,可以說,三人在來劇組前和拍攝完電視後,完全不是一個人了。
當然這意思只限於演技,人格什麼的還是和以前一樣沒有什麼變化。
連續忙碌了七八天後,隨着張浩然猛的從夢醒來,發現郵箱發來了一個叫食滿快餐店的聘用通知。
隨着這段戲份的完成,終於方木白在檢查完這段戲後,伸手打了個響指說道。
“靈魂擺渡,7月15日,殺青。”
方木白這聲剛落下,在這十幾天內一起忙碌的衆人也是高呼。
殺青了。
可以說這些人都見證了一部每集差不多有40分鐘的劇此蛋生,而這些人都是親手拍攝完這部電視的。
自然知道這部電視的質量到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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