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腹黑總裁要不得 >第四十章 神祕的病房
    “阮瀚宇,我再說一次,我沒有做過任何傷害你和你爸爸的事,至於那天發生的事,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而你要娶我,也不是我的意思,那是奶奶的意思,若因此對你造成了傷害,我只能說抱歉了可受到傷害的人也不止你一個,難道我就沒有嗎”木清竹的嘴角浮起冰冷的笑,咬着紅脣,一字一句地說道。

    說得傷心的時候,她哭了起來,肩膀一抖一抖的,眼裏全是倔強的光。

    沒有做過的事,要她怎麼承認三年前發生的事,真不是她有意做的,她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啊

    “好,好,怪我多言。”阮瀚宇見她情緒激動,想起了崔醫生的話,只得連連點頭說道:“我都說過了已經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讓它過去吧,從此後我們誰也不要再提了,你好好養傷,來喫點東西。”

    阮瀚宇的心裏是無比的煩燥,他真的不想再提及那些該死的過去了,費心又費神

    又端起了豬肝粥,嚴肅認真地說道:“從現在起你必須聽話,開始喫東西,說吧,是想我喂,還是自己張開嘴。”

    他的話語已經毫無商量的餘地了。

    木清竹默不作聲。

    阮瀚宇的耐性被磨到了極點,他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放進嘴裏,又要朝着木清竹的嘴裏送來,卻聽到木清竹虛弱的及時說道:

    “我自己喫。”

    阮瀚宇心中一笑,嘴角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看你犟,還不是要乖乖聽話

    “我自己拿勺子喫。”木清竹很倔強。

    阮瀚宇見她肯喫東西了,心中高興,不免得意,見她右手行動不方便,左手卻還行,又怕她情緒激動,就順了她的意。

    他輕輕摟起她在懷,拉過病牀上的墊板,把粥放在上面,木清竹用左手拿起勺子費力的一勺勺喫着,待喫完這碗粥,已經渾身大汗淋漓了。

    “倔強。”阮瀚宇在旁邊不滿的輕哼出聲,又逼着她喝了點湯,這才肯罷休。

    喫完飯後,阮瀚宇把東西收起來,一轉身發現木清竹正支撐着身體想要爬起來,臉上有痛苦的表情,忙驚問道:“你要幹什麼”

    木清竹啒着小嘴,不答理他。

    “別動,聽話,等下我幫你擦身。”阮瀚宇皺了下眉,居然哄她出聲。

    “我要上廁所。”木清竹紅了臉,囁嚅着。

    阮瀚宇愣了下,忽而笑出聲來。他長腿一伸,走過來,伸出雙手把她抱了起來。

    木清竹躺在他溫暖的懷中,被他摟瓷娃娃般抱着,渾身難受。

    她柔若無骨的身體偎在阮瀚宇懷裏,阮瀚宇剛剛觸到他的身子,體內便有股久違的壓抑的慾望慢慢升起,他不由吞了下口水,臉色泛紅。

    輕輕地把她放在地上,用一手圈起她,另一隻手揭開廁蓋,然後就要幫她脫褲子,木清竹忙用左手抓住了,滿臉通紅。

    “你出去好了。”她紅着臉小聲說着。

    阮瀚宇怔了下,想到了什麼,滿臉壞笑,湊在她耳邊調笑着說:“假正經什麼,你的每一個地方我都熟悉呢”

    木清竹又羞又急,直朝他翻白眼。

    阮瀚宇可不管她,幫她脫下了褲子,把她按在了雪白的馬桶邊上。

    木清竹滿臉敝得通紅,沒好氣地說道:“你不出去,我沒法拉出來。”

    “我不看你,行嗎”阮瀚宇把臉側過去,笑了笑。

    “不行。”木清竹很嚴肅認真地答道,“難道這味道很好聞嗎”

    死女人,還不是擔心你跌倒嗎阮瀚宇腹中冷哼,還是走了出去。

    他去淋浴室裏接了一大盆溫水出來,放在牀前,聽到身後有響動,忙掉轉了頭,只見木清竹正扶着牆壁慢慢移動着。

    “別動,不知道叫我嗎”他不滿地嚷叫出聲,走過去把她騰空抱了起來,走到牀邊,輕輕放在牀上。

    彎腰低頭擰乾毛巾,站起來就給她擦身。

    “這二天還不能冼澡,傷口不能沾着水,忍着點。”邊替她擦着身,邊解說着。女人不都是愛潔淨嗎,他也擔心她忍受不了。

    他擦得很溫柔細緻,尤其擦到紅腫的傷口處時,手中的動作更是輕柔得像春風拂過。

    木清竹瞧着他認真專注地幫她擦着身,那神情彷彿在擦着一件極爲珍貴的藝術品,眼裏的光清亮無邪,不由心思悸動,有暖意緩緩流過。

    這傢伙照顧起人來其實還蠻細心的,溫柔體貼,真是讓人難以置信,她暗暗驚訝。

    擦完身後,阮瀚宇去淋浴室衝了個澡,再過來強迫木清竹吃了點水果,這才坐在旁邊沙發上,拿起工作筆記本忙碌起來,很快就進入到了工作狀態中。

    初秋的夜晚,寧靜,溫和,靜謐。

    木清竹安靜地躺着,想着他今天說過的話,還有他悉心的照顧,心思沉沉。

    就算做不成夫妻,做朋友也是好的這是他說過的話,只是,他們之間還能再做朋友嗎他對她的心思永遠都只能是這樣吧。

    狠了心,不再想了,若是註定沒有結果,又何必去多想。

    眼睛越來越沉,她慢慢合上了眼,迷糊中醒來時,還看到房間有燈光,背後是火燒般灼痛,痛哼出聲來,爾後又沉沉睡去。

    再有模糊的意識傳過來時,她仍然睡在那個溫暖的懷抱裏,他的大掌放在她的背後,託着她,不讓她翻身睡過去,以免壓着傷口。

    心從來都沒有這麼安寧過,很快又沉入了夢鄉。

    接下來二天裏,阮瀚宇真的親自照顧她,臨督她喫飯,喝藥,喝燕窩湯,他拿來的東西木清竹必須喫完,否則他就會用自己的方式讓木清竹乖乖喫下去。

    木清竹自知拗不過他,便也乖乖地配合了。

    傷口漸漸在結痂了,她的身體也好了很多,可以下地走路了。

    第三天夜晚剛來臨時,阮瀚宇有點事情要出去,便親自看到她吃了飯,喝了燕窩湯和藥汁後,又被他逼着吃了水果後才放心地出去了。

    木清竹給家裏掛了個電話報平安後,便出去散下步,走動下。

    她病房的這棟樓是整個醫院裏最豪華的,處在醫院的最安靜,最中心的地方,裏面全都是清一色的套房,佈置得淡雅寧靜。

    整層樓也只有爲數不多的病房,每個病房的病人都呆在自己的房裏靜養,走廊裏空蕩蕩的,木清竹不敢走遠,擔心阮瀚宇回來看不到自己着急,便只是在走廊裏散着步,走動着。

    長長的走廊,窗戶開着,空氣中混合着白玉蘭的香氣與淡淡的菊花香味。

    她呼了口氣,心曠神怡,慢慢走着。

    很快就到了走廊的最後一間套房了,原以爲到盡頭了,不料卻見到旁邊還有一截走廊是朝着右邊延伸的,很長,竟然還有一間超大的病房。

    她感到有點奇特,這截走廊裏鋪着紅地毯,暖暖的,看來,這間套房的級別非常高。

    走廊前面的窗戶外面,是高大的玉蘭樹,那玉蘭樹高大粗壯,已經堪堪將枝葉延伸進了走廊的窗戶裏了。

    夜晚時這裏風很大,如果不小心關窗戶會把那枝怒放的白玉蘭壓到。

    她微微一笑,走過去伸手把枝葉扶到窗外,悄然關上了窗戶,迴轉身時,擡頭看了下這間大大的套房。

    這裏環境清幽,不僅地毯,連着窗戶都貼上了暖色的紅,走廊的燈都是朦朧的暖光,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病房。

    病房的窗簾卻是青色的,套房門緊閉,木清竹不知裏面住了個怎樣的病人,但能單獨住到這麼高級別的病房,想來非富即貴了,又站在窗前看了下外面的風景,感覺有些睏倦,便慢慢往回走。

    “哎,都昏迷了這麼多年了也沒有一點好轉,這麼好的命,也真是可惜了。”一個護士的聲音從後面傳來,木清竹驚訝,迎着聲音望去,這才發現原來這間病房特設了一間專門的醫護室,裏面有護士輪流看守。

    “就是啊,有錢有勢也枉然,關健還是要身體好纔行。”另一個護士也跟着附和着。

    木清竹的身體瞬間一涼,一種異樣的傷感從心底升起,像有東西在抓着心臟般,一下下扯得痛,明明知道她們說的是別人,與她毫無干系,可她還是感到一陣無比的難受。

    她匆匆朝迴路走去,背後感到一陣陣發毛,恍若後面有眼睛在盯着她般

    “清竹。”正在木清竹想入非非,渾身不自在之時,唐宛宛的聲音朝她叫了起來。

    木清竹擡頭,正對上唐宛宛看向她的眼睛。

    這才記起,今日唐宛宛打電話過來數落她一通後,痛心疾首之餘,已經約好今天晚上過來看她的。

    她倒完全忘了這件事了,摸摸頭,朝她傻傻一笑。

    “清竹,你真是個傻子,給我瞧瞧都傷成怎樣了。”唐宛宛扶着木清竹費力地走進病房,便一陣風似的跑去關了病房的門,又一陣風似的衝了上來,把臉湊到她面前,上下打量着,“嘖嘖,都瘦成什麼樣子了,這天底下也就只有一個你這樣的女人,願意替那混蛋去擋刀。”

    唐宛宛邊說,邊揭開她的背,執意要看她的傷,木清竹無奈只得依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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