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傾城的花魁,怎麼可能還是個雛兒
更何況,昨晚她還在他的身下叫的那麼的放浪
此時,君輕塵頭疼欲裂,對於昨晚的記憶,一點點浮現在腦海中。
“小蝦餃,你的味道真好”
“我就喜歡粗暴的”
衝撞狂野,速度與激情
不,那絕不會他
君輕塵狠狠搖了搖頭,拒絕回想起昨晚的一切。
雪央聞言氣得小臉紅了紅,淡淡瞥了眼身邊的男人,“你說對了,我睡過的人一把手都數不過來。而你,是技術最差的那個”
君輕塵聽到這句話,差點被氣得吐血,“你你一個女人,要不要臉”
“不管我要不要臉,你都是技術最差的那個。”雪央憤憤揚起紅脣。
昨晚這個飯桶八隻顧着自己爽,差點沒將她捅死,到現在她那裏還火辣辣的疼。
君輕塵的倔脾氣頓時上來了,“你這女人敢說本王技術差,你又好到哪裏去我肩上這一口,你咬得可真實在”
稍稍一動,就痛得他直皺眉。
君輕塵說着披衣下榻,來到梳妝檯前,扭頭看向銅鏡內的後背,頓時暴躁起來,“你這該死的女人,你是白骨精麼,本王的背被你抓的稀爛”
“誰讓你昨晚那麼粗魯,沒把你的臉抓爛本姑娘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雪央冷聲一哼,“技術那麼差,就不要學人家逛窯子,免得丟人現眼。”
“你再說本王技術差”在這種事情上,被一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君輕塵覺得很沒面子,大手一伸,將人重新撈到了榻上,“本王現在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做男人”
“君輕塵,你這混蛋,快放開我,本姑娘不伺候了”
君輕塵力氣很大,雪央根本掙脫不開,沒有任何預兆,身上的輕紗就再次被人扯落。
雪白的嬌挺上,佈滿了青紫,依次向下,是一塊塊淤青,還有牙印,女子渾身上下幾乎沒有一處好地方,可見昨晚的激烈。
君輕塵看到這裏,頓時愣了下。
“混蛋,你現在可看見了,你昨晚是怎麼糟.蹋本姑娘的”雪央覺得自己應該將他的臉撓花的。
“你”君輕塵沒有想到自己會是這麼殘暴。
“閃開”雪央忙扯過衣服,遮住自己。
她起身後,君輕塵眸光輕垂,不經意間掃見了榻上的那抹殷紅,眸光輕顫,似乎明白了什麼,驟然看向榻前的女子。
此時,雪央也看見了那抹鮮紅的處子血,動了動嘴角,狠狠咬牙道:“一晚,兩萬兩”
看着女子伸出來的手,君輕塵已經顧不上那抹處子血了,震驚的睜大了眼睛,“兩萬兩,你怎麼不去搶”
“你敢睡不敢付賬麼”
“八王爺該不會沒銀子吧”雪央說着勾脣一笑,“你放心,不出一日,八王爺逛窯子沒銀子結賬的消息就會傳遍大街小巷,不出三日,這件事就會傳到帝都”
“你這女人不要太過分。”君輕塵沉了沉眸,從懷中取出兩張銀票扔過去,“本王身上就只有這麼多”<
雪央掃了眼手中的兩百兩銀票,頓時生怒,“八王爺,你這是打發叫花子麼”
“沒了”
雪央掃了眼他腰間,擡手將玉佩取下,“這塊玉不錯,既然八王爺沒銀子,就先把這塊玉押在我這裏吧。”
“還我”君輕塵着急,這是他及冠的時候,父皇送他的成人禮,一直被他佩戴在身上。
“不還,這是你的嫖資。”雪央挑了挑眉。
“本王不打女人,你別逼我。”君輕塵皺眉。
“你若是敢動手,我現在就出去喊,八王爺來了醉傾城”雪央作勢要喊。
君輕塵慌忙捂住她的嘴,“你給我閉嘴。”
“看來,八王爺是怕了。”雪央嘴角含笑,淡淡打量着手中玉佩,緩緩收起來,“這塊玉,現在是我的。”
“你”君輕塵被氣得眼前發黑,“昨晚明明就是你這隻狐狸精勾引我,現在還敲詐我的玉佩”
“是又如何,反正你是栽到了本姑娘手上。”雪央笑得明媚,“八王爺,以後常來呀”
君輕塵幾欲吐血,黑沉黑沉着臉色離開,到了房門處,似是想到了什麼,轉身問,“你到底是誰”
直覺告訴他,眼前這個女人並不是花魁。
畢竟,那抹處子血那麼的刺目。
“我叫雪央,八王爺可記住了,本姑娘是你第一個女人呢。”雪央清淺笑起來,略顯嫵媚。
“砰”君輕塵直接摔門而出。
正午時分,蘇青染悠悠轉醒,下意識摸了摸鼻子,發現沒有血,這才鬆了口氣。
“染兒。”
聽見君輕寒的聲音,她陡然擡眸看去,男人頎長的身影便映入了眼簾。
她掃了眼榻前的男人,慌忙扯開錦被,打量了眼自己,看到身上的寢衣,微微一愣,“我們昨晚沒有,沒有那個麼”
“你覺得呢”君輕寒瞬間臉黑。
昨晚,她來了葵了,鼻血還在洶涌,上下都流個不停,結果她這個當事人直接暈了過去。
他手忙腳亂的又是擦鼻血,又是爲她處理下身。
這輩子他還是第一次爲女人用那個東西。
“沒事沒事,還有下次。”蘇青染干笑一聲,不知道要如何安慰面前這個一臉陰鬱的男人。
“大夫說,你不可縱慾過度。”
蘇青染:“我可是一次都沒縱過,那一定是個庸醫”
她說着激動起身,下身處一陣洶涌,嚇得她趕緊躺好。
“你現在如何了”君輕寒摸了摸她的小臉。
“已經好多了。”
君輕寒頷首,“乖乖躺着,我去將藥端來。”
“嗯。”蘇青染溫順的點點頭。
喫過藥後,蘇青染這才起身用膳。
剛剛喫到一半,君輕塵陰沉着臉色回來,淡淡看了眼二人,直接轉身回房。
蘇青染皺了皺眉,和身邊的男人咬耳朵,“君輕寒,老八這是怎麼了,神色怏怏的,難道昨晚太激烈,被掏空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