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澈慕容小侯爺慕容澈
難道
王大能眼底劃過驚恐,似乎瞬間明白了什麼。
“噗呲”
隨着刀劍入體的聲音響起,他胸前突然傳來一抹劇痛,甚至他還來不及開口,來不及看一眼插在心口的長劍,便沒了氣息。
“咻”慕容澈一把將長劍抽出,將人踢開,周身斂着戾氣離開。
出了房門,王大有和王大能婆娘看見他手中滴血的長劍,嚇了一跳,愣了半晌匆忙跑回房間。
“啊”二人看見倒在血泊中的王大能慘叫一聲。
王大有顫抖着問,“慕慕容小侯爺,您爲什麼殺了殺了他”
“因爲,他該死”
慕容澈說完這句話,身形一掠,消失在了院子裏。
剛剛跨坐上馬背,君輕塵便帶着大理寺的衙役趕來了。
“八哥,人我已經殺了,剩下的便交給你了。”慕容澈落下一句話,直接策馬離開。
“哎你不是給我留了個爛攤子吧”
“咳咳”君輕塵追上去,一陣塵土飛揚,嗆得他一陣咳嗽。
看着慕容澈遠去的背影,愣住,從小到大,他還是第一次在慕容臉上看見如此震怒的神色。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走進院內,一陣痛哭哀嚎便傳了出來,“老爺,你死得好慘吶,老爺”
王大有看見君輕塵走進來,慌忙跪下去,“八王爺,求您爲卑職做主,剛剛慕容小侯爺提劍殺了舍弟”
君輕塵嗅着撲面而來的血腥味,下意識用袖子掩鼻,壓下胃裏的翻涌。
每當這個時候,他就覺得自己真真不適各做一個大理寺卿
掃了眼已經斷氣的王大能,想到剛剛一身殺氣的慕容澈,再聯想到剛剛衙役說的什麼傻子,什麼刺瞎了王大能的眼睛,頓時明白了什麼。
難道難道在花樓裏,傷了王大能眼睛的人是白玲
怪不得慕容澈這麼生怒,若是他沒記錯,這是他第一次殺人吧
“八王爺,雖說慕容小侯爺身份尊貴,但舍弟畢竟是一條人命,俗話說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您是大理寺卿,求您爲卑職做主”王大能跪地求情。
“剛剛,慕容小侯爺可有說什麼”
王大有愣了下,想了一瞬道:“慕容小侯爺說說舍弟該死。”
“那就對了,王大能罪有應得,本就是該死,你讓本王如何爲你做主”
“八王爺,這這是什麼意思”
君輕塵神色冷峻,冷嗤一聲,“本王平時雖然看着糊塗,但卻不是你們隨意糊弄的傻子,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們做了什麼事情麼王大能經常打着大理寺,打着本王的旗號欺行霸市,作惡多端,強搶民女本王不是不管,而是時候不到”
王大有臉色立變,“八王爺”
“打着本王的旗號,他誰呀,本王跟他熟麼”君輕塵厲聲道,“王大能的罪責一數一籮筐,死不足惜他能如此猖狂,你這個做哥哥的沒少包庇從今日起,本王開始整頓大理寺,來人,將王大有扔到大牢”
“你有功勞麼”君輕塵反問。
王大有:“”
咬咬脣,“八王爺,那就看在苦勞的份上”
“本王知道了。”君輕塵對外吩咐,“來人,將人拉下去,先打二十大板再扔到大牢”
王大有:“”
臉色一白,眼前一黑,暈倒了。
君輕塵撩步出去,掃了眼衆人,“都看見了本王這就是殺雞儆猴,你們都給我小心點”
衆衙役:“”
下午時分。
百花樓賓客稀少,不少姑娘立在花樓外,懶洋洋的打着哈欠,連吆喝都有氣無力。
她們這一行,一般晚上人多,白天誰沒事來睡姑娘
所以,白日裏,花樓里人很少,很清淨。
但,也有例外,就有那麼一些人,就喜歡在白日裏上花樓找樂子。
“有人沒有,本少爺來了,怎麼沒人過來迎接”一聲大粗嗓門響起,差點將百花樓震了三震。
衆姑娘:“”
“哪來的傻子”
“豬頭大臉,鬥雞小眼,酒糟鼻,滿嘴黃牙,油腦肥腸,不僅傻,還噁心”
“我想起來了,這是城東地主家的傻兒子典型的人傻錢多,不宰白不宰我去叫如娘”
不過片刻,如娘緩步而來,“劉公子,這一次想要什麼姑娘”
“嘿嘿”劉富貴傻笑一聲,“聽說百花樓新來了個傻妞,本公子來嚐嚐鮮。”
如娘精明的眯了下眼睛,“那傻妞在我們百花樓很搶手,一晚一百兩,如何”
“沒問題沒問題,快帶我去”
香閣內。
白玲渾身疼得難受,躺在榻上,一絲力氣也沒有。
聽見開門聲,她條件性反射般嚇得渾身顫抖。
如娘走到榻前,看着捂着被子顫抖不止的白玲,輕聲笑道:“你別怕,只要你乖乖聽話,沒有人欺負你。”
白玲不敢說話,聽着這道聲音只覺得毛骨悚然,抖得更厲害了。
如娘將錦被扯下,循循誘惑道:“別怕。”
正說話間,劉富貴已經迫不及待的撲了過來,“小美人在哪裏呢”
如娘瞪了他一眼,然後對榻上的白玲道:“別怕,一會你只要乖乖陪這位公子睡一覺,我不僅不會打你,還會獎勵你。但是,若是你像昨天那樣,李婆子和張婆子會將你紮成馬蜂窩”
她說着在她身上警告性的擰了下,白玲立即疼得咬脣。
“你知道了麼”
白玲怯生生的看着榻前的人,雙眼茫然,彷彿被抽去氣息的破娃娃一般。
“如娘,你可以走了”劉富貴已經迫不及待的壓上白玲。
如娘掃了眼,離開。
“不要,不要碰我”白玲失聲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