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晚寧就站在自家門的後面,聽着外面的動靜。
聽見洛晚晚抓狂大吼,她就覺得很好笑。
很好,這一點都不優雅。
噹噹
洛晚晚突然砸門,洛晚寧杵着柺杖,非常優雅的開門。
“歐夫人,有事嗎”洛晚寧似笑非笑的問道。
洛晚晚憤恨的盯着她的燦爛明媚的笑臉,恨不得撕上去。
她黑眸孕育着風暴,怒聲問道:“這些是不是你乾的”
洛晚寧探頭望出去,一臉的驚訝,“我的天這是誰幹的,我家門上沒有吧”
“洛晚寧,你別裝蒜,這到底是不是你”洛晚晚咬牙切齒的問道。
“不是我。”洛晚寧神色自然,“誰沒事往你家門上貼這些,哎呀,連密碼鎖上都貼上了估計不好清理吧。”
洛晚晚磨磨牙,“一定是你乾的,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洛晚寧輕慢的一笑,“歐夫人,你想去調查就去調,沒人攔着你,不過貼這個的人挺了解的,性病梅毒,嗯。”
她最後一個字微微拖長,變得有些耐人尋味。
“我打死你”洛晚晚被逼的揚手要打人,她目呲欲裂的瞪着洛晚寧,就衝了過來。
洛晚寧往電梯那邊跑去,因爲那邊有監控,能夠拍到洛晚晚發飆的全過程。
她跑過去瞄到電梯已經停在了這一層,正巧洛晚晚衝上來,揚起手就給了她一巴掌。
咚的一聲,她就摔在了地上。
這時,電梯門打開,容池站在裏面。
看見洛晚晚像瘋了一樣要大洛晚寧,容池大步邁出去,將洛晚晚拉開,然後把洛晚寧抱起來。
看她臉頰上那紅紅的五指山,容池深黑的眼瞳變得猩紅,“這是你打的”
洛晚晚想不到這一幕會被容池撞見,心裏委屈的不行,“不,不是”
“我再問你一變,這是不是你打的”容池的聲線十分低沉,眼眸裏閃過一道戾氣。
洛晚寧看了心裏都慌了一下,暗忖以後千萬不要惹容池生氣。
後果很嚴重的。
“容池,你聽我解釋,如果不是她刺激我,我也不會”洛晚晚委屈的解釋,眼眶紅紅的。
“我就問你是不是你打的”容池已經非常的震怒了,他不問過程,主要答案。
“是”洛晚晚不得不承認,低下頭咬着牙心裏恨着洛晚寧。
容池神色陰沉,“洛晚晚,不,歐夫人還希望你以後自重,我老婆我最瞭解,你如果不招惹她她是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話音未落,他將洛晚寧攔腰抱起,朝着自家走去。
來到家門口,他瞥了一眼洛晚晚的家門,再低頭看一眼懷裏有些心虛的小女人,差點失聲笑出來。
他彎了彎脣角,抱着她走進屋子。
他剛纔笑了吧
洛晚寧有些不敢相信,他難道不是應該很生氣嗎
擡頭望着他精湛深黑的眸子,總覺得看不透。
“放我下來吧。”洛晚寧淡淡的說道。
容池將她放在沙發上,起身走進浴室弄了熱毛巾出來。
呃
洛晚寧有些尷尬,原來被他看出來了。
她幽幽的點着頭,“我知道了。”
“晚飯是什麼”容池換了一個輕鬆話題,不讓她繼續爲難下去。
“就是很普通的家常菜。”洛晚寧輕聲回答。
容池走到飯桌前,忽然感覺腳底下踩到了什麼,他低下頭一看發現地上有一張卡片是從洛晚寧的揹包裏掉出來的。
他彎下腰將卡片撿起來,發現上面印着三個大字:包先生。
而且背景還是一個男人赤身果體的背影。
“我倒覺得老婆你口味挺重的。”容池修長白皙的手指夾着那張卡片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洛晚寧險些昏厥,怎麼還有一張
她明明都貼在洛晚晚的門上了。
“嘿嘿,哪有,你看看這個男人的身材不及你千萬分之一,也敢印出來,多不要臉”洛晚寧爲了自身安全,開始阿諛奉承拍馬屁。
她拍的是小心翼翼,生怕容池會勃然大怒。
“是嗎”容池高冷的挑眉,邪魅的看着像一隻鴕鳥的小女人,“小皮鞭,紅蠟燭,小夾子這口味不重嗎”
“重嗎”洛晚寧眼淚汪汪的反問。
呵
“洛晚寧,想喫飯先把這些試一遍再說”容池低吼一聲,說完就朝她走來,把她扛上肩頭就帶到了房間裏。
她總算知道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幾分鐘後,某人紅着臉大吼:“容池你不是人”
“男人在這種時候沒有幾個是人的。”容池厚顏無恥的說道。
洛晚寧磨磨牙,低聲罵道,“禽獸不如簡直”
過了一夜。
第二天,洛晚寧坐在鏡子前自其自愛。
她默默的發誓,以後再也不玩火了,哪怕是別人點的,她都不玩兒了。
想想昨夜經歷過的一切,真的是太羞澀了。
叮咚。
有人在按門鈴。
洛晚寧一瘸一拐的去開門,看見門口站着的趙淑儀愣了一下。
“怎麼是你”
趙淑儀訕訕的一笑,“太太,我是來懇請你不要趕我走的。”
洛晚寧幽幽的蹙眉,“我的腿傷快要好了,真的不需要你了。”
“不要夫人”趙淑儀雙手抓住門,“太太上次是我不對,我真的很需要這份工作。”
“爲什麼,總要有個原因吧”洛晚寧涼涼的問道。
趙淑儀深深一嘆,“我的孫子欠了很多錢,我把房子給賣了,還差很多,所以我需要這份工作,而且沒有比容先生更慷慨的人。”
“你可以去找她。”洛晚寧指着對面尚未來得及清理小廣告的門說道。
“她”趙淑儀有些不解。
“你的主子洛晚晚啊,她嫁了一個有錢人有的是錢,你可以去求她。”洛晚寧淡淡的說道,反正她不需要一個吃裏扒外的保姆。
趙淑儀想不到洛晚晚竟然住到了對面。
這時,對面的門開了,洛晚晚一臉驚訝的看着趙淑儀,“趙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