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不錯,我們只有一次機會。”雪櫻皺起眉頭,“現在,我們要如何與主子交代”
“實話實說,就說睡錯人了。”雪央攤手。
“主人若是知道我們出了這樣的錯誤,定然會生怒的。”
“有什麼好怒的,有本事讓他自己睡去”雪央不悅,然後無奈的看向身邊人,“姐姐,我們只不過是幫他罷了,你還真的將他當做主子了”
“央兒”
“姐姐,不就是喜歡麼,你爲何一定要讓自己這麼卑微”雪央皺眉。
“夠了雪央,這樣的話以後我不想再聽到。”雪櫻微微動了怒。
就因爲喜歡,她讓自己低至塵埃,只爲了能夠得到他一句讚賞。
也因爲喜歡,她利用身體,幫他得到他想要的東西。
然而,也爲此,她纔會越來越卑微
“姐姐,你別生氣,你聽我說。”雪央勸慰,“屆時你跟他說,慕容澈警惕性太高,不好下手,所以我們選了君輕塵,打算從這飯桶入手,然後徐徐圖之。”
雪櫻略略點頭,“如今也只能這樣了。”
睜說着,丫鬟進來稟告,“姑娘,洗澡水好了。”
雪櫻心疼的看了眼雪央,“你先去泡個澡,解解乏,回頭再去尋君輕塵。”
“嗯。”雪央點頭。
說實話,她現在一點也不想再見到那個飯桶。
只是,爲了任務,罷就當是委屈自己吧。
“叩叩叩”
“八公子,您在麼”趙銘敲響了君輕塵的房門。
“不在。”君輕塵直接拒絕。
趙銘:“”
白鬍子醫者幽幽開口,“裏面的公子似乎肝火有點旺盛”
就在趙銘爲難時,君輕寒和蘇青染朝這邊走來,他慌忙走過去,“爺,八公子不肯開門,您看”
“你先下去吧。”
君輕寒來到君輕塵門前,直接將門推開,帶着白鬍子醫者走了進去,“大夫請。”
君輕塵還在發脾氣,直接將臉扭去一旁,“我正煩着呢,誰都不見。”
“大夫,你瞧瞧他的身子。”
“是。”白鬍子醫者走到君輕塵身邊,“麻煩公子伸出手,老朽給你診診脈。”
君輕塵擡眸看向君輕寒,“我又沒病,好端端叫大夫來做什麼”
“看診。”君輕寒冷澀開口。
只兩個字,頓時讓君輕塵靜了下來,半晌他不情不願的伸出了手。
白鬍子醫者診過脈後,眯了眯眼睛,“貪色縱慾,造成精氣外泄,腎氣不足”
他嘆了口氣,語重心長開口,“年輕人吶,一定要以身體爲重,萬不可過度放縱,將來後悔的可是你們”
“你這老頭別胡說,我什麼時候縱慾了”君輕塵臉色微紅。
“這位公子,你的脈象可騙不了人,你最近經常縱慾吧”
“你才經常縱慾,這哪來的庸醫”君輕塵氣急,他就昨晚那一次好麼
白
鬍子醫者聞言頓時動了怒,“老朽看了一輩子病,還是第一次被人罵庸醫,真是豈有此理。”
“沒了”白鬍子醫者氣呼呼的。
“請慢走。”君輕寒叫來趙銘,“送大夫。”
白鬍子醫者一走,蘇青染忙安慰他,“老八,你別動怒,這老頭的確是庸醫。”她深有體會
他還說她縱慾過度麼,她明明還是黃花大閨女好不好
“你可感覺身子有什麼不適”君輕寒問。
“沒有,就是氣得想打人。”
君輕寒:“”
爲了能夠讓君輕塵早日消了憋在心裏的那口氣,蘇青染和君輕寒特意准許他出去打牙祭。
本以爲他會沒心情,誰知道欣然同意了,然後便一下午沒了蹤影。
來到瀘州最大的酒樓,君輕塵大手一揮,點了一桌子當地名菜。
似乎,只有不停地喫喫喫才能發泄他心裏的委屈、不快,暴躁。
喫飽喝足,他心裏憋了一天的陰鬱總算是一掃而空。
剛在大堂內結了賬準備離開,幾聲猥瑣的聲音便在身後傳了過來。
“好俊俏的小娘子,怎麼一個人在這裏,要不要陪本公子一起用膳”
“大哥,你直接將人帶過來便是,也讓我們兄弟幾個一起樂呵樂呵”
“是啊大哥,這小娘子的臉嫩得很,看得老子忍不住想親上去。”
被喊做大哥的那人淫笑着朝女子臉上抹去,“大哥先摸摸這小臉嫩不嫩,哈哈哈”
“別碰我,走開。”女子閃躲着。
君輕塵皺了皺,轉身過去,“住手”
剛開口,女子那張精緻的小臉陡然閃進了他的眼底,他頓時愣住了,然後轉身擡腳。
竟然是她
雪央見他想走,直接跑過來,一頭扎進他的懷中,“相公,你總算來了,剛纔有人欺負我”
聽着她的撒嬌,君輕塵頓時覺得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這個調調不適合她,真的
“我不認識”君輕塵剛想將懷中的人推出去,腰間就狠狠疼了起來。
“相公,人家好怕,你帶人家離開好不好。”雪央一邊死命的擰着君輕塵的腰,一邊可憐巴巴的撒嬌。
君輕塵氣得想罵娘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粗魯又厚顏無恥的女人。
似乎,只要他敢將她推開,她就會把他腰間的肉扯下來
“不想我把你扔出去,就把你的手拿開”君輕塵動怒。
“不喜歡我抱你的腰,那我挽住你的胳膊好不好”雪央死死地挽着他,黏住。
君輕塵氣結,“你到底想怎樣”他不打女人的,他忍
雪央委屈的看向剛纔幾個調戲她的人,“他們剛剛欺負我”
“這關我什麼事”
“一會就和你有關了。”雪央說着眼底劃過一抹精光,衝着幾個流氓大聲道,“你們都別走,我相公說,你們剛剛敢對我不敬,他要將你們打得滿地找牙”
君輕塵:“”
這該死的女人,竟然敢給他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