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腹黑總裁要不得 >第七十章心底深處的那根刺
    木清竹整個人都呆了,她拼命張着眼睛看着每一行字,原來那晚站在黑暗處的男人真的是他,阮瀚宇,是他救了她,才讓她的清白沒有被阮家俊毀掉。

    心中有絲驚喜,卻也有絲心痛。

    怎麼會那麼巧他就剛好來了

    這日記裏看到了他的憤怒,心中有絲疑惑,就算她與阮家俊親熱,是你情我願的,他,犯得着如此生氣嗎

    是不是就是從那時起他就開始討厭自己,憎恨自己了,但那時他們並沒有婚約,似乎這一切並不關他的事吧

    他收着她的照片幹什麼

    掐着手指算了下,把日記翻到了大四那年,因爲那年他畢業後很快就奉命迎娶了她,其實她也很想知道,他究竟是抱着一個怎樣恨她的心裏迎娶她的。

    某年某月某日,天陰

    “真沒有想到奶奶會這麼糊塗,讓我去娶那個女人,那個水性揚花的女人,我要抗爭命運對我的不公,那個女人,長着清純的外表,內心卻是無比骯髒的,我爲什麼要娶她”

    阮瀚宇剛勁有力的鋼筆字一行一行出現在木清竹的眼中,字裏行間帶着仇恨,不屑,與嫌惡,“木清竹“三個大字被他在上面用鋼筆劃了好幾道xx。

    深埋在心底的痛又開始氾濫出來,痛得她不能呼吸,牙齒咬得嘴脣發白。

    正如她所想的那樣,他是恨她的,從一開始就對她沒有任何好感

    她看不下去了,很顯然他對她的厭惡從大學時期就開始了,她還沒有過門就有了,只是既然如此嫌惡她,當初爲什麼還要娶她就算是奶奶下了死命令,他也可以反抗的,他爲什麼沒有反抗到底

    如果他真的做到了,或許現在他們都會是幸福的。

    想起了結婚那晚,他喝醉了酒要她,那麼無節制,簡單粗暴,現在才知道那是他惡意的報復,殘忍的摧殘,毫無任何溫度與憐愛,那個晚上像惡夢般,她昏死過去了,醒來時她全身赤裸縮在潔白的牀單上,身上連被子都沒有蓋,爾後再也沒有見到過他。

    木清竹的心再度痙攣,淚水奪眶而去。

    再也看不下去了,如果再看下去,她會瘋掉的。

    粗重的腳步聲朝着這邊走來,一股危險的氣息直朝她逼來,慌得她快速擡起了頭。

    阮瀚宇鐵青的臉出現在她的面前,他雙眸盯着她手中的日記,眼裏的光像要殺人,木清竹慌忙合上了日記,低頭時看到他拎着公文包的拳頭握得關節發白即使發白了還不忘繼續加力,整個拳頭在公文包的帶子上被攥得翻來翻去,似乎在忍着巨大的疼痛

    “你在幹什麼,爲什麼要闖入我的書房”他幾乎是雷霆怒吼了,臉上的憤怒如同噴涌的岩礁,似乎要把木清竹給融化了。“你這個可惡的,不知好歹的女人。”

    阮瀚宇憤怒的聲音把整個屋子都震響了,正在廚房忙碌的阿英慌慌張張的跑了出來,顫顫驚驚,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阮瀚宇把手中的包遞給了阿英:“你現在可以回阮氏公館了,記住,不要跟阮氏公館裏的任何人說起你來過這裏。”

    “是,少爺。”阿英小心翼翼地接過阮瀚宇手中的公文包放進另一個書房裏,慌忙走了出去,回阮氏公館了。

    阮瀚宇一手奪過她手中的日記,咬牙切齒,“說,你究竟想幹什麼”

    木清竹眼裏全是淚,有些發呆。

    “你難道不知道偷看別人的日記是不道德和犯罪的嗎你想讓我怎麼樣你”他逼近一步,危險的氣氛四溢,那嚇人的模樣似乎要把她生吞活剝了。

    這些天木清竹也敝了一肚子氣,被阮瀚宇這樣吼着,腦子清醒過來。

    “不就是看了你的日記嗎怎麼着犯法了嗎阮瀚宇,你什麼意思憑什麼要把我軟禁在此”她也毫不示弱,滿肚子怒火的質問道。

    “你偷看我的日記還有理了”阮瀚宇被木清竹的反抗激得失去了理智,一把拉過木清竹的手,憤怒叫道:“你究竟有何居心”

    “難道你日記裏有見不得人的東西”手臂上的痛陣陣傳來,木清竹本能反抗着,掰着他的手,叫道。

    “很好,犯了錯還不知道改正,看來你真是欠收拾了,是我對你太仁慈了”阮瀚宇想到在孤島時她竟然還要選擇景成瑞,心頭的怒火更加蓬勃欲發,“今天我要讓你知道被懲罰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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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鐵臂落在她的腰間,撈起她朝臥房裏走去,狠狠丟在了牀上,他迅速脫下了衣褲,露出了他渾身健壯精瘦的肌肉。

    “瘋子,你要幹什麼”木清竹被拋得頭暈眼花,預感不妙,此時的他看起來更像個失去理智的瘋子,慌忙要爬起來,可惜已經遲了,阮瀚宇剛鐵般的身子迅速朝她壓來,有力的大手一把就扯掉了她身上的衣服,把她壓在身下,紅着眼睛,惡狠狠地說道:“女人,不要考驗我的耐性,我不是什麼善人,你三番幾次挑戰我的底線,到底想幹什麼說,你做這些是不是想要故意勾引我,想爬上我的牀,那好,我今天就成全你,滿足你。”

    “不是這麼回事”,木清竹推着他,拼命掙扎,可力量懸殊實在太大了,無濟於事,他健壯的身軀強勁有力,全部覆在她的身上,她很快不能動彈。

    又羞又氣又怒傷心與難過,無助襲上心頭,她咬緊了牙齒。

    新婚之夜,他就是這麼簡單粗暴地對她,失去理性般,她昏死過去幾次,可那都是在他醉酒的情況下,還能找到理由。那天賣身給他,被他狼性索取,如果不是她早已無數次重溫了新婚之夜的恐怖,心臟已被磨得足夠強大,她都不知該會怎麼挺過去。

    今天,又要這樣嗎

    不,她不能讓他得逞

    “阮瀚宇,你這個惡魔,混蛋,自大狂,我鄙視你,你想要發泄去找你的喬安柔。”她眼裏盈滿了眼淚,痛心疾首的罵道。

    “少跟我把她提出來,沒有用,至少她比你乾淨,不要以爲我會放過你,告訴你吧,我現在就是把你奸了,強了,再丟到大街上,你能奈何我能把我怎樣”阮瀚宇滿臉通紅,體溫不斷升高,眼睛裏泛着紅光,射出的是陰冷狠厲的光。

    這話實在太過混蛋了木清竹氣得渾身發抖,淚流滿面。

    “阮瀚宇,我不乾淨,那還不是被你糟踐的嗎既然你的喬安柔乾淨,你去找她呀,我都已經告訴你了,那天夜晚是阮家俊劫持我的,既然你不信,也無所謂,但我告訴你今天我絕不會讓你得逞,就算那天你站在黑暗中無意中救了我,我也不會心存感激的,因爲你們阮家的男人太混蛋。”她的指甲陷進了他的肉裏,想要把心底的恨全部還給他,“今天你敢動我一下,以後我會讓你付出十倍的代價。”

    她渾身抖動着,淚水汗水把阮瀚宇胸前的肌膚都浸溼了,阮瀚宇的腦袋一陣比一陣糊塗,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別裝了,把自己說得冰清玉節的,如果真是這樣,那你新婚之夜的貞潔給了哪個野男人了”他用手捏緊了她的下巴,恨得發狂,額頭上青筋暴起,像一頭要喫人的獅子。

    貞潔鑽心的痛從下巴上傳了過來,都沒法轉移她的注意力,阮瀚宇的話像電閃雷鳴,轟響在腦海裏,她的貞潔哪去了那天晚上她昏死過去了,醒來後睡在還算整潔的牀鋪上,她沒有看到自己的落紅,以爲是阮瀚宇把不乾淨的牀單給丟了,她竟然沒有落紅嗎

    她忘了痛與恨,眼裏是迷惑與茫然。

    在a城雖然風氣開放,但名門閨秀的女人新婚之夜都是要有落紅的,否則會被夫家看不起,而且a城的男女都有根深蒂固的思想,如果女人的第一次不是給了自己的丈夫,那他們之間就不會和諧,白頭到老,這是所有人的共識,包括女人自己。

    男人在意,女人也會在意,雖然知道這對女人不公平,但社會現實就是這樣。

    木清竹整個人都松泄了,臉上全是茫然,原來,她沒有落紅,難怪阮瀚宇會這麼嫌惡她,可她有什麼錯,她從來都是乾乾淨淨的,除了那晚阮家俊想要強暴她沒得逞外,再也沒有跟其他男人有過牽扯,那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承認了吧,水性揚花的女人,還在裝。”阮瀚宇眼裏嫌惡的光毫不掩飾,滿臉都是譏笑,好似看穿了她的把戲般,滿臉的諷刺。

    “沒有,我從沒有跟任何男人在一起過。”阮瀚宇譏諷,不屑的笑讓木清竹瞬間清醒過來,她明白了癥結的所在了,不能讓他這樣誤解她,就算以後他們天各一方,她也不能讓他這樣認爲她是個不潔的女人,她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推開了他,憤然大叫。

    阮瀚宇被推得滾落在一邊,理智也漸漸清醒過來,心裏隱隱作痛,閉上了眼睛。

    他其實不在意這些的,是嗎可他是男人,嫁給她的女人不清不白的,他的尊嚴在哪裏儘管他也是有文化的人,知道生理常識,可他就是過不了心裏的那道檻,實際上這麼多年他對她的厭惡與嫌棄多多少少都有這個因素存在的。

    可是現在一切不都過去了嗎他爲什麼還會提出來,就是因爲她不該偷看他的日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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