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昆目光大盛,凝聚出的四種靈氣幾乎是不要本錢一般涌入執法教頭楊信永的身體。連帶着還將那機關之中的雷電也一同釋放出去。
餘昆深知,這楊信永實力非同凡響要想殺他,就必須要以最強大的實力,畢其功於一役只有這樣才能夠不受到任何反擊
此時兩人幾乎是貼身肉搏,根本來不及讓餘昆去凝練什麼兵器了。是以餘昆乾脆催動靈氣,赤手空拳不停的毆打在楊信永的身上。
武魂縈繞在身後,拳意加持在餘昆的身上。而進化過的靈氣也封鎖住了楊信永的經脈,使得他無法展開攻擊。
如果別人身上有護體罡氣,那麼餘昆自然只能先攻破護體罡氣才能傷人。但是楊信永萬萬想不到餘昆居然能過突破國運的鎮壓,自然也沒想到用罡氣護體。
頃刻之間,餘昆便將所有的手段盡數加諸在了楊信永的身上
楊信永又驚又恐,圓睜雙目,本想出手攻向餘昆,卻發覺此時他的經脈居然被封鎖起來。
“你的靈氣”
楊信永似乎想要喝罵,但話一出口卻只剩下了半句。楊信永隨手一拋,手中的督主大印凌空漂浮起來,散發出光芒,卻是要再一次鎮壓餘昆。
“想不到你居然能夠突破國運的束縛不過就算如此也沒有用處。你還是要被我再一次鎮壓”
“開什麼玩笑同樣的招式對聖鬥士不能用兩次,這種道理你都不知道嗎”
餘昆的手掌恍若撥草尋蛇一般緊緊的鉗制住了楊信永的脖頸,將這尊執法教頭高高的舉了起來。
“就算我不是聖鬥士,你也不可能用同樣的招數殺我兩次”
餘昆另一隻手隨手一抓,便凝聚成短劍麟角。隨後餘昆不再遲疑,手提短劍狠狠刺穿了楊信永的胸膛。
楊信永到底是一尊武士,被刺穿胸膛也沒有斷絕生機。相反,傷口處的血肉還在不斷蠕動,卻是正在恢復。
隱約間,餘昆聽到了一聲嘹亮的哭聲,便如同嬰孩初生時的第一聲啼哭。
這一聲哭叫過後,楊信永身上的氣勢便是瞬間暴漲起來,一下便掙脫了餘昆的束縛。
“你到底不是武士,不明白武士的厲害就算你方纔用奇招封鎖住我的經脈,現在我也一樣能夠恢復”
餘昆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但卻並沒有露出太過於驚疑的神色。
“我爲什麼一點都不感覺意外呢想想也是你一介教頭,如果死的那麼快,反而沒意思了。可惜你的官印對我沒用,沒有了這張底牌,你這尊教頭也未必是我的對手”
楊信永卻不言語,而是催動靈氣,不斷的朝半空中懸浮的官印內輸入。
隨着一道接一道靈氣被打入官印之中,官印的光芒也漸漸變換起來。
原本這官印散發的是一種厚重的黃色,如同土地一般,極爲堅實。但是現在,官印散發出的卻是一種血腥的顏色,猩紅到了極點。
餘昆看到這一幕立刻知道這官印絕對沒有他想象的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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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人人都想做官了想不到在這異界,哪怕是一道官印都沒有我想的那麼簡單這官印不但能鎮壓人,似乎也能殺人我如果任由楊信永催動官印,只怕等一下難免要人頭落地既然如此那就給我破開吧”
餘昆收了短劍麟角,將其幻化成了血痕戰戟。這把戰戟是餘昆所有兵器收藏之中最強大的一個。要殺人,自然也要動用這把兵器
餘昆高舉血痕戰戟,催動了不敗皇劍,巨大的靈氣長劍劈砍向了楊信永。
但這尊執法教頭卻是不管不顧,依舊是朝官印之中打入靈氣。
眼看着刀劍加身,楊信永終於斷喝一聲,身上浮現出靈氣戰甲,一下抵擋住了餘昆打出的一招不敗皇劍。
同時,血紅色的官印也漸漸降臨下來,要再度鎮壓向餘昆。
餘昆微微一驚,連忙運轉武學攻擊官印。但是那些攻擊就如同泥牛入海一般盡數被官印所吞噬。
“開什麼玩笑”
餘昆圓睜雙目:“這官印這麼叼比我的武魂還吊”
下一刻,血紅色官印便結結實實的砸在了餘昆的額頭上,在餘昆的額頭上烙印下一個符號。
“認輸吧我已經催動了官印之中的絕殺之力。這官印會將你判斷爲楚寒國的罪人官印範圍之內,你便不能運轉任何氣息永遠的在你身上印下罪人印記從此以後你便只能被刺配邊境”
楊信永話音未落,卻見官印漸漸墜落下來,隨後被餘昆一把老在手中。而餘昆額頭上那個怪異的符號也漸漸消散,最後化爲虛無。
“怎麼可能”楊信永又驚又怒,臉上的表情如同服毒一般:“罪人印記怎麼會消失的你怎麼可能”
餘昆笑了:“想不到吞噬國運還有這種好處哈哈哈虧得你催動這官印,用這什麼狗屁罪人印記對付我。若不然我還真沒有辦法”
餘昆收了這枚督主大印,再度出手攻向了這尊執法教頭。
細細算起來,殺人似乎也並不是什麼值得誇耀的事情。
解決了這尊執法教頭,餘昆多少有些氣喘。到底是被折磨了一個月,現在勉強解決了執法教頭,餘昆當真是感覺渾身痠痛。
不過比起這些餘昆還是更在意收穫。
那枚官印雖然好像有些特殊,但官印是魏貞賢的官印,不是他的官印。餘昆也不可能動用。是以餘昆現在僅僅只能將官印收藏起來而不能做其他的事情。
餘昆收了官印,又在執法教頭的身上翻了翻,卻並沒有空間戒指。
“特麼一分錢你買不了喫虧也買不了上當,一分錢你什麼都買不了連個空間戒指都沒有,你個窮b”
餘昆暗罵了一句,卻也無可奈何。
好在餘昆至少還能從執法教頭身上吞噬到一點修爲。
餘昆催動此時的巨鯤,便開始吞噬起執法教頭。一道道修爲開始從執法教頭的身上融入餘昆的身體,化作餘昆的進化值以及成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