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腹黑總裁要不得 >第一百五十二章 希爾頓飯店
    “阮總,這事要不要驚動警方”另一個比較穩重的叫寧劍的男子問道。

    阮瀚宇眸光裏的寒意一閃,搖搖手說道:“這是江湖,黑喫黑,驚動了警方,反而治不了他們。”

    “說的是,就那些警察,喫着皇糧,不壞事都不錯了。“另一個在旁邊肯定地答道。

    “你們先下去吧,房間已經開好了,就在他的隔壁房,你們見機行事,我等着你們的消息。”阮瀚宇望着漫天的雪花,想到了今晚木清竹要帶他去見約克遜,便對他們開口了。

    “是,阮總。”湯簡答應一聲,朝着他們幾個一揮手,他們輕悄地下了車,身影很快就隱沒進了雪花中。

    直到看不見他們的身影了,阮瀚宇才收回了目光。

    正準備給木清竹打電話,準備去接她,手機卻率先響了起來。

    “大哥,你在哪裏”阮家俊陰測的聲音在手機裏面淡淡響起。

    阮瀚宇面色一沉,立即皺起了眉來,冷聲說道:“家俊,今天晚上我還要有事,改在明天晚上吧。”

    “大哥,房間我都已經訂好了,不會臨時放我鴿子吧,當然,如果你不想要那一手資料,我也無所謂,告訴你吧,木錦慈的案子沒有我的幫助,你是不會得到真相的,來不來,隨你的便,不過,我可要警告你,過了今天晚上再沒有那麼好事了,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那個店了,你看着辦吧”阮家俊不急不慢地說道,又慢悠悠地吐出了幾個字:“希爾頓酒店二樓,長江包房,九點鐘我隨時恭侯。”

    說到這兒,乾笑一聲,掛斷了電話。

    該死,又是希爾頓飯店。

    今晚上還真是撞邪了,什麼事情都撞在希爾頓飯店裏,阮瀚宇有些懊惱,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八點四十了,離阮家俊說的時間只有二十分鐘了,正在猶豫着,只見手機又開始閃了起來,拿起來一看,正是木清竹。

    “清竹。”他接通了手機,溫言溫語。

    “瀚宇,我跟約克遜已經約好了,9點鐘在酒店的房間裏見面。”木清竹哈着熱氣,站在阮氏公館的柏油大馬路上,雪花在頭頂上飛舞着,她雙眼不時望着阮氏公館冷清的大門口,實在有點擔心,都這個時候了,還沒有看到阮瀚宇回來,看來,他八成是忘了這事了。

    阮瀚宇擰着眉頭,思忖着。

    “瀚宇,你現在哪兒”木清竹久久沒有聽到阮瀚宇的回答,有點奇怪,又開口問道。

    “清竹,我這裏還有點事忙,這樣吧,你跟約克遜說下看能不能約到明天。”阮瀚宇終是下了決心,開口提着建議。

    明天木清竹暗暗心驚,這約克遜是西方人,很講究誠信,本來早就要回美國了,只是在她的強留下多呆了一晚的,而且明天的機票都已經訂好了,這些都是給了她面子的,這要是失約了,顯得多沒有誠意啊。

    “不行啊,瀚宇,我們不能失信於人的,而且這事關係到阮伯伯的病情,我們還是要言而有信,不能失了禮節。”木清竹有些焦急,心道,你這再有天大的事也比不上阮伯伯的病啊,就不能推掉嗎,很是想不通,繼續開口道:“這樣吧,瀚宇,你不用來接我了,直接趕到希爾頓飯店810房,約克遜就在那裏等我們,你先在房門外等着我,我馬上叫司機送我過去。”

    木清竹非常着急,收了電話,慌忙給管家打電話,不一會兒,丘司機過來了,開了車直接朝希爾頓酒店馳去。

    阮瀚宇在聽到希爾頓飯店這幾個字時,早驚呆了,竟然又是希爾頓飯店,看來今晚非要出點什麼事了

    想到這兒,心驚肉跳起來。

    希爾頓飯店的總統套房就在818房,東邊,佔據了整層樓,而西邊則是貴賓房,爲數不多的房間,819房就是他預訂給湯簡的隔壁房,沒有想到木清竹給約克遜開的房間就在820,這幾間房幾乎是挨着的了。

    如此一來,豈不是危險

    想到這兒,心慌意亂,慌忙撥打木清竹的電話讓她不要過來,可是電話撥過去後,不是佔線就是打不通。

    該死,他有些氣惱的丟掉了手機。

    這時已經是8:50分了,要趕回去來不及了,不免焦燥起來,看來,爲了木清竹的安全,他只能陪着她上去了。

    想到還有幾分鐘時間,

    便把車停好,先朝着阮家俊約好的“長江”包房走去。

    猩紅的液體在酒杯裏發出瑩瑩的暗光,阮家俊蹺着二郎腿,悠閒自得地坐在沙發上,嘴角含笑,白哲的手指握着紅酒杯輕輕搖晃着。

    臉上都是自信的微笑,直到阮瀚宇的身影出現在包房門口,他仍然是面帶着笑意,悠閒地坐着,品嚐着紅酒,一付胸有成竹的模樣。

    只是當他的眼睛看到阮瀚宇緊繃的臉時,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家俊,到底是什麼東西,快點拿出來,我還有事。”阮瀚宇心裏擔心着木清竹,怕她會在酒店裏遇到莫彪,或者會遇到些什麼不測,並沒有半分多餘的心思耗在阮家俊的身上,匆匆走進來,也是爲了今天早上阮家俊對他說過的話,當下來不及坐下,就發出了急促的問話聲。

    今天夜晚的氣氛實在太詭異了空氣裏瀰漫着讓人心神不寧的氣息。

    “大哥,不急嘛,既然來了,來,先坐下,咱們兄弟倆平時也難得聚在一起,今天不妨喝喝酒,暢談下天下時事要聞,如何”阮家俊根本就不着急,甚至是很悠閒,手中握着紅酒杯,輕搖着,臉上是淡淡的笑。

    阮瀚宇有些氣惱,哪有心思陪他喝酒,擔憂着木清竹,也不知她到了沒有,當下厲目一閃,言辭厲色,凜然開口:“家俊,你究竟要給我看什麼,告訴你,我現在還有要事,如果你再拿不出來,我就當你是耍我的,會讓你知道玩弄人的後果的。”

    他冷冷的笑,爲了表示他這個大哥的風度,也是爲了補貼他的從政開銷,每個月,阮氏集團都會給他發一筆數目不小的福利,如果斷了他的這個財路,貪財如命的他必定會很不好過的。

    阮家俊當然也知道這個利害,可這次,他卻顯得不急不躁,站了起來,硬是拉着阮瀚宇坐了起來。

    “大哥,不急,天寒地凍的,先坐下來喝杯紅酒暖暖身嘛。”

    他殷勤地拉着他,滿臉討好的笑。

    阮瀚宇無奈,被他強拉着坐了下來,心中着急,屁股只是沾着沙發,根本沒打算坐穩,眼目的厲光不時掃向阮家俊笑得怡然的臉,耐着性子,再次發問:“家俊,你究竟是什麼意思”

    “哎,大哥,我當然是爲了你好。”阮家俊薄脣淺抿微勾,嘴角是淺淺的笑意,一付關心的面容,“大哥,據說你在調查木錦慈的案子,是否真有這個事”

    阮瀚宇聽他總算切入到正題了,這才坐穩了,目光卻是一片寒意,森然開口:“你怎麼會知道的”

    “大哥。”阮家俊拉長了聲音,“好歹我也是阮氏公館的人,每月還拿着阮氏集團發的福利,這種關係到阮氏集團利害關係的事,怎麼會不知道呢況且連城受傷的事,都已經上了新聞了,我是政府人員,難道連這點都不知道嗎”

    阮瀚宇心思略略一動,嘴角的弧光淡射,冷聲問道:“這麼說,你知道連城的受傷是與木錦慈的案子有關了”

    阮家俊目光灰愣了下,瞬間又清亮起來。

    “大哥,這木錦慈死都死了,大哥又何苦要去查呢,我可聽說撞死木錦慈的車是我們阮氏集團生產的豪車,要知道這結果若查出來,對阮氏集團的股票與經濟利益都會產生負面影響,不就是一樁車禍嗎這世上天天車災人禍的,如果都這樣查下去,實在不是什麼好事,別有人都想辦法甩掉呢。“阮家俊無奈的笑,不解地問道,說完後又怕阮瀚宇有什麼懷疑,賭咒發誓地說道:“大哥,我這樣說,只是爲了阮氏集團好,畢竟我也是阮家的人。”

    這話看似合情合理,也是他的一片好心,可在阮瀚宇聽來卻很刺耳,他凜然正色道:“家俊,昧着良心的錢我寧願不賺,喪盡天良的官,我寧願不當,這世上的規則雖然由強者攢寫,但人間自有公平正義在,薄積而厚發,惡貫滿盈到了一定的程度便是毀滅性的覆滅,木錦慈民望很高,呼聲也高,這財政廳廳長的位置本來就是屬於他的,可他卻無緣無故發生車禍了,家俊,難道你就沒有想到,這其中的變故嗎”

    阮瀚宇不動聲色地說完,目光森然的盯着他。

    阮家俊臉上呈現出一片灰黑,嘿嘿一笑,麪皮僵硬,很是不自然,忙着附合着說道:“那是,那是,大哥說得有理,只是這木錦慈案子似乎不太好查吧,這連城都受傷了,大哥還是要注意安全呢,再說了,這木錦慈原就是你的老丈人,雖然你對他並不好,但好歹也是親家嗎”

    他呵呵笑着,極力掩飾那層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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